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王令

第三十五章水流

就如金鱗所說,一旦阿呆認她為主,那么也就傷不了她了,所以傷口自然就不存在了。

真是一個神奇的世界呢,云傾雪不由再次感慨。

沒了威脅,她第一次開始仔細的打量起阿呆。

似乎是被云傾雪毫不遮掩的打量目光看的不好意思了,阿呆的一雙小綠豆眼全然沒有了剛剛和金鱗對峙的專注氣勢,變得扭捏又游移不定。

其實拋開多數女生對于蛇和毛毛蟲一類的軟體動物本能的排斥不說,阿呆真的是一條很漂亮的小毒蛇。

不同于云傾雪所知道的毒蛇都是三角頭。阿呆的頭是圓的,身上的鱗片是透明的,而這透明的鱗片下,從身體的內部透出一種淡淡的瑩紫色,典雅又神秘的紫,一雙小小的綠豆眼黑亮黑亮的。

“嘶~嘶~”被云傾雪直愣愣的眼神看的實在是不好意思了,阿呆吐吐芯子,借此來緩解一下自己的害羞。

云傾雪一笑。

美人一笑傾人城。阿呆的小蛇眼就那么直勾勾的定在了云傾雪的臉上,一副失魂的傻樣。

“啵!”云傾雪毫不扭捏的對著阿呆的蛇頭親了一口。

剛開始見到怕它,不喜歡它,現在阿呆和自己契約了,云傾雪的心境也悄然生了變化。

沒了威脅,又成了自己盟友的阿呆在現在的她看來,真是怎么看怎么順眼,怎么看怎么可愛又呆萌!

“嘶~嘶~”阿呆吐吐蛇芯,淺紫色透明的身體竟然開始變成了淡淡的粉色。

一股強烈的怨念從一旁嗖嗖的飛過來,“傾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隨便親別人!”

“阿呆是蛇,不是人啊。”云傾雪對著金鱗晃晃自己手里捏著的阿呆。

“它是公的!”金鱗冷嗖嗖的看著此時一副暈乎乎,憨憨傻傻的阿呆。臭蛇,破蛇,小毒蛇!

“那又怎樣?”云傾雪毫不在意,阿呆是公的,但它只是一條小蛇,親一下根本毫無壓力啊。

那又怎樣?金鱗郁悶的瞪眼,跟著腦中靈光一閃。

一道炫目的金光,云傾雪后退一步,眼前出現一顆金燦燦的,碩大的龍頭。

“我現在也不是人形了,那你也親我一下吧。”那龍頭對著云傾雪笑的賤賤的。

云傾雪向著龍頭伸手。

“嗷嗚!”變回原形的金鱗慘叫一聲,大大的龍目續起水光,委委屈屈道“你為什么揪我龍須。”

云傾雪見自己將人家揪痛了,趕緊松手,略帶歉意道“對不起啊!”

“沒關系。”金鱗委屈的模樣立刻變成了笑臉,大大的眼睛盯著云傾雪,“現在可以親我了嗎!”

“砰!”

“啊!”

一記悶響和一聲慘叫同時響起,金鱗瞬間變回人形,用手捂著自己的鼻子,如小狗一般委委屈屈的看著云傾雪,“你又打我!”

“哼!色龍!”云傾雪傲驕的轉頭,“阿呆,我們走!”

“咝~咝~”云傾雪帶著阿呆轉身下樓,阿呆盤在云傾雪的手腕上,小小的蛇目盯著還捂著鼻子的金鱗,如果不是因為它的眼睛太小,金鱗應該是可以毫無障礙的看到阿呆那眼里的幸災樂禍。

不過,眼睛小也不妨礙阿呆向金鱗表明它幸災樂禍的立場。這小毒蛇盤在云傾雪的手腕上,一邊挑釁的對著金鱗吐芯子,一邊還將自己小小的尾巴甩了甩。

“咝~咝~”

“咝~咝~”

阿呆的挑釁,只氣的金鱗一手捂著被云傾雪一拳打中的鼻子,一手顫抖的指著它。

什么是忘恩負義,什么是過河拆橋,什么是翻臉不認人,這條無情的小臭毒蛇!他這么多年真是白養它了π_π

云傾雪下樓,剛剛守在樓梯口的侍女恭敬的幫她打開門,時雨就站在門的一邊安靜的等著她。

見云傾雪出來,恭聲問道“姑娘是要散散步還是回去?”

云傾雪略一思索,“你帶我到處看看吧。”

如果放在前世,在龍王的水晶宮散步那無異于天方夜譚,今生有機會,不好好的看看豈不是可惜了。

時雨一笑“那奴婢就帶姑娘去珊瑚花園轉轉吧,那邊的精致可是整個龍宮最美的。”

“好啊。”

整個龍宮最美的,時雨這么一說,倒真是勾起了云傾雪的興致。

“姑娘跟我來。”

時雨走在前面帶路,云傾雪亦步亦趨的跟著她,走了一會兒,再回頭,只見身后路途阡陌縱橫猶如迷宮。

云傾雪覺得,此時若是要她自己再走回剛剛和金鱗用餐的那棟白色閣樓,她一定辦不到了,如此七轉八轉的路途真的是猶如迷宮一般。

“千秋無絕色,

悅目是佳人。

傾國傾城貌,

驚為天下人”

就在云傾雪回眸的一瞬,一道清越的男聲響起。

緊跟著,如驚鴻掠影一般,云傾雪只覺得眼前銀光一閃,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郎就那么出現在了她回眸的視線中。

少年一身銀色水紋長袍,長身玉立。上挑的星目光華流轉,慧黠而靈動。

他整個人站在那里,三分倜儻七分不羈,那一雙靈動鮮活的眼睛就那么毫不避諱的打量著云傾雪。

“奴婢見過水流公子。”時雨屈膝給那少年見禮。

“不用這么客氣,見什么禮啊,隨意就好,隨意就好。我這人沒那么多規矩的。”

水流大咧咧的擺擺手,光華流轉的眼睛對著云傾雪,笑道,“沒想到金鱗那家伙腦袋不怎么靈光,這眼神倒是好的很!”

在水流打量云傾雪的同時,云傾雪其實也是在打量著他的。

“你好。”

不知道對方的來歷,但能在龍宮來去自如,并且讓侍女見禮的,身份自然也不會簡單,云傾雪迅的分析了一下,客氣而疏離的打了一聲招呼。

“美女你好。”水流一雙眼睛不離云傾雪,那眼神卻不似登徒子的輕薄,只是一種純粹的欣賞。

“不知你們這是要去哪里?”他問云傾雪和時雨。

“水公子,奴婢要帶云姑娘去珊瑚花園。”時雨笑答。

“那剛好,我也要去那里,和你們順路,云姑娘不介意與我同行吧。”

“當然,客隨主便。”云傾雪嫣然一笑。

“哦,那云姑娘先請。”水流挺有風度的謙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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