273季隊,要知道男人要保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男人褲子上方似乎微微隆起。
她紅了臉,干脆把布一丟,覺得自己是上當了。
“褲子,你自己脫!”
“我的手有點兒沒力氣。”
季深是好久沒看見溫孀臉上再浮現出小女人嬌羞的模樣了,一時覺得很難得,所以多看了好幾眼。
狹長眸子中含著幾分狡黠。
溫孀今天穿得還是緊身長袖,非常顯身材,更別說,她的身材本來就好。
她拿著布轉身,她不是傻子,不是看不出來季深那點兒想法。
“反正,你自己弄!沒力氣就別脫。”
季深提起了褲子,“那好孀孀,幫我拿一條干凈的內褲和一條熱毛巾總可以吧?”
溫孀去衣柜里找。
前些天,季夫人特意讓人把季深的換洗內衣褲都帶過來了。
“我要那條黑色子彈型的四角內褲。”
溫孀食指小心一捏,然后快速丟了過去。
季深眉眼閃著邪氣的光,“好看嗎?”
溫孀面無表情:“你不知道嗎,黑色顯瘦。”
季深:
不知道是男人能裝還是能忍,季深再知道自己右手不能再舉重物之后,并沒有表現出絲毫不悅的情緒。
他反而還高興的。
經常在溫孀面前提起,又是一個帶薪長假。
溫孀瞧他背后遍體鱗傷的疤痕。
“你省省吧,后面都可以開個疤痕博物館了。”
“這是男人勝利的勛章。”
季深勾勾唇角。
溫孀翻了個美麗的白眼。
季深說:“果然長得漂亮的人,就連翻白眼也是這么的好看。”
溫孀:“?”
季深瞧她里里外外,忙忙碌碌,不免心疼的讓溫孀坐下來休息。
溫孀搖頭。
“你都留在這里,那你的舞劇怎么辦?”
“我的一些舞劇都分出去了,所以最近不忙。”
季深沉聲說:“我不想你因為我而影響自己的事業,你那么喜歡舞臺,你去跳舞吧,不要在醫院里浪費時間。”
溫孀坐下來,削了個蘋果。
一頭柔順的長發側在左肩。
不由讓人覺得癡迷。
“你好了之后,我自然就離開了。到時候你想看見我,也看不見我。”
季深目光眷戀落在她漂亮的臉上,“我舍不得。”
他嗓音喑啞,視線又灼熱。
溫孀垂下頭,遞給他蘋果:“吃吧。”
指尖無意識相碰。
兩人俱是一怔。
溫孀抽回手,季深猛地抓住。
她嚇了一跳,“你干嘛?”
掌心溫熱。
觸感柔膩。
“剛看見你手上有蚊子,所以抓了一下。”
溫孀拍掉季深的手,“我看你才是那個最大的蚊子。”
“喲,季隊!看來傷勢養得不錯嘛。我們過來的時候,還以為您還躺在床上爬不起來呢!”
拉扯間,刑偵小隊一群人來探病了。
小張眼尖道。
溫孀趕緊抽回了手。
季深重新趴回床上,“你們不上班,過來干什么?帶薪摸魚?小心我現在就打電話跟王局。”
“是王局批準我們過來探望的,讓我們看看你恢復得怎么樣了。他老人家最近太忙,所以沒空來看你。”
“忙點好。”
不忙的話,過來肯定要批評他一小時。
說他這個歲數了,都不會好好保護自己。
“大嫂。哦不,孀姐,你恢復的怎么樣了?”小張總是口誤,忍不住的叫溫孀大嫂。
溫孀微微一笑:“我現在已經好多了,謝謝關心。”
“孀姐,你身子弱,還是要先顧好自己的身體。現在你還要照顧季隊,真的辛苦了!”
小張眼神同情。
季深要不是現在臥病在床起不來,肯定直接給他一腳。
“行了,我沒死。你們看完就可以回去了。”
這幫人在,他想和孀孀說點貼心話,都說不了。
刑偵小隊在季深的培養之下,個個也都是人精。
小李把幾袋保健品放在桌子上,“那季隊,東西我們就放這里了,你好好養生,我們早日歡迎您歸來哈!”
季深看到千年人參,怔住:“不是,我還沒衰老到這個地步吧,怎么千年人參都給我帶過來了?”
“這是王局讓我們帶的!說季隊您現在身子已經虛了,要補補。”
季深:“?”
“拿回去!”
男人最不能被說得就是身體虛。
小張:“.....”
兩方僵持下,最后還是溫孀替季深收下了,“你也就別逞強了。”
季深臉上瞬間閃過一抹晦澀不明。
刑偵小隊的小伙子們都很想笑。
但大家為了以后在刑警隊的未來,都死死憋住。
“季隊,那你好好養傷,我們下次有空再來看您!”
季深:“以后都不用來了!”
人走后。
他斥道:“這一幫臭小子,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溫孀將他們送來的禮盒收好,放進柜子里。
“你也別說他們了,他們就算手頭工作再忙,三天兩頭就來看一次,心里還是很把你這個大隊長放在心里的。最之前你被送入手術室的時候,每個人眼眶都是紅的。”
季深微微沉默。
他笑起來:“那是他們眼窩子淺!”
溫孀接到了夏寒言的電話。
這段時間,夏寒言總是會經常問她在哪里。
她頓了頓,出去接了電話。
溫孀說:“我在醫院。”
夏寒言語氣微沉:“都已經半個月了,他早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溫孀,你就不用一天到晚的陪在他身邊了。”
“嗯。”溫孀淡淡,“這是我的選擇。”
“我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
“我是怕你,再回陷入那段無望的感情里!”
夏寒言打心眼里,也怕,溫孀會再次回到季深的身邊。
溫孀說:“我自己的感情,我會管好的。夏寒言,你不用操心。”
她對季深早就沒什么想法了。
只是想等季深傷勢徹底好了后,她也能放下心來,不會覺得有所虧欠。
夏寒言還是不聽,“我現在就來找你。”
“不用。”
夏寒言有些急了,“還是說,是他不讓你走?”
溫孀深吸了一口氣:“我照顧他,是我自愿的。夏寒言,我知道你是作為我的朋友,擔心我,但是太多的擔心,也會給人造成困擾。我現在在做什么,我自己最清楚!”
她掛斷電話。
掐了掐眉心。
她走近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