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六追殺(十九)
一百九十六追殺(十九)
“瑟瑟發抖?”女捕歪歪頭,冷笑著盯著他,“我看你們可是一點兒都不發抖,反而像是見過大世面的,膽識過人呢。”
“姑娘過譽了,項某如此鎮定并不是見過什么大世面,只是恰好身邊也有一個跟姑娘你差不多脾氣暴躁的朋友。”
那女捕聽他說自己脾氣暴躁似乎略有不悅,皺皺眉頭問道:“是誰?”
“說來也巧,姑娘應該也認識,或許項某說出他的名字,也就能解釋姑娘的困惑了。”
“說!”
“我那位朋友姓魏。”
“一派胡言!”
項白卻歪歪頭笑道:“我只說有個朋友姓魏你便說我一派胡言,難不成我就不能有個姓魏的朋友嗎?姑娘如此性急根本就不打算聽人分辯,咄咄逼人,不讓人解釋,我竟不知,原來六扇門就是這樣辦案,敢問六扇門的大牢里得有多少冤死鬼?”
“你!”女捕大怒道,“牙尖嘴利,巧舌如簧!不給你點兒顏色瞧瞧,你當我好欺負!”揮刀便往項白頭上砍。
“王掌柜!”又一個聲音喊道,忽然大喊一聲,“宗雀!你干嘛呢!”
那女子愣了一下停住手里的刀,驚喜道:“山哥!你在啊!”
魏秋山推開她架在項白頭上的刀問道:“你干嘛呀,你!”
她卻轉頭用刀指著掌柜:“為何隱瞞不報!”
掌柜那叫一個委屈:“小的沒有隱瞞,是沒來得及說啊!”
“一派胡言!”
魏秋山則責問宗雀:“你要砍誰啊,你!哎,我跟你說話呢!”
胡小酒和項白默默地對視一眼,又看看吵成一鍋粥的三個人,嘆口氣:“白白,你說這個六扇門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組織,他們選人都沒有什么標準嗎?”
話音剛落,宗雀和魏秋山異口同聲地說道:“你說什么?不許質疑我們六扇門!”
“我們六扇門很嚴謹的!”魏秋山說道。
“對!我們六扇門就一句話!山哥告訴她!”
他們瞬間拔刀出鞘,架在一起齊聲喊道:“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宗雀收回刀大喊道:“山哥!我可找著你了!”
“宗弟!我也想你啊!”
胡小酒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忽然想到她小侄子看的一個動畫片,上面有兩頭熊還有一個光頭,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深以為武俠小說害人不淺,那個傳說中很酷炫的組織根本就是假的,騙人!騙人!
熱情地擁抱之后,魏秋山對掌柜說道:“王掌柜,有個事兒跟你說一聲兒,我原來住的那間房沒法住了,我看旁邊還有個空房,我就直接把東西搬過去了。”隨即又掏出銀錠放在柜上說道,“這是賠你們損失的。”
“不必了,不必了。”掌柜慌慌張張地擺著手,指著項白說道,“方才您這位朋友已經賠過了。”
“你替我賠了?”魏秋山看向項白。
“嗯。”
隨即收起銀子:“賠了就賠了,也是你應該做的,就當你報答我請你吃飯的錢,最多算是找平了。”
“哎,山哥,你自己住啊?”宗雀問道。
“可不是。”
“那我也別花這閑錢了,跟你擠擠得了,回頭我要幾壇子酒,再點幾個菜,咱們喝個痛快!”
魏秋山干脆地說道:“行啊!”
“不行!”胡小酒反對。
“為啥不行?”魏秋山看著她。
“不行就是不行!”
“哦!我明白,你懷疑小宗是不是?”魏秋山擺擺手大大咧咧地說道,“那你就多慮了,我和小宗那也是過命的交情,就跟那誰一樣,就那誰……”他不情不愿地沖項白挑挑眼皮,“而且人家小宗性子自來直往,不跟有些人似的,說個話還拐彎抹角招人嫌。”
宗雀沒眼力地問道:“山哥,你說誰啊?這天底下還有那么吃飽了沒事兒干的人呢?跟你拐彎抹角,他是腦子有毛病嗎,不怕你聽不懂啊?”
“誰說不是呢,就是有毛病。”
“既然這么有毛病,別管他了!”宗雀把行囊往肩膀上一甩,勾著魏秋山的肩膀,“走,回屋,喝酒去!”
“你們站住!”胡小酒展開手臂擋在他們面前,“你們這……這像什么話嘛!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算什么道理,不害臊嗎?”
“什么孤男寡女,小宗是兄弟。”魏秋山又笑了笑說道,“你別看她長得這樣,那可是純爺們兒!惹天惹地惹祖宗,就是不能惹宗哥,是不是小宗?”
“不錯!”宗雀自豪地點點頭,又反問胡小酒,“你這話有勁嗎,還孤男寡女,那昨兒你倆還一屋里睡了呢。”
“你!”胡小酒前所未有地在外人面前短了舌頭,跳著腳說道,“還不是你搶了我們的屋子!”
“哎呦喂,還你們的屋子,有臉沒臉啊?你這丫頭也有意思,怎么地,昨兒和他睡,今兒又要睡我山哥,我說你啥時候陪陪我啊?”宗雀跟六扇門的大老爺們兒混慣了,從來也不把自己當女的,說起渾話來從來不含糊。
她本以為這句說出去得把這小丫頭片子噎得不輕,說不好還能把她說哭了,沒想到胡小酒沒什么反應,反倒把項白惹毛了,冷笑一聲道:“難怪有些人總嫌我說話拐彎抹角,敢情你們的直來直往就是這個意思,的確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了。”
魏秋山也惱火起來:“是,我們就是粗人,你們念過書腦子靈光,你們了不起,我們粗人就那么說話,你不高興別理我們呀!”
“就是!認識幾個字兒有什么了不起,小爺斗大的字認不了一筐,還不是照樣縱橫江湖!走了,山哥,喝酒去!”
項白氣的直哆嗦:“簡直是……簡直是……豎子不足與謀!”
胡小酒看看他,想走。
“你干嘛去?”
“我覺得計劃要變。”胡小酒說道。
“是該變了,”項白咬咬牙說道,“我決定了,死活由命,不管他了。”
“不是,我覺得我們也應該一起去。”
“你瘋了吧。”項白淡淡地說道,臉上全是拒絕。
“白白,你說了的,不和他一般見識。”
項白轉過身去背對著她:“不,我改主意了,我要臉。”
“白白。”
裝聽不見。
“白白?”
還是聽不見。
“好吧,那我自己去,萬一我有什么不測,你替我……算了,我也沒什么要照顧的人,你就照顧好自己就好了,我去了。”她可憐巴巴地嘟囔著,拖著沉重地步伐,一步又一步仿佛在邁向死亡。
“你站住!”項白嘆口氣,不甘不愿又無奈,“干嘛呀,這是干嘛呢?矯情兮兮得哄誰呢?就不吃這一套,沒有用!”嘴上雖然很拒絕,但腳還是乖乖地跟了過去。(/book/14152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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