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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皇后娘娘,曦公主一夜勞累,染上風寒,用過湯藥后,身體慢慢的調養會無礙的。”
御醫額頭一塊青一塊紫的,下顎處飄然的胡須被扯掉小半,嘴角尚有淤青,眼眶也是黑的,雖然衣冠齊整,但樣子有些許的狼狽,這應該是霍去病打的,劉徹心中快慰,這些御醫動作太慢,竟然還敢遲疑?
目光柔和看著躺在榻上小臉蒼白皺著淡淡小眉頭的劉曦,剛剛見好的身體,經過這一夜的折騰,仿佛消瘦了一圈,圓圓的臉頰下陷了,虛弱的模樣,讓心中有股火氣急需要發泄。
“娘———娘————曦兒同你一起——娘——”
女兒不自覺的癡語,更是讓心疼后怕,尤其是聽見楚玉說御醫的怠慢,若是沒有霍去病,他不知道會磨蹭到什么時候,又見御醫向劉徹訴委屈,控訴霍去病的暴行,大膽妄為的行徑,抬手就將空著湯藥碗扔到了御醫的腦袋上,低吼道:“你給本宮住嘴,本宮看你就是欠收拾,曦兒的病情是你能耽擱的?”
瓷碗打在御醫的腦袋上,劃出血痕,御醫敢說霍去病的不是,卻不敢得罪皇后,跪伏于地,“冤枉,皇后娘娘,臣萬不敢耽擱的,霍侍中無理在前——臣冤枉呀。”
宮廷御醫一向對六宮的風向把握得很準,旭皇子被霍去病拐帶的不愛讀書,整日間的舞刀弄劍,被皇上訓斥,距離太子之位越來越遠,據宮中傳聞訓斥過劉旭,可是他并不認同,照舊同霍去病廝混在一處,皇后很擅長遷怒,呃,大部分貴人都比較擅長遷怒,對霍去病不大待見,若不是礙著劉徹的面子,早就將無法無天的霍去病攆出宮廷了。
御醫本想借此同皇后達成暗自同盟,狀告霍去病,沒料到會是這種結果,他恐怕忘了,躺在榻上的是劉曦,是最疼愛的女兒,霍去病揍了御醫一頓,解氣得很,在這一點上,劉徹顯然和有夫妻間的默契,高聲道:“你冤枉?朕看你是不知死活,好大的膽子敢污蔑霍去病?來人——”
“皇上,曦兒還病著呢。”輕飄飄的說道,御醫身體顫抖,磕頭如搗米“臣萬死,臣一定盡心盡力醫治曦公主,請皇上皇后娘娘開恩。”
“醫治好曦兒是你本分,扯不到將功贖罪上。”
才不會輕易放過御醫,她就是要借此立威,省得御醫再敢大意不盡心,向劉徹說道:“皇上,御醫構陷霍侍中,理應重罰,然曦兒正病著,身邊沒有御醫也不成,若是他盡心就罰得輕一點,若是他再偷懶耍滑,數罪并罰,可不僅僅就是杖責免職了。”
“臣定當盡心,罪臣定當盡心。”御醫連連保證,暗自發誓要施展渾身解數醫治好曦公主,如今病重的曦公主就是他的救星,是不敢不盡力的。
輕輕松松幾句話,既敲打了御醫們,也會讓劉曦得道最盡心的照料,不用擔心御醫報復,劉徹眼底含著欣賞,來到身邊,將手搭在她的肩頭,輕聲說道:“曦兒不會有事的。”
感到劉徹手心的熱度,將身子靠近劉徹,語氣里流露出一絲難言的脆弱,“是我——是我沒照料好曦兒,皇上,我好擔心曦兒。”
劉徹心存憐愛,偶爾的脆弱很能打動他,劉徹好言好語的安慰了許久,最后才的問道:“嬌嬌,同朕一起回未央宮?”
按的本意,是想等曦兒好一點再回宮,能等得了,劉徹根本無法在甘泉宮停留,他的心都飛回了朝堂,他要借此機會再次興兵匈奴,眨去眼底的水霧,握住女兒的小手,低聲道:“臣妾同皇上一起回未央宮。”
“嬌嬌,朕會讓曦兒舒舒服服的,沒有人敢虧待曦兒。”
劉徹顯然又感動了,多疼愛劉曦他很清楚,將劉曦獨自一人放在甘泉宮,絕對舍不得,只能帶著有病的劉曦一同返回未央宮,心中自然有一番衡量,不會為了取悅劉徹就不顧女兒的性命,劉曦輕顫的睫毛,都顯示著她已經醒了,想到女兒學會了撒嬌,暗自捏了捏女兒的小手,低聲道:“女兒才不會在意旁人是否虧待她,曦兒最想要的是——是皇上您的疼愛。”
“皇后,朕可是很疼愛曦兒的,你可不許冤枉朕。”
劉徹湊上前去,手捏了捏劉曦的臉頰,滑膩得很,劉徹低笑道:“曦兒,你好了朕親教你騎馬。”
裝暈的劉曦眉頭不由得皺了皺,對于騎馬她是徹底的怕了,才不要去騎馬,劉曦雖然是裝暈,但也不舒服,腦子昏沉沉的,劉徹說了幾句話,便離開同衛青等人商量進攻匈奴的事情去了。
在劉徹走后,扶起女兒,讓劉曦靠在她的肩頭,親自喂劉曦喝水,發干的嘴唇嗓子都有所緩解,劉曦緩緩的睜開眼睛,抽動著小鼻子,這是自從密道分別后,劉曦再次見到,水蒙蒙的眼眸像是看不夠一樣,蠕動著淡粉色唇瓣,軟軟的喚道:“娘——見到你——真好,有您在真好,咳咳——我們都平安呢。“
劉曦無比眷戀著懷里的溫暖,可是去不愿將病氣過給,小臉轉到別處,柔柔的說道:“我還想睡呢。”
抱緊了劉曦,她那點小心思,豈會不知,這般只會讓更心疼劉曦,輕聲道:“娘不得不同你父皇一起回去,曦兒,別怪我好嗎?”
劉曦悶悶的說道:“我怎么會怪您,我也想回未央宮呢。”
的愧疚,讓劉曦轉移話題,聲音沙啞:“我還見見劉靜,哼,父皇既然讓她住在昭陽殿,我就——我就——”
“你待如何?是要欺負她?”拍著劉曦的后背,好脾氣的笑著:“曦兒想到報仇的手法了?”
劉曦對劉靜的了解并不多,她又沒有以前公主的記憶,對于劉靜很陌生,不過,劉曦始終覺得劉靜是能裝模作樣,柔柔弱弱的,這樣的女孩很能讓人心存憐愛,長在皇宮的公主,劉曦從不敢小看,所以趴在了榻上,后背對著,低低的說道:“娘會喜歡劉靜嗎?會因為她不疼曦兒嗎?”
輕拍一下劉曦的撅起的小屁股,劉曦更是蜷縮成蝦米樣子,將女兒攬在懷里,“曦兒,你是我的親生女兒,我不會去疼愛別人的兒女,即便是你父皇的兒女也不會。”
“嗯。”劉曦在懷里點點頭,應該不會有圣母屬性的人,“那劉靜若是討好您呢,她哄人的手段很好的,父皇不就被她迷惑過?”
“曦兒,你太小瞧皇上了,劉靜那點手段根本就是不入流,若是你父皇那般好蒙騙,我又何必費如此心力?皇上,從未在意過她,劉靜只是在皇上閑暇時逗趣的玩應罷了,將來興許還是顆有用的棋子,別的——劉靜根本得不到。”
劉曦心中冒著寒氣,把女兒當成玩應棋子,還真是只有漢武帝能做出來,凝視著平和的,忍不住低聲問道:“娘,您不怕嗎?父皇——他——”就是渣男呀,不會覺得心寒嗎?
“傻丫頭,同你父皇很有趣的。”湊到女兒耳邊,含住劉曦小巧的耳朵,壓低聲音道:“同你父皇斗智,是我最大的樂趣,曦兒,看娘編織一場盛世浮華,既然他不懂情,那他這輩子就別想繞出去。”
劉曦雙手環住的腰肢,向她懷里靠了靠,也只有這樣冷靜的才能同薄情的漢武帝劉徹糾纏一生,這對帝后夫妻,真是好對手,劉曦低聲道:“我會幫您的。”
“不用,曦兒,娘希望你能幸福一生,無憂無慮享盡大漢公主的富貴尊榮,沒有任何人能在你面前放肆。”
劉曦暗自撓了撓頭,公主的驕傲尊嚴她還得重新學起,想起剛剛聽到的事情,問道:“是霍去病找得御醫?”
“他是最合適的,曦兒,你慢慢就會明白,霍去病的性格,是你父皇寵的,赤子純真在未央宮里很難的。”
神情有點迷茫,霍去病驕傲任性又何嘗不似兒時的自己?當時她也曾在母親和外祖母的維護下,將后宮折騰得人仰馬翻,提起堂邑翁主陳誰不頭疼?那般恣意放縱,再也不會有了。
劉徹命人收拾了軟軟舒服的車架將虛弱的劉曦安置在里面,起駕返回長安,里面雖然布置得舒服,可是晃動的馬車,讓腦袋暈沉沉的劉曦有點惡心,不再趴著,直接坐了起來,周圍的簾子捂得嚴實,旁邊的宮女問道:“曦公主,您有何吩咐?”
這名宮女是在甘泉宮當差的,對劉曦照料得很好,查明身世之后,賜名為蘭翠讓她在劉曦身邊伺候。
劉曦也不曉得該做什么,就是覺得不舒服,揉著額頭道:“我要喝水——”
就在此時外面飛進來一個布袋子,落在了劉曦腿上,劉曦看看布袋子,將簾子撩開,吃驚的長大嘴:“霍去病,你又要做什么?”
霍去病瞧了瞧劉曦,相比往常瘦了一點,催馬便走:“多吃點飯,抱起來像是骨頭似的。”
劉曦凝視霍去病的背影,琢磨不透,他為何這這么說?難道他抱過自己?想不起來呢,而且劉曦身上還是挺有肉肉的,哪是骨頭啊。
對甘泉宮地形很熟悉的蘭翠看著劉曦手中的青果子,解釋道:“公主,這是酸酸甜甜的野果子,是長在高樹上的,得爬樹才能弄到。”
不是霍去病的惡作劇嗎?劉曦將泛著酸味的果子放在唇邊,遲疑一瞬咬了一小口,酸甜的果汁入口,讓她的胃里舒服上一點,劉曦將果子扔進口中,舒服得像是小貓一樣的瞇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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