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避子湯,娘娘連懷三胎龍種

第42章 這避子湯有些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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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驚弓之鳥立刻四散跪開:“陛下!”

她們如此沒有體統地圍著,會不會惹得陛下大怒?

陛下陰晴不定,不會又要發落娘娘吧??

以春華為首,人人都膽戰心驚著。

只有程寧腰一酸,忍不住扶額,怎么又來了!

衛宴洲接過春華手上的小像,揮退了宮人,倒沒有發火的意思。

不過顯然已經被催情藥激發的有些粗喘。

目光挒過程寧的腳踝,那一處已經上過藥,用紗布裹著。

“陛下今日舟車勞累,怎么還沒歇下,是皇后宮里的錦被不夠暖和么?”

因著腳傷,程寧安都懶得下地請。

她沐浴過了,屋內暖和,她只著著一件芙蓉色的綢緞中衣,裹著身形消瘦。

衛宴洲單刀直入,將人抱起,踱步到床榻前,散下帷幔。

他竟然把著程寧的腰,微微一頂。

人也笑的邪魅:“朕來,愛妃不高興么?”

“!”程寧雙頰微紅:“下流!”

而且:“我腰還酸著!”

她不懂,衛宴洲明明情動了,怎么還能往她這兒來。

謝念瑤有什么隱疾不成?

“就一次,好不好?”衛宴洲此時格外好說話,竟然是商量的語氣,銜著程寧的耳垂:“定然讓你好睡。”

這話程寧早聽過,可每次衛宴洲都會纏著她一次次不知饜足地索取。

男人上了床,說話賽狗屁。

但他今天跟有病似的,不斷地纏問:“好不好?”

似乎程寧不應聲,他便不會有下一步動作。

耳廓敏感,程寧渾身都激起戰栗。

她到底是女人,在這種事上無法坦然,容易落得下風。

衛宴洲竟然還在她耳垂上吹了一口氣!

程寧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嚶嚀,忍不住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要做就快點!”

分不清是得了她的應允,還是因為她那聲細微的嚶嚀。

衛宴洲雙瞳冒火,吻便如同疾風驟雨落下。

但出乎意料,他今日還真只要了程寧一次。

——但是!

這一次格外的久,久到結束時程寧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等到程寧睡著,他依舊清醒著。

屋里動靜漸消,春華怕有什么要伺候的,一直不敢歇下。

這會兒要將備好的帕子送進去。

可剛邁入門,就被眼前一幕的驚呆了。

薄紗床幔搭在床沿,倒映出床里兩個人影。

程寧躺著,顯然已經沉睡。

而尊貴的陛下長發披散,只披著中衣,正捏著娘娘的腳后跟查看。

似乎紗布因動作散了,他正在給程寧系回去。

而后偏頭,在她的小腿處落下輕柔的一吻。

“......”春華大氣不敢喘。

又退了出去。

陛下時常像是要將娘娘拆吃入腹,可時常,又叫人覺得陛下缺了娘娘便不得圓滿。

怎么會有人,愛和恨都如此矛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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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謝念瑤跪了一夜,不敢有偷懶。

即便嬤嬤給了她蒲團,可對于一個養尊處優慣了的貴女來說,無非是最重的刑罰了。

她那一身情熱,也在夜漸深風漸寒里,涼了個底掉。

后怕一陣陣將謝念瑤籠罩。

可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衛宴洲難不成不清楚自己的意思么?

她求的不過是恩寵,是他的在意,即便用了催情香,也是閨房之樂。

哪里就勞動他生這么大氣了?

這一夜的罰跪,傳出去,她在后宮還有什么臉面!

她試著讓甜杏說說,這兩日自己是不是別的地方做錯了?

甜杏哪敢說她的不是,更不敢說衛宴洲的不是。

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隨后只挑了個軟柿子捏:“娘娘,會不會是王喜公公,在陛下面前說什么了?他向來對熹妃更偏向一些,又是老相識。”

“你是說陛下因為那個閹人跟本宮生氣?”

謝念瑤想起昨夜衛宴洲的態度,也不是不可能。

“本宮打了他一巴掌,他就在陛下面前詆毀本宮?”

甜杏不再說話,不然她也不敢再懷疑別的。

難道說.....陛下可能只是不想跟娘娘同房,于是三番兩次,在這種事情上推脫?

說出來她還用活?

謝念瑤越想越有可能,怒氣交加:“這個閹人,看來本宮當真要讓爹尋個機會除掉才行!”

膝蓋疼的厲害,坐在步輦上沒有一絲好脾氣。

偏偏王喜正端著湯藥去臨華宮,與謝念瑤的步輦撞了個正著。

“娘娘金安。”

謝念瑤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根本不叫起,任王喜跪著。

有著方才的懷疑,她對王喜這個人徹底失去了耐心。

“這又是給誰送去恩賞?”

王喜:“回娘娘,這是給熹妃娘娘的。”

“避子湯?”謝念瑤嫉恨交加:“陛下昨夜又去了她那??”

她聽聞過,程寧每回侍寢,都由王喜盯著喝避子湯。

雖然避子湯喝了不會有孕,不擔心程寧生下子嗣威脅到她的位置。

可她昨夜的嫁衣,憑什么又給程寧做了!

即便她生不下子嗣,可她能上的了陛下的床!

“王喜,你究竟是陛下的狗,還是臨華宮的?不然一個避子藥而已,你還需要親自趕著去送?”

狗這么個字,比閹人更侮辱人。

王喜聽著倒是沒有太大的波動,依舊是那副慈和的模樣:“娘娘覺得是什么,就是什么,畢竟陛下的宮妃少,又只去臨華宮,老奴只送一處,累不著。”

謝念瑤怒不可遏:“大膽閹狗!你是在諷刺本宮想喝都喝不上?!”

“自然不是,此事還講究陛下的心意,老奴訴說事實而已。”

謝念瑤氣的直喘氣:“好啊,昨夜本宮才受罰,你今日就敢明嘲暗諷了,看來還真是你去陛下嚼了舌根,你以為本宮這就失寵了不成??”

“奴才還是那句,奴才不敢。”

王喜笑而不答,告了退:“娘娘,老奴緊著去送,先行告退。”

說罷不再等謝念瑤喊起,自己起了身,拍開身上的雪,領著人走了過去。

謝念瑤大罵出聲:“這該死的閹人!竟敢如此堂而皇之視本宮不見!”

而一邊的甜杏卻陷入自己的情緒中,眉頭緊蹙著。

等王喜走出一段,甜杏蹙著的眉才放下一些,小聲對謝念瑤道:“娘娘,這避子湯,似乎有些不大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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