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仙姑探案

二百三十一 雙龍(七)

二百三十一雙龍(七)

二百三十一雙龍(七)

落草偽蔻:、、、、、、、、、

“行,那我問問你,你說的那個王二麻和吳衛的關系怎么樣?”項白問道。

“那可是好啊,狐朋狗友就是說的他倆,狼狽為奸也是他倆,臭味相投還是他倆。”

“你成語學了不少嘛?”胡小酒吐槽道。

伙計擺擺手謙虛地說道:“就還成吧。”

項白卻不以為然說道:“我說的不是面兒上的關系,我是說私底下的關系。”

“你怎么知道?”伙計顯得有些驚訝。

“我不知道怎么考你?”項白諱莫如深地笑了笑。

伙計不覺正襟危坐豎起一根大拇指:“高人啊!你還別說,他倆的關系還真是有點兒意思,可是這事兒也就我知道,起碼以前我以為就我知道。”

“說來聽聽。”

“他倆表面兒上是不錯,整天擱一塊兒混著,尤其是有一段時間,王二麻子不知道打哪弄了一筆錢回來,好不囂張,吳大懶就整天的跟著他混,吃的喝的不算,連賭錢都是王二麻子出。”

“他哪來那么多錢?”

“這誰知道,反正就是一夜之間就有錢了,我記得格外清楚,王二麻子那家伙,原先在我這里吃茶都不肯花錢,那天突然來不僅請吳大懶同吃,還把從前欠的錢都補上了,他自己說是道兒上撿的,可是誰信啊,我猜八成是不義之財,不是偷來的就是搶來的,保不齊還殺了人。”

“殺人?這話可不能亂說。”胡小酒說道。

“那怎么是亂說呢?我聽見了!”

“你聽見什么了?”

“我聽見過他倆吵架,王二麻就說什么可不是我的主意是你出的主意,吳大懶就說反正現在人也死了,錢也分了,死無對證,后來吳大懶還說要去報官。”

“報官?殺了人然后去報官自首?”胡小酒有點兒不相信。

“反正我聽到的就是這樣。”伙計說道,“再后來我怕讓他們發現,就走了,我心想這倆人連殺人的事兒都能干得出來,我肯定是惹不起的。”

“那他們殺了誰,你知道嗎?”

“那我哪知道。”

“你剛還說雙龍鎮上沒有你不知道的事兒,這會兒又不知道了?”

“我是說過,但是他們也不見得是殺了鎮上的人不是?我們附近的鎮子可多了,來回也用不了一天,他倆又不傻,說不定是在其他地方動手,再說了,平時鎮上誰有那么多閑錢,我猜八成是過路的商人也不一定。”

這伙計雖然滿嘴里不著調,這句話倒說的在理。

項白想了想又問:“你是什么時候聽到他們說這些?”

“就前幾天吧,”他指著不遠處的大柳樹說道,“就那棵大柳樹底下。”

項白看了一眼忍不住說道:“來的時候沒發現,你們這棵柳樹可不小。”

“那可不,好幾百年了,要不然說雙龍鎮嘛,這就是其中一龍。”

“那另一條龍呢?還有一棵樹?”胡小酒好奇地問道。

“雙龍鎮就是兩棵樹?”伙計頗有優越感地笑了笑說道,“告訴你吧,另一條就是雙龍河,一條木龍,一條水龍,見水生財,這才是雙龍呢!”

胡小酒撇撇嘴,懶得理他。

伙計繼續說道:“這是一條,其實他倆私底下還有矛盾。”

“還有?他們兩個那么多矛盾?”

伙計見項白這么問一拍大腿得意了:“這你不知道了吧?他倆還爭風吃醋。”

“吃誰的醋?”

伙計努努嘴,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說道:“寡婦唄。”

“這是你瞎猜的吧?你不剛才還說是沈棉勾引他們嗎?而且就算他們調戲過沈棉也犯不著到爭風吃醋的地步吧?”胡小酒搖搖頭表示不相信。

“調戲也是調戲,勾引也是勾引,我要不說出來你們定當我是信口開河污他們清白,我說出來你們才曉得我決不是誣陷那寡婦。”

“你說來聽聽。”

“那吳大懶和王二麻起初是調戲那寡婦,那寡婦也嘴上說不樂意,可是背地里可不是這樣。”伙計說道,“我就曾親耳聽見吳大懶她娘說她兒子,說你倆要是真的好就干脆娶了她,你這么大把年紀也娶不上媳婦,她又是寡婦,配她也配的上,省得整天的讓人說閑話。”伙計攤攤手說道,“你們聽這話,不就是他們早就有一腿么?”

他又說道:“但是這吳大懶光想著討這寡婦當媳婦,卻不知寡婦門前是非多這話也不是唬人的,那寡婦看上去又聾又啞,本事可大了,不僅吳大懶隔三差五地給他送肉送雞蛋,王二麻也三天兩頭的去,有時候兩個人碰上還吵架,那叫一個熱鬧,后來那寡婦又讓她閨女報官,這可好了,打那以后楊旭也總去,只要王二麻或是吳大懶去了,她閨女就找楊旭給她們出氣,我也納悶了,衙門又不是他們家開的,憑啥她一叫他就去呢?”

“照你這么說,是三個人都喜歡沈棉?”胡小酒搖搖頭,“這也太瑪麗蘇了。”

“馬啥?”

“你不用管馬啥,反正我不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兒,反正事兒就是那么個事兒。”伙計見她聽了那么久還是不信,不覺有些不悅,提著壺站起來說道,“哎,您二位吃飽了記得付錢。”

胡小酒沒聽出來他話里的意思,揮揮手說道:“知道了,沒你事了。”

那伙計愈發不悅,自言自語似的嘟囔道:“這女人啊,太好看了也不好,為啥呢,她自己可能不勾引,可是她啥也不干也是招蜂引蝶啊,要不然說風流相,風流相呢。”

胡小酒翻他一眼說道:“你就不用擔心這個,反正也不見得能娶到媳婦。”

項白說道:“你跟他一般見識做什么?”

“生氣嘛,直男癌。”

“那是什么東西?”

胡小酒簡潔地說道:“一種病,治不好的。”

項白不禁問道:“也是你們村兒才有的病?”

胡小酒瞪他一眼說道:“才不是呢。”

項白看看她問:“餓了沒有,喝完這杯去吃飯吧?”

“好。”胡小酒又說道,“不過我沒看到這里有別的飯館,好像客棧就是他們這里唯一的飯館,不如還是先住下吧。”

“行,一回事兒,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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