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生,情謀已久

3203 你難道還信不過我

魏無彩見她這樣,便直接坐下,把她撐在懷里,讓她靠著自己的胸膛坐著。

“必須得去,你燒得太厲害了。”魏無彩說道,“而且你明天還要拍戲,要是還這樣,你明天戲怎么拍?難道要請假?讓整個劇組都等著你?”

這可算是戳中了燕芷清的軟肋。

作為一個十分敬業的人,燕芷清再怎么都不能耽誤劇組拍戲的進度。

于是,剛才還起性兒耍賴的人,一下子睜開了眼,“走,去醫院。”

魏無彩:“……”

所以,他說十句都還頂不上一句要拍戲。

燕芷清穿著他的睡衣,現在看燕芷清的狀況,也沒法兒讓她再換衣服了。

所以,魏無彩就從衣柜里又拿出一件帶帽子的長羽絨服來,給燕芷清穿上。

給她把羽絨服的帽子也戴上,把帽子上的繩子系緊了。

而后又找出口罩來,也給她戴上。

將燕芷清整個人都包裹嚴實了。

若是不仔細看,都還以為床上坐著的是一只熊。

燕芷清都不必照鏡子,就知道自己現在被魏無彩裹得有多嚴實。

看著就像還沒長大的孩子。

有一種冷,是魏無彩覺得她冷。

燕芷清無話可說。

魏無彩就把她抱起來,往外走。

這一次,燕芷清沒有再說要自己走。

因為她實在是提不起勁兒。

因為發燒,確實也覺得渾身有點兒發冷。

她便在魏無彩的懷里拱了拱,直接把臉埋進他的胸膛。

背后是厚厚的溫暖的羽絨服,就連臉都被魏無彩的胸膛給擋住。

因為魏無彩比燕芷清高太多。

他的長款羽絨服的尺碼,擱在燕芷清的身上那就是超長款。

能將她腳都給擋住還要長出老些的程度。

感覺燕芷清就是整個人被卷在里面的。

外面有厚厚的外套包裹,臉還有魏無彩給擋著。

真是密不透風,看著就暖和,一點兒不會被凍著了。

魏無彩就這么把包的跟一個長粽子似的燕芷清給抱到了車里。

然后開車帶她到了附近的醫院。

去測了一下體溫,果然是高燒。

都到了39.5度。

再高點,魏無彩都怕燕芷清被燒壞腦子。

醫生開了吊瓶,魏無彩便帶著燕芷清去打了。

抽空又問了下韓卓風那邊兒的情況。

詩小雅她們都感冒了,好在魏無彩送的藥及時。

詩小雅她們喝了黑糖和姜粉合泡的姜糖水,又吃了感冒藥。

因為詩小雅她們并不用像燕芷清這樣穿戲服,都穿著厚厚的大衣。

所以才只是感冒。

但燕芷清先前拍戲就一直穿著單薄的戲服,在休息的時候才趕緊穿上大衣。

本就冷得不行,又加上狂風驟雨,連番的打擊而來,連點兒喘息的時間都不給她。

因此,才高燒起來,比別人都還要嚴重。

燕芷清躺在病床.上,昏昏沉沉的,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魏無彩則在病床邊守著。

旁邊桌上還放著體溫計,是那種傳統水銀的。

魏無彩看了眼吊瓶里的藥水還有大半,燕芷清睡的又熟。

所以魏無彩便趁這個時間,趕緊去買了一個耳溫計。

測體溫的時候直接在燕芷清的耳朵里測一下,不必像傳統水銀體溫計那樣,還要讓燕芷清自己夾著。

倒是不麻煩,可燕芷清睡著,魏無彩可不想趁人之危。

不然的話,免不了也要碰到她,趁著她睡著,這可不太合適。

魏無彩趕緊買了就回來,見燕芷清還在睡,便松了一口氣,就有在她床邊兒守著。

時不時的,就試一試燕芷清額頭上的溫度。

終于,等吊瓶全都打完,拔了針頭。

魏無彩又給燕芷清測了一下體溫。

終于,體溫也降了下來,不再燒了。

就算反復,好在他之前也買了退燒藥。

魏無彩便帶她回酒店。

等這些都折騰完,已經是晚上9點40了。

因為打吊瓶的時候,燕芷清一直在睡覺,魏無彩買了粥來叫她吃,她也不想起。

直到粥都涼了也沒吃。

因此,趁現在燕芷清退了燒,又有了點兒精神。

魏無彩在出發前,就先訂了粥和小菜。

等他們回到酒店,正好這些也差不多就到了。

這個時間,就算回去,再吃完飯,也能夠燕芷清好好休息的了。

只不過,回到酒店的時候,魏無彩準備直接回自己房間。

結果燕芷清說:“我剛問了下,巧涵還沒睡,我去找她要房卡。你照顧了我這么久,也早點兒休息吧。”

魏無彩皺起眉,說:“你夜里發燒反復怎么辦?”

“你自己在房間里,也沒人照顧,萬一反復了,太讓人放心不下。”魏無彩說道,“你也別說讓方巧涵照顧你,她自己現在還是重感冒,她自己都還需要別人照顧,又哪兒來的力氣照顧你?”

“我也沒想讓她照顧啊。”燕芷清咕噥道,“雖然她是我助理,可是我也沒這么不近人情啊。”

“我不是這意思。”魏無彩說道,“只是說現在大家都生病了,只有我沒事兒,方便照顧你。他們就算想找人照顧還找不著呢。”

當然了,詩小雅有韓卓凌照顧,是可以排除的。

“再說了,你難道還信不過我?”魏無彩又說,“別的男人你可以信不過,但是我,你怎么能信不過?”

燕芷清被魏無彩說的都無言以對。

確實。

魏無彩又不會對她做什么。

照魏無彩這么說,她要是還不答應,都有點兒不知好歹,小人之心了。

“還是,你連我也防著?”魏無彩有些受傷的問。

“那肯定沒有。”燕芷清趕緊說,“就是你為了照顧我,也一直沒有休息。雖然你說你沒生病,可是到底淋了一場雨,再因為我這么勞累,回頭等放松下來,這病就來勢洶洶了。”

“我想著,你就趕緊好好休息,免得我的病好了,你又病了。”燕芷清說,“那多讓我過意不去啊。”

魏無彩微微一笑,說:“那沒關系,你不用擔心。我從小的鍛煉比今天受的還要艱難多了。”

“冬天在海里跑步,寒冬時赤膊在山間訓練,都是每天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