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進去。
今晚燕北城請客,點完菜后,也要等段時間才能上菜。
魏無彩估摸著,加上先前在外面拍照的時間,等過會兒菜上來的時候,魏之謙也差不多應該來了。
魏無彩便說:“我還叫了我哥來。”
“你哥?”燕北城想了一圈,“謙子?”
“嗯。”魏無彩點頭,“正好他也好久沒見你們了,順便過來看看。”
燕北城“嘖”了一聲,心說這小子分明就是叫魏之謙過來給他撐場子的。
因為在場的,就他自己,身單力薄呀!
不過,魏之謙一個單身狗,就算來了,能有什么用?
他們結了婚的,才更自信一些!
魏之謙和魏無彩都還不知道燕北城的想法。
而魏之謙來的比他們想的都要快一些。
菜剛剛上來,燕北城剛說完,等等魏之謙。
話落沒多久,就聽到有人敲門。
韓卓風去開門,就見魏之謙站在門外。
“謙子哥。”韓卓風叫道。
魏之謙進來,見眾人都還沒吃,便說:“喲,都在等我?多不好意思啊。”
“菜才剛上來,沒想到你來的這么快。”燕北城笑著說道。
“路上比預料的順利。”魏之謙坐到魏無彩的身邊。
那是魏無彩給他留的位置。
“一路難得的沒堵車,而且遇到的基本都是綠燈,紅燈比較少。”魏之謙笑著解釋。
他都覺得順利的有點兒太讓人意外了。
“你怎么突然要過來了?”韓卓凌問他。
魏之謙可不會說他那是不敢回家,聽見魏無彩要他過來撐場子,就趕緊過來了。
只說:“我是聽小彩說你們竟然都在。而且就我弟弟沒哥哥在場,有點兒孤單。我就過來陪陪他。”
燕北城笑了一下,“那你今晚要住在這兒啊?”
“是啊,對了,你們酒店還有房間吧?”魏之謙問道。
“有的,那家酒店最近住客不多,房間很多。”魏無彩說道。
“那行,我住那兒。”魏之謙說道,“明早直接去公司。今晚吃完了飯,我也懶得趁夜回去了。”
燕北城毫不留情的拆穿他,“你是怕你們家老太太去找你,不敢回去吧。”
魏之謙不屑的笑了一聲,“我有什么不敢的?”
說完,還朝燕北城挑眉。
燕北城敢說是因為魏無彩和燕芷清嗎?
料想他也不敢!
燕北城:“……”
失策了。
忘了這茬兒了。
沒想到,竟然因為魏無彩,叫他投鼠忌器了!
魏之謙“嘿嘿”笑了兩聲,得意的沖魏無彩挑挑眉。
魏無彩偷偷給魏之謙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有哥哥在,就是不一樣。
魏之謙還是很可靠的。
因為都是開了車來的,所以便沒有喝酒。
再加上燕芷清和詩小雅明天還要早起。
于是,眾人便都喝的果汁。
魏之謙笑瞇瞇的對燕芷清說:“芷清你在劇組,要是有人敢找你的麻煩,你盡管找小彩。有他在,沒人能欺負你。”
燕北城挑眉。
喲,怎么著?
魏之謙是來做媒來了?
這個單身狗,自己都還沒著落呢。
竟然還有心思給自己弟弟做媒。
回頭魏無彩真脫單了,老太太還不得拿著雞毛撣子,把雞毛撣子打斷?
有他哭的時候!
所以說,其實在燕北城的心底里,已經認可了魏無彩跟燕芷清的事情。
只不過,作為燕芷清的哥哥,總是忍不住,出于本能的,想要給魏無彩增加一點兒難度。
燕北城并不把自己的行為看作是阻撓。
當然,林初也不這么覺得。
于是,不等燕芷清回答,燕北城便說道:“卓風和小雅都在劇組,還能眼看著芷清被欺負不成?”
魏之謙笑笑,說:“那多一個人,多一份保障。畢竟我們家小彩的戰斗力,那可不是虛的。”
詩小雅看著燕北城和魏之謙這一來一往,儼然成了家里大家長的模樣,便忍不住想笑。
這一餐飯,魏無彩都沒什么機會跟燕芷清交流。
因為燕北城在中間擋著呢,緊緊地盯著魏無彩,就是不給他機會跟燕芷清接觸。
而且他跟燕芷清正好是在斜對面對著,隔得遠,卻又偏偏不是正對著。
魏無彩就算要跟她說話都不方便。
更不用說要給她夾菜啊,剝殼剔骨之類。
真是連個表現的機會都沒有。
魏無彩都郁悶死了。
每每想找個機會跟燕芷清說話的時候,一轉頭,就對上了燕北城的臉。
簡直可怕。
搞得他連用餐都沒胃口了。
對于魏之謙的話,燕芷清笑著說:“小彩確實給了我很多照顧。每次都是因為他在身邊,才免去我出意外的。”
像是羅輕嫻找來的時候。
又像是昨晚被人趁機要揩油的時候。
都是因為魏無彩在,她才免去了這些傷害。
魏之謙目光一亮,“喲,你們倆現在都這么熟了?你都管他叫小彩了?”
燕芷清倒沒覺得有什么,大大方方的說:“是啊,我們是好朋友嘛,總不能那么生疏。”
魏之謙笑看了魏無彩一眼,心說白天的時候竟還企圖跟他裝模作樣。
你看現在不是全露餡兒了?
“說起來,我們家小彩一直也沒幾個朋友。”魏之謙說道,“難得你們倆竟有這樣的緣分。”
燕北城聽著這話音怎么就有點兒不對勁兒。
什么樣的緣分呢?
怎么叫魏之謙說的這么曖.昧
“我們家小彩性子不是那么開朗,也不容易放開自己。大概是因為從小就在嵐山大院的關系,身邊沒有親人在。從小兒就接受那些嚴苛的訓練。什么苦啊,累啊,都自己往肚子里吞。受再多的苦,再想家也沒用,家人都不在身邊。”魏之謙嘆了口氣,似乎是覺得很對不住小時候那樣的魏無彩。
燕芷清知道在嵐山大院很難。
可是現在聽到魏之謙這么說,好似感受就變得更深刻了一些。
她的腦中不自覺地就浮現出以前魏無彩還是小小男孩兒的模樣。
她知道,像魏無彩這樣的,在嵐山大院屬于高層的人物。
都是從小兒四五歲的時候就進入嵐山大院,在那兒生活,受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