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堆發呆的牲口,張鐵與兄弟會的其他人會合了,兄弟會那幾個家伙看張鐵的眼光,讓張鐵再次大爽。
“你是怎么做到的?”在路上的時候,西斯塔很認真的問張鐵,“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晚上在泡妞界開創了一個全新的流派,這簡直就是一個偉大的創舉?”
“開創了什么流派?”張鐵納悶的問道。
“禽獸流……”
我靠!
張鐵不知道,那些圍觀的人群中,其實還有幾個旁觀者就是他瞎編出來的那個所謂古神會的“沐恩者”,在第二天的時候,野狼城堡已經沸沸揚揚的流傳著一個猛男昨天晚上在野狼廣場上同時向三個女生表白,還表白成功,一次就把三個女人同時征服的各種小道消息,而在礦洞里,當那64個被張鐵洗腦的家伙在秘密晨會中知道那個猛男就是張鐵的時候,挖礦的家伙們都沸騰了——真的,真的,一定是真的,這絕對是大祝福術的效果,只有大祝福術,才能讓啟迪者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同時對著三個女人,用那樣驚悚的語言居然還能表白成功,除此之外,這世界上絕對沒有人任何人能做到同樣的事情了。這簡直是神跡啊!
張鐵自己都不知道,就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那些被他洗腦的家伙對大祝福的效果居然變得無比確定起來,對那個虛構出來的古神會的信仰,也更加的虔誠起來。
第二天早上,當礦洞里的家伙們傳揚著啟迪者的“神跡”的時候,整個野狼城堡和野狼山谷,同時還發生了很多事情。
在樹屋基地,張鐵一大早就整理好行裝。一個人踏上了獨行者試煉的征途,張鐵自己為自己這次獨行者試煉制定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要把昨天跑掉的那兩頭狼找到并干掉,在張鐵離開的時候,巴利等人都沒有阻攔,而是一個個站在龍爪樹前,對著樹干上那排成一條直線的六個小洞發著呆,除了兄弟會的成員,沒有人知道樹身上的那六個小洞是怎么來的。
在野狼城堡,潘多拉一覺醒來的時候。突然發現別的女生看自己的眼光與以前不同了,在以前,所有知道她的那些女生看她的眼光,都充滿了一種叫做疏遠的東西,而今天。潘多拉卻在那份疏遠中看到了一絲羨慕和嫉妒——對,是羨慕。還有嫉妒。長這么大,潘多拉第一次從別的女人的眼中看到有人把帶著這種情緒的目光投射到自己身上。
“聽說張鐵最初選擇的試煉伙伴,就是潘多拉……”
“是啊,聽說昨天晚上張鐵還在野狼廣場上向她表白了!”
“真想不通這個潘多拉到底有哪里好,論身材論長相,我哪里都要超過她。那個張鐵為什么沒有選我呢?”
“別忘了,張鐵身邊還有愛麗絲和貝芙麗!”
“那兩個浪蹄子,除了臉蛋漂亮一點還有什么,我的身材也不比她們差啊。她們能做的我也能做!”
“誰叫她們當初膽子大呢,聽說那些稚嫩的男生都喜歡這種又風騷又會倒貼的女生哦。”
“你們說我現在倒貼的話還來得及嗎?”
“估計來不及了……”
“為什么?”
“因為玫瑰社的那些女人已經搶到你前面去了,你搶得過玫瑰社那些假裝清高的婊子嗎……”
女生的洗手間里,關著門的潘多拉手杵香腮,一個人坐在馬桶蓋上,安靜的聽著外面幾個女生的議論,等那些女生走后,潘多拉從自己的懷中拿出張鐵送給她的那顆狼牙,放在手上細細看著,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從洗手間里出來,潘多拉居然一下子遇到了愛麗絲和貝芙麗。
“潘多拉,我們昨天晚上好像讓那個家伙太得意了!”愛麗絲有些憂慮的說道,“結果讓那個家伙徹底出名了!”
“我們自己給自己惹了一個大麻煩,越出名的男生,女生們搶得越厲害,這是女生之間的戰爭啊,我們可不要輸了!”貝芙麗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那又怎么樣,我說過,哪怕他有100個女人我也不會介意的!”潘多拉笑了笑。
“你真的不擔心?”愛麗絲和貝芙麗有些驚奇的看著潘多拉。
“那你們認為現在其他女生還有機會接近他嗎?”潘多拉問她們。
愛麗絲和貝芙麗互相看了一眼,“哼,那個家伙是我們的,等他回來要是敢有別的想法,我們就一起收拾他!”
三個女生一起笑了起來……
同樣是在野狼城堡,今天一大早有人的心情卻更糟糕了,在這心情更糟的人中,克莉絲汀算是一個,綺莉老師算一個,兩個女人,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想到張鐵昨天晚上對著三個女生的那無恥到極點的告白,一個個都覺得自己的血壓在升高,克莉絲汀總覺得自己當初踢張鐵的那一腳太輕,而克莉絲汀總覺得當初在廣場上見到張鐵這個無恥之徒大放厥詞的時候,就應該把這個家伙丟到野狼城堡的地牢之中,一直要到試煉結束才能把他放出來。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人!兩個女人都在心里大罵著張鐵,怎么敢這樣呢?一個覺得那個無恥之徒這些天一定在腦子里悄悄的對自己做了更多的“又可怕又惡心的事”,一個則擔心著那個無恥之徒會對更多的女生做出“又可怕又惡心的事”,然后張鐵就同時讓兩個女人對他憤怒了起來。
看到綺莉老師那冰冷到極點的臉色,臨時督查委員會中的老師們一個個都選擇了和這個危險的女人保持一定的距離,而神經有些大條的科林上尉卻不明所以,一大早的,在見到綺莉老師之后,科林上尉還主動的和綺莉老師打了一個招呼。沒想到換來的是綺莉老師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綺莉老師扭著頭就走了,理也不理他。一下子把科林上尉弄得郁悶之極。
“這個女人怎么了?”科林上尉有些莫名其妙的揉了揉自己那獅毛一樣的腦袋。
所有人都聳了聳肩,正在這時,科林上尉看到了臉色奇怪的哲羅姆走了過來,一看哲羅姆的臉色,科林上尉就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發生了。
“雄獅社解散了……”作為臨時督查委員會的老師,對試煉學生中這些較大的團體的動態自然了如指掌,“你絕對想不到雄獅社是怎么解散的!”
“哈哈哈,解散了好。省得那些白癡們被人利用了自己去找死,還要讓老子為他們擦屁股……”科林上尉大笑了起來,最后才壓抑不住好奇心的問了一句,“怎么解散的?”
“布爾維克昨天去找張鐵,然后兩個人之間突然就發生了一些事情。今天早上雄獅社就自動解散了!”然后哲羅姆就把昨天張鐵和布爾維克之間發生的事情完整說了一遍,不要說科林上尉。就連旁邊的那些老師聽到事情的經過后也一個個面面相覷。
“先是薩米拉。然后是布爾維克,這個張鐵難道天生就是小人的克星嗎。怎么這些想算計他的家伙總是一個個突然之間就被他打回原形了呢!科林上尉,你們學校今年的學生中還真出了一個厲害的角色了!”
“那是,早在學校的時候,我就發現張鐵這個家伙很不凡,總是能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從那個時候起,我就有意培養他了!”科林上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沒想到這個小子還真沒讓我失望!哲羅姆,張鐵這小子人呢。解決掉雄獅社這個麻煩,讓那些家伙冷靜一些,我一定要好好獎勵他!”
“現在你恐怕已經找不到他了!”哲羅姆搖了搖頭說道。
“為什么?”
“因為那個家伙已經去參加獨行者試煉了!”
“什么?”包括科林上尉在內,所有人再次震驚了起來。“一個一級的戰兵就有膽子去參加獨行者試煉,難道除了布魯斯之外,這些學生之中還能再出一個獨行者嗎?”
“我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來的這份自信!”哲羅姆聳了聳肩頭,“也許,只要幾天時間,在外面吃足了苦頭,他就會回來了,或者,這次他又會創造什么奇跡也說不定,不好猜啊……”哲羅姆說得輕描淡寫,但眼中卻有一絲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過。
“要不,我們賭一把怎么樣,就賭張鐵什么時候回來?”一個老師突然提議到,在沒有學生的時候,這些督查委員會的老師們其實也不會一個個總裝得一本正經。
哲羅姆就笑了起來。
“好啊,怎么賭?”立刻就有人響應了起來。
“每人兩個金幣,可以押他一周之內回來,兩周之內回來,三周之內回來,或者可以堅持到三周以后……”
“好!”當場就有十多個老師響應,一堆老師就關著門,在臨時督查委員會的辦公室里簽字畫押,拿出金幣,留下憑據,大多數老師都賭張鐵會在一到兩周內回來,只有兩個老師想到張鐵揭發薩米拉時的表現,則押到了三周。
“哲羅姆,你打算押張鐵幾周后回來?”
“既然大家都覺得那個小家伙不可能堅持到三周以后,那我就押三周以后這個大冷門好了!”哲羅姆丟出了兩個金幣。
“你呢,科林上尉?”
看著眼前這二十多個光燦燦的金幣,獨眼龍眼珠轉了轉,看了一眼哲羅姆,“我也押三周之后!”
科林上尉看到哲羅姆這個家伙的嘴角微微抽了抽,于是心中越發肯定起來,哲羅姆這個家伙真是太狡猾了,不過我科林上尉也不是傻子啊,這種時候,只要跟著最狡猾的那個家伙就行了,張鐵這個小子說不定又會讓所有人大吃一驚啊,嘿……嘿……
當野狼城堡的一群無良老師們在私設賭局的時候,野狼山谷里,也同時發生著幾件事,在樹屋基地,張鐵才走了不到兩個小時,玫瑰社的一群女生已經到了樹屋基地,玫瑰社這群女生的到來讓原本就與兄弟會們組隊試煉的那群女生如臨大敵,這群女生到來的時候,樹屋基地只有道格一人在留守,其他人都去陷阱里收獲獵物了,看著玫瑰社的這群女生,道格口水都要成河了。玫瑰社這群女生的目標當然是張鐵,隨便兩句話,這群女生就套出了張鐵的行蹤,在聽到張鐵已經一個人去參加獨行者試煉之后,這群女生一個個的臉色又是震驚,又是失望。
“如果張鐵回來的時候,請你告訴他,和他一起摘松果的那個金發女生安琪兒來找過他!”,臨走之前,玫瑰社中的一個漂亮女生對道格說道。
道格傻傻的點了點頭。
于是到了中午的時候,整個野狼城堡都在傳說著,這次試煉生中,除了神箭手布魯斯之外,張鐵將成為第二個獨行者,至此,張鐵這個名字,開始在野狼城堡和試煉的所有學生中變得耀目起來。
當張鐵這個名字開始耀目的時候,布爾維克這個名字卻在這一天變得黯淡了……
……雄獅社的駐地,雖然休息了一個晚上,斷掉的肋骨已經重新包扎和處理過了,但臉上被張鐵痛揍后留下的痕跡卻不是那么短的時間能夠消除的。
整個人鼻青臉腫雙眼變成一大一小兩只熊貓眼的布爾維克有些麻木的站在那個山洞口,徒勞的挽留著最后幾個雄獅社的成員,也許是因為他現在的樣子太過凄慘,完全成了一個豬頭,所以任何話從他嘴里說出來都讓人感到有些好笑,布爾維克的好口才這一次失靈了。在經歷了薩米拉事件的打擊之后就顯得有些萎靡不振的雄獅社這一次算是徹底散了,在昨晚知道了事情經過,幾個雄獅社的成員將布爾維克抬回來之后,雄獅社的人心就徹底散了。不論布爾維克當著兄弟會其他成員的面邀請兄弟會成員加入雄獅社,然后又邀請張鐵來做雄獅社的副社長的背后有沒有什么卑鄙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布爾維克被張鐵一個人痛揍,完全打得像條死狗一樣卻是不爭的事實,這樣悲慘的事實,足以把布爾維克身上的那點凝聚著的光環徹底擊得粉碎,沒有人還想留在這么一個失敗者身邊聽他的差遣。
雄獅社也并不是徹底的解散消失,許多離開雄獅社駐地的人又自發的聚集在了一起,一起組隊合作狩獵,就像以前一樣,只是布爾維克被所有人排除在外了。
布爾維克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雄獅社的駐地里站了半天,最后則神經質的笑了起來,開始是低笑,然后是大笑,最后則是像狼哭一樣的在笑著,只聽那笑聲,就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張鐵……”
雄獅社的駐地內像是響起了一聲凄厲的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