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避子湯,娘娘連懷三胎龍種

第1章 嫂嫂

快到五更天。

程寧被人屈辱地抵在榻上,正與男人的胸膛相貼著。

“怎么?”下巴被人掐住,撞進一雙裹挾著陰鷙與情欲的眼里:“不是你要討好朕的么?嫂、嫂?”

這聲稱呼令程寧備受屈辱,她氣紅了眼:“折騰夠了從我身上離開。”

“真該叫皇兄與你那些部下看看,他們的大帥,如今是怎樣在朕身下承歡的。”

一字一句皆為羞辱。

她脫力地陷入枕中。

程寧的表情似乎取悅了衛宴洲。

他注視著這雙英氣的眼,狹長眼尾泛紅,勾人的緊。

里頭的動靜被厚厚的窗欞擋住。

此時外頭的聲響卻傳來。

木頭轱轆壓在地上,有人在咳嗽:“咳咳咳——”

“雍王,雍王殿下!”

雍王?!

衛宴書?

程寧目光一變,伸手去推衛宴洲:“停下!”

然而衛宴洲紋絲不動,嘴邊掛著嗜血冷笑:“皇兄來了,刺激么?”

隨即動作更加粗魯起來,惹得程寧忍不住低嚀出聲:“啊——”

意識到自己發出聲響,程寧緊咬了牙關,生生咬出血來!

門外是衛宴書,先皇親自指婚給她的夫婿,現在,她卻在衛宴洲的床上。

羞恥激的程寧雙眼猩紅!

殿外有人攔住衛宴書:“雍王殿下,陛下還未起身,您不能進....”

木頭轱轆車上的人未說話,半晌,似乎又遠去了。

宮女們驚魂未定,在外頭說起了話。

“嚇死我了,雍王這要是闖進去,后果真不敢想。”

“大帥也不容易,我方才去點香,瞧著像是昨夜大帥又挨了頓打,氍毹上有柄帶血的匕首!”

另一個聲音尖一些:“大帥是....想要行刺?豈不是要被陛下打死?”

“可不是,我瞧著程大帥都快沒人氣兒了,被褥上都是血點子。”

“也不知大帥日日折騰些什么....”

這時,大宮女春華的聲音打斷二人:“什么話都敢議論!五更了,該叫起了。”

陛下五更上朝,雷打不動。

可已經晚了。

程寧眼見自己身上的男人變了臉色,陰鷙中裹著殺意,揚聲起:“杖斃!”

外頭幾個宮女嚇破了膽,木屐踩在廊下,紛紛跪倒:“陛下息怒!”

“陛下饒命!”

門外侍衛領命上前拿人,外頭一陣亂糟糟的。

觸目驚心。

程寧脫力地閉了閉眼,主動抬臂攬住衛宴洲的脖,軟了聲:“陛下。”

衛宴洲將她更深地壓在床褥中:“愛妃是要求情?”

他語氣毫無起伏,程寧卻能聽出不悅。

這個男人有多暴戾,她親身嘗過。

可不過是兩句無關痛癢的話就要處死,那宮女未免無辜。

“陛下昨夜應了,不插手臨華宮的事。”

“你取悅男人的手段就這點?”衛宴洲冷哼。

程寧想了想,主動送上了唇,一只手滑落衛宴洲的胸膛。

情欲攀上眼眸,衛宴洲捏過她的下巴:“屈辱么?”

他帶著不屑的獰笑,看好戲一般。

程寧不說話,只是被他的動作激的輕喘。

她裹纏白紗的那只手被人握住,傷口很疼。

這里被他生生挑斷了筋,往后再拿不起長槍大刀。

“乖一點,你爹和你兄長的命便能保住,”衛宴洲狀似溫柔繾綣地吻在那處,目光卻無半點溫情:“別做昨夜的蠢事。”

余光瞥向氍毹上那柄短匕首,程寧有些自嘲。

曾經她要殺人,根本等不到對方反應過來人頭便落地。

而今,只是匕首她都握不住,反被衛宴洲發現,將結痂的傷口劃開,重新流血。

“還有傅佑廷,你總不會想他死吧?”

程寧狠狠一顫,睜開眼:“衛宴洲,你瘋了?”

折了她一個不夠,晉陽就剩傅佑廷一個武將可用,他還要發瘋折掉?

“看看,生氣了。”衛宴洲冷笑著,伸手刮過她咬破的唇:“從前為了皇兄會生氣,如今為了傅佑廷還是生氣,你永遠都在為別的男人生氣。”

原本不想回嘴,程寧知道這人瘋起來什么模樣。

可今日涉及傅佑廷,她不得不回:“若是你大哥拿了皇位,定不會如你這般糊涂!”

這話越發激怒了衛宴洲,他的手掐上程寧的脖頸,嗜血發狂:

“你們都擁戴衛宴書,可如今皇位在朕手里!”

“你的皇位怎么來的,你自己清楚!”

年初先帝驟縫大病,卻未曾來的及立下太子。

晉陽只得二子,大皇子衛宴書生性平和,二皇子衛宴洲稍顯陰鷙。

先帝不喜衛宴洲,屬意的是衛宴書。

程寧是西北大帥,朝中早有流言紛紛,得她可得天下。

一年前,她被賜婚給了大皇子。

可先帝薨逝那日,衛宴書也突發惡疾,年紀輕輕,中風倒床不起。

皇位不可無主,自然便落在了衛宴洲身上。

程寧兩眼盯緊他:“還有程家謀逆之罪從何而來,你也清楚。”

她爹,她大哥,皆在朝為官,一生清廉,何來謀逆?

她下獄二月,磨平了筋骨,被束縛一身士氣,等來的是衛宴洲要她拿身體交換父兄的性命。

北狄一戰大捷,可保未來十年無庸。

她是衛宴書未過門的妻子,衛宴洲容不了她,封妃也是為了折辱而已。

長發被衛宴洲攥起,撞擊越發粗魯。

程寧又要咬唇,卻被衛宴洲狠狠吻住。

衛宴洲那雙狹長的瑞鳳眼如承載萬般戾氣:“你與衛宴書有婚約在身,你父兄不服朕執掌皇權,謀反被捕。”

又是這一句。

呵,可惜程寧自從回京未曾得見父兄一次。

她不信父兄謀逆。

“你不適合當皇帝,”程寧的抬手蓋住他的眸,“你性子太冷。”

“衛宴書就適合嗎?他懦弱膽小,醒來曾為你求情嗎?方才在外頭,又何曾出過聲?”

“你總是偏心。”衛宴洲將臉埋入她的脖頸,做著最親密的事,語氣里卻充滿了殺意:“寧姐姐。”小說屋xiaoshuoge最新網址:xiaoshuoge如果您中途有事離開,請按CTRLD鍵保存當前頁面至收藏夾,以便以后接著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