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鐵之堡

第四十卷 第十九章 家中事

第四十卷第十九章家中事

第二天早上,張鐵從一堆玉臂酥胸的包圍之中醒了過來。

琳達睡在他的左邊,菲奧娜趴在他的胸口,貝芙麗的頭則擠著他右邊的側臉,愛梅愛雪兩姐妹則靠在他的腰部和大腿的部位,張鐵的手腳,都被幾個女人的身子壓住了。

白素仙初到張家,始終要矜持一些,而且還有著郡主的身份,不好與張鐵的幾位妻妾爭寵,昨天晚上就沒有加入到這場大合唱之中,琳達等人卻是久旱逢甘霖,昨晚家宴結束張鐵回到自家宅中,從幾個人開始侍候張鐵沐浴開始,張鐵就被無邊的愛意包圍了,在張鐵單槍匹馬一番橫沖直撞在溫柔陣中殺了個七進七出之后,琳達等人終于疲憊滿足的睡去。

房間里有暖氣片,雖然是冬天,外面大雪飄飄,房間里卻溫暖如春,到處帶著一個香甜愛糜的氣息,大床上玉體橫陳,卻也不會著涼受凍。

貝芙麗滿頭的金發就在張鐵的耳朵邊上,弄得張鐵有些癢癢,張鐵轉過頭,看著靠在自己右邊的貝芙麗成熟美麗的俏臉,心中一片寧靜。

曾經在野狼山谷認識的小姑娘,隨著他一路走來,經歷了十多年的風風雨雨,到了今天,卻已經變成了一個美麗的貴婦,變成了他的兩個孩子的母親,曾經的貝芙麗就很漂亮,到了今天,貝芙麗的魅力依舊不減,反而更盛,這個女人,仍然讓張鐵著迷和溺愛。

琳達和菲奧娜也是這樣。

張鐵輕輕的在貝芙麗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他的嘴唇剛剛離開貝芙麗光潔的額頭,貝芙麗長長的睫毛顫動了一下,就睜開了眼睛,靜靜的看著張鐵。

“寶貝,你累了,再睡一下!”張鐵小聲的說道。

“不要走好嗎,讓我們醒來的時候還能看到你還在我們身邊,讓我們知道這不是在做夢!”貝芙麗喃喃自語,一邊說著。整個人的身子就朝著張鐵的身子旁邊擠了擠,一只胳膊伸出來,緊緊的摟著張鐵,閉上了眼睛。

貝芙麗一句話。就讓張鐵放棄了起床的打算,作為大地騎士,張鐵的精力和體力達到的是又一個巔峰,無論昨晚和幾個女人折騰了多少次,今天早上。黎明之前,只是睡了兩個小時,張鐵整個人就再次恢復了過來。

張鐵睜開的眼睛又重新閉上,他安靜的等著,和他的女人們一起起床。

張鐵雖然在躺在床上,但他的精神力,從他醒來的這一刻,就已經把整個金烏城的內城籠罩在內。

這個時候,外面天還沒亮,內城外面的值夜的侍衛開始換班。張家大宅之中的部分仆役侍女已經開始起床忙碌,幾名張府的下人在一個管事的帶領下正從內城的后門之中,把一些新鮮的蔬菜和食材檢查之后裝車推到后院的廚房冷庫。

到了冬天,張家廚房的火整日不熄,廚房之中的火工現在也忙碌了起來,開始把火燒大,熱起鍋燒起水來,幾個廚娘也開始準備傭人侍女們的第一波的早餐,有些米粥大骨之類的東西是昨天晚上就開始用溫火燉著了,一夜未停。

一個專管廚房的管事在廚房之中認真巡視。不時指點一下。

“大家都用點心,二少爺回來了,跟著二少爺回來的是太夏廣南王府的郡主,那可是大戶人家出身。見慣了世面,這飲食上,我們膳房這邊可千萬別出了岔子惹人笑話,給張府丟臉,到時我都擔待不起,張府上下現在都喜氣洋洋。老爺夫人都很高興,再過兩天就過年了,昨天晚上張總管悄悄跟我說府上今年給大家的年錢紅包至少會比往年多一倍,大家可要認真點!”管事一邊巡視廚房一邊說道。

聽到這話,廚房之中的氣氛再次高漲了起來,張府待下人一向寬厚,要是年錢紅包能夠比往年多一倍,這對許多在張府做事的仆役侍女來說,那絕對就是一個大數目了。

“劉管事,聽說昨天跟著二少爺回來的郡主都直接管老爺和夫人叫爸媽了?這是真的嗎?”一個在調著溫水洗菜的廚娘小聲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昨天我就在廣場后面的人群之中,親耳聽到的,咱們二少爺可不是一般人物,太夏的郡主都要在二少爺面前規規矩矩的,以后張府只會越來越好,想進張府會越來越難,你們現在能進張府,是你們的福氣!”廚房的管事神氣的說道。

在內城張府后花園的一片松林之中,樹洞之中一只只可愛的小松鼠正用毛茸茸的大尾巴裹著自己,悠然的在藏在裝滿了松子的樹洞之中酣然冬眠大睡,穿著一身薄裘的張貴正緩緩的走在這片松林之中,在認真的看著張府內的一草一木和各處的布置……

松林之中大雪已及膝,一般人踩下去后就是吭哧的一聲,張貴走在雪上,雪上卻只有一個半寸淺的腳印。

松林之中有兩處暗裝,就藏在雪地之中,外面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來到這兩處暗裝的附近,張貴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塊昨天他來到張府的時候才拿到的腰牌晃了一下,然后繼續往前……

暗樁下面布置的重型機弩,在看到張貴的那塊腰牌的時候才把弩箭的準星從張貴的身體上移開。

松林之中,依然安靜如昔。

老哥那邊的宅院之中,老哥也起了一大早,天還沒亮,張陽就已經洗漱穿戴整齊,在自己宅子的書房之中開始處理事情,這些年,老哥一直保持著早起的習慣,老哥起床的時候,府上的許多下人甚至都還沒起,或許在修煉天資上,老哥不算太出眾,但于“勤”之一字,張陽卻從來不輸給任何人。

這也是金烏商團這些年中可以不斷做大的重要原因之一。

老哥的一個手下在給老哥匯報著事情。

“……昨晚在天香樓口出不遜造謠生事的三個人的來歷都已經查清了,三個人的確來自盛州,那個年輕人叫唐季堯,是盛州刺史唐高林的孫子,在唐家并不算出眾,一向志大才疏,沒有多少建樹。這次唐季堯帶著兩個唐家護衛來到幽州,玩的也是太夏讀書人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的那個調調,盛州刺史唐高林依附吞黨。吞黨一派在盛州勢力廣大,唐家中人,都是吞黨在盛州的中堅,,那個唐季堯是一個慫蛋。經過一番拷問,他就承認他在天香樓所言,都是他自己在幽州道聽途說后自己想象出來的,倒沒有經過別人指使,在這三個人住宿的酒店之內,除了一個遙感通訊裝置,其他礙眼的東西倒沒有搜出來……”

“這種事還需要指使嗎?”坐在辦公桌后面的老哥臉上出現了一絲冷笑的表情,“唐家倒是好算計,孟師道剛剛傳言要升任三公,唐家就派一個混吃等死的貨色來到金烏城給懷遠堂添堵。給孟師道表忠心了,唐家有多少人,這么一個不肖子孫,就算是唐高林的孫子,死了也就死了,有什么可惜的,恐怕就連唐高林都未必能記住自己的幾百個孫子之中能有這么一號人,只要事情能傳到孟師道的耳中,讓孟師道記住盛州唐家,唐家這筆買賣。無論怎么算就都不算虧了!”

“這事……要稟告城主嗎?”

“這些污言穢語,聽了只會讓人煩心,就沒必要讓我父親知道難過了,把那三個人關起來就可以。也不用理會!”

“就關著?不需要放個人出來通報唐家一聲讓唐家來提人嗎?”

“對,就關著,誰都不放出去,也不必過堂審問,把幾個人悄悄換個地方關押,就當沒有這件事。唐家想打如意算盤,想來懷遠堂這邊投石問路,我就偏偏不讓他們如意!”張陽的神色堅毅如鐵,哪怕討論的是一州的刺史之家,也沒有從他臉上看到半分的懼色,有的,只是狠辣和決然,“如果有唐家有長老一級的人親自上門來,就讓下面的人推脫不知道,一切公事公辦,我就不相信一個唐家敢在幽州如何,如果唐家的人一直不出面,那就把幾個人關到死,那個唐季堯不是口才好么,就讓他去和監獄里的一干五毒俱全的死囚去說他的仁義道德去,只要別讓他輕易死了就行……”

“是!”老哥的下屬躬身領命。

“對了,再查一下和唐家有往來的商團家族,從今天起,所有盛州唐家所屬的商團,商社,商號,還有生意,金烏商團一律封殺,務必不讓一根全效藥劑流入到唐家手上,讓和唐家有來往的那些商團自己選,想要和唐家做生意的,就不要和金烏商團做生意!再查查唐家的商團和生意有哪些生意對手,把名單給我,對這些膽敢蹬鼻子上臉的,敢把我們張家當成道具和進身之階的,就要一下子把他們打疼,打狠,打痛。”

“是……”

老哥在房間里談著事情,老哥請來的劉供奉正則守在房間外面。

老爸老媽的主宅之中,已經有侍女這個時候起來準備了,但老爸老媽還沒有起床,就在主宅的地下室中,開辟了一個修煉室,修煉室中,一個五十多歲一臉木訥的騎士正盤膝坐在蒲團上,這個騎士是天機門幾年前派來守衛張家的騎士。

在平時,這個騎士都不走出修煉室,只是在修煉室中安靜修煉,張家只要每個月定時往下面送一點水果清水之類的東西就可以了,就連昨天張鐵回來,這個騎士都沒出來和張鐵見一面。

張鐵也是好奇,才把精神力延伸過來,想看看這個天機門的騎士在干什么。

張鐵剛剛把注意力轉移到這里,那個一直閉著眼睛修煉的木訥騎士,突然一下子就睜開一雙精光電射的眼睛,如睜眼的猛虎一樣,扭頭往著張鐵這邊的宅子的方向看過來,隨后雙手掐了一個奇怪的印決,口中一聲輕叱,吐出一個字“兵……”

無形的精神力在地下修煉室中震蕩了一下,張鐵用精神力對修煉室的觀察,一下子就被切斷,整個地下修煉室,在張鐵的感知之中,就像是拉上了一塊黑色的幕布一樣,把所有東西都遮擋住了。

我靠!

躺在床上的張鐵也同時睜開了眼睛,眼中閃過一絲震驚的神色。

老哥不是說天機門派來的是一個黑鐵騎士么,可下面那個家伙,張鐵敢打保證,百分之百是一個大地騎士,除非張鐵瞎了,否則絕不會看錯。

天機門派來的這個大地騎士,還不是一般的大地騎士,至少比張貴要強上不止一籌,自己看張貴,張貴沒發現,而自己一看天機門的騎士,天機門的騎士一下子就發現了,而且還能用秘法遮斷了自己對修煉室的感知。

張鐵隨即苦笑,讓一個七大宗門出身的大地騎士給自己守家幾年,天機門的這個人情,自己可欠大了,讓大地騎士看門,奶奶的,這可是住在軒轅之丘大帝皇城里的人才有的待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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