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避子湯,娘娘連懷三胎龍種

第149章 一截斷指飛出去

搜索留言:

第149章一截斷指飛出去第149章一截斷指飛出去→:八三看書83ks,喝下避子湯,娘娘連懷三胎龍種!

巨大一聲響,想必整個相府都該聽到了一聲。

閻羅一般的皇帝一身黑袍,逆光而站看不清臉,只剩周身的殺意。

“別忙了,曹愛卿林愛卿。”

他聲音居然帶著笑,看向匆匆往謝之云密室躲的兩個大臣。

而謝之云則站在一變,臉色大變。

方才聽見外頭的動靜,雖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在府里招待兩個本是純臣的大臣,曹寅和林西桓。

今日程家的事辦的實在漂亮,他心情頗好。

可是這事是不能曝光的,否則他私下里的一些運作,容易被衛宴洲抓到把柄。

但是偏偏,來的人是衛宴洲!

那兩位大臣被衛宴洲直接點了名,在還沒有合攏的密室門內,瑟瑟發抖。

謝之云不愧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一瞬間就恢復了平靜:“陛下怎么有空來?”

此刻的衛宴洲,應當為了程家的事焦頭爛額才對,怎么會跑來謝府?

“好問題。”衛宴洲跨步進去,往書房的主位上一坐,把玩著手中的刀柄,指腹從刀鋒抹過。

“似乎丞相篤定朕今日會日理萬機,焦頭爛額?”

謝之云臉色一變,忙跪下:“陛下誤會了,只是陛下不曾有游侯府的興致,即便有,讓王公公先來說上一聲,臣好安排打點。”

左右逢源的把戲,謝之云嫻熟的很。

反正程家的事情做的干凈,即便衛宴洲能查到蛛絲馬跡,也不可能揪到他身上來。

層層疊疊都是人,頂罪的也都備好了。

衛宴洲能耐他如何?

將刀尖插在那張看起來價值連城的桌案上,入木三分,如切在人的皮肉上。

衛宴洲依舊淡淡笑著:“是么?”

但突然他臉色一變,整個人都陰冷下來:“可朕今日不是來相府玩兒的。丞相走進一些說話。”

謝之云:“......”

他只得站起來,弓著身子走到衛宴洲身邊。

那兩名官員見他如此,以為他不是來追究謝之云,而是沖著他們倆來的。

忙沖過去噗通跪地,不斷地磕頭求饒:“陛下!陛下恕罪,我二人是接到了相府的禮貼,邀我們過府一敘,我們本是拒絕的,可架不住丞相熱情才、才.....”

方才說話的是曹寅。

林西桓聽了連連點頭,恨不得將心剖出來給衛宴洲看忠誠:“是啊陛下!”

“我們無異與丞相結交,他給的銀子我們也沒有收,一文錢都沒有!我們都是忠心陛下的!”

除夕那夜,西子橋被又炸又燒的,損壞許多。

眼下開了春,農耕的事情告一段落,西子橋也該重修。

這本就是曹林二人的職權范圍,他們是工部尚書極為信任的下屬。

而謝之云此時找他們,就是想說服曹林二人,將西子橋的工事與材料,交給謝氏民間的產業來做。

這事定然不白做,他給曹林二人準備了豐厚的答謝禮。

此刻銀票就在謝之云桌前的抽屜里。

為了保命,他們二人將謝之云賣了個徹底。

都知道衛宴洲的性子,都清楚他的手段,他們這個時候為了保命,又有什么敢不交代的。

二人瑟瑟發抖,將謝之云從開始的試探,到昨日遞了帖子過來,說要在謝府辦個春日宴,邀他們來品茶的事,事無巨細都交代了。

衛宴洲聽完沒有反應。

他連眼梢都未抬一下,似乎早就對這事了如指掌。

不然他方才也不會破門之后,就直接叫出了他們二人的名字。

“很好。”衛宴洲意味不明道:“朕的臣子,背了朕,無論是手段還是主意,都多得很。”

謝之云在心底罵了一聲,面上卻穩如老狗。

他道:“陛下也知道謝氏產業眾多,遍布京都各處,微臣要養活的人,也不亞于陛下整個宮殿,何況還要每年向國庫運送商稅。”

他將自己的行為合理化:“謝氏的便利,不就是國庫的便利么?”

“謝愛卿好一張嘴。”衛宴洲一笑。

他拉開抽屜,將那兩張已經準備好的銀票抽出來。

每一張都印著謝氏錢莊,數額更是高達五十萬的。

謝之云瞳孔一縮,袖下的手掌緊了緊。

他明了,衛宴洲今日過來,看來是鐵了心不會放過他。

程家的事情沒有證據,他就尋著賄賂下手!

“修西子橋,工部提審給朕的預支是八百萬兩。”衛宴洲將銀票扔在桌面:“給這二位愛卿加起來便是一百萬兩。”

“剩余七百萬兩,愛卿將修建的圖紙用料與朕說道說道?”

曹林二人哪還說的出話!

這一百萬兩只是給他們的。

而謝家自己要吞多少,余下涉及的其他關鍵還要打點的,又有多少?

除掉這些,還剩多少買料和給工人的錢?

西子橋如此龐大,石料和雕刻都不可草率。

可是預算不夠的時候,誰又會管是不是草率?

“真好啊。”衛宴洲依舊笑著:“從朕的國庫里支出去的錢,繞了一圈又落入眾位愛卿的袋子里了。”

“陛下......”

林西桓膽子小,人到中年,竟然跪在地上生生嚇尿了!

一股淡淡的騷腥味縈繞在書房中。

衛宴洲重重將銀票拍在了桌上:“說!想要拿什么樣一座橋來糊弄朕!?”

林西桓重重一抖,嗚咽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謝之云暗罵一句蠢貨,硬是擠出一抹躬謙來:“陛下多慮了。”

但是衛宴洲耐心告罄,他將刀握在了手里,鋒利的刀尖離謝之云右手的第四根手指很近。

“朕原本還不想將這事扯出來,但是誰讓謝愛卿,挑朕的逆鱗來惹呢?”

他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肅殺。

門外憂心忡忡的謝府親兵,想上前又不敢,不知道皇帝是不是真敢下如此狠手。

謝之云也難得地被衛宴洲這副表情嚇著了。

他以為衛宴洲會顧及自己的地位,京都少了謝家可是根本轉不動的!

不敢抽走手指,但他敢說:“陛下既然說逆鱗,那想必臨華宮啊——啊!”

在他將熹妃二字脫口而出前,傳來劇烈一痛!

親衛只來得及看見一截斷指飛出去,他們家相爺已經捧著手不斷地倒氣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