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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見也知道,若不是有什么原因,徐勛不可能提起她的婚事的。
畢竟,一般情況下,兒女的親事都是由做母親的操持的。
頓了頓,徐玉見道:“父親,您怎的突然說起女兒的婚事來了?上次您可是應了女兒的,不尋到一個讓女兒親自點頭的,您是不會將女兒草草嫁出去的,女兒還牢牢記著這話的。”
徐勛立即笑了起來。
之后,他也沒有瞞著,就說起了之所以提起徐玉見的婚事的原因。
“是這樣的,還記得你孫家表哥吧?”徐勛問。
孫家表哥。
那不就是孫霖宇嗎?
徐玉見哪里能不記得,那可是她第一世的夫婿呢,雖然才拜完堂她就重生了。
自從五年前過生辰時,發現孫霖宇對自己隱隱有些異樣,徐玉見這五年來可是一直都遠著孫霖宇的,是以兩人就算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好幾年,但真正見面的機會卻是少之又少的。
今年過生辰時,孫霖宇雖然搬出了徐家,卻還通過徐勛送了一本與算學有關的書給徐玉見,為了這事,徐玉見還把徐勛埋怨了一頓呢。
徐勛這時候問起孫霖宇,先前又說起了婚事,難不成……
徐玉見心中一緊,面上卻并不表露出來,只點了點頭,“父親,女兒的記性哪里有那么差,孫家表哥好歹也在咱們府里住了幾年,他搬出去才多久,哪里就能記不得了呢?而且,父親您不會是忘了吧,上次女兒過生辰時,您可還拿了一本孫家表哥送的書過來的。”
徐勛聞言面上有些尷尬。
之后,他略帶了些試探地道:“恬姐兒,父親倒覺得你孫家表哥人品才學都不錯……”
徐玉見有些無奈。
她都可以預見到徐勛接下來要說什么了。
“父親,孫家表哥人品才學如何,與女兒又有何相干?”
徐勛又一頓。
他這時倒是能看出來徐玉見對孫霖宇的抗拒了,事實上,上次送書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察覺了,不過,徐勛是真的對孫霖宇頗有好感,所以還試著道:“恬姐兒,是這樣的,你孫家表哥今兒特意上門拜訪,還親口向父親提出想要娶你,只要恬姐兒你自己點了頭,他那里隨時都可以請了人上門提親……”
徐玉見有些恍惚。
這樣的情景,在她第一世時也是有過的。
第一世時,武定侯府到這時已經敗落得不成樣子了,而那時的孫霖宇卻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只待庶吉士散了館,將來指定是能有遠大的前程的。
可他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主動向徐勛提了親。
那時的徐勛和姜氏正因為徐玉見的親事而煩心不已呢,武定侯府好歹也是勛貴,就算如今敗落了,總也不能就讓徐玉見委屈下嫁了,孫霖宇可不就是個再好不過的夫婿人選?
于是就這樣點了頭。
那時的孫家,以及孫氏這個做姑母的,都并不看好這樁婚事,還曾不只一次的試圖勸說孫霖宇回頭,但到最后,徐玉見卻仍與孫霖宇成親了。
只不過……
誰能想到,兩人就算成親了,但徐玉見卻在成親當日就重生了呢?
有了第一世的經歷之后,徐玉見對自己后面幾世的姻緣其實都隱隱有了預感,如果說第一世與孫霖宇的親事,徐玉見就算沒有情根深種,但那時對孫霖宇也好歹有幾分心思,那么,后來的那幾世,她對自己的夫婿卻是沒有任何期待的。
想到這些,徐玉見就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
她如今已經不打算再試了,更何況還是孫霖宇。
“父親,”徐玉見道,“女兒現在還不想嫁人呢,而且孫家表哥可不會是女兒的良人,您還是別亂點鴛鴦譜了,您可是允了女兒要找一個自己滿意的夫婿的,總也得尋個像父親一樣待母親一心一意的吧,要是尋不著啊,女兒倒寧愿賴在府里讓父親養一輩子呢!”
徐勛和姜氏都只當徐玉見這是在撒嬌。
兩人都忍不住笑了。
但不管如何,徐玉見對孫霖宇的抗拒,徐勛卻是看得再清楚不過的。
他很有些遺憾,畢竟這幾年孫霖宇每每遇到有什么疑惑,大多都是在他這里尋求指點的,徐勛對孫霖宇的稟性等也是極為了解的,本想著這樣一個前程遠大又品性極好的人能成為自己的女婿,卻沒想到徐玉見壓根兒就沒有看上孫霖宇。
沒看上……
這樣一想徐勛心里的遺憾倒又少了一些。
他當初確實是允過徐玉見不會勉強她的,所以就算徐玉見推開的是孫霖宇這樣的人,徐勛仍只能道:“好好好,既然恬姐兒你不樂意,那父親這就著人去回了你孫家表哥,這樣恬姐兒你總該高興了吧?”
徐玉見立即就笑道:“多謝父親。”
之后,三人倒也沒有再多談這件事。
徐玉見陪著徐勛和姜氏用過午膳,又略坐了一會兒就自回了碧水閣去。
孫霖宇這件事,并未在徐玉見心里留下多少的印記,她甚至都以為這件事到這里應該也就算是完了,卻沒想到,她只歇了個午覺醒來,絲竹苑就又遣了人過來請她過去。
他很有些遺憾,畢竟這幾年孫霖宇每每遇到有什么疑惑,大多都是在他這里尋求指點的,徐勛對孫霖宇的稟性等也是極為了解的,本想著這樣一個前程遠大又品性極好的人能成為自己的女婿,卻沒想到徐玉見壓根兒就沒有看上孫霖宇。
沒看上……
這樣一想徐勛心里的遺憾倒又少了一些。
他當初確實是允過徐玉見不會勉強她的,所以就算徐玉見推開的是孫霖宇這樣的人,徐勛仍只能道:“好好好,既然恬姐兒你不樂意,那父親這就著人去回了你孫家表哥,這樣恬姐兒你總該高興了吧?”
徐玉見立即就笑道:“多謝父親。”
之后,三人倒也沒有再多談這件事。
徐玉見陪著徐勛和姜氏用過午膳,又略坐了一會兒就自回了碧水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