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田園二月春_第一百六十章新官上任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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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軒墨換好了衣服就準備吃早飯,杜娘子領著璟雯一起過來,杜軒墨就把璟雯叫過去問了問功課。
杜軒墨問了幾個,璟雯也都回答的順溜,杜娘子在一旁笑著點頭。
“聽你嫂子說你差點讓人給拐走?”杜軒墨問了一句,當初沈石榴心里已經把那些人販子還有當差的那些捕快們都罵成透心涼了。
璟雯點頭:“是,那天上午我差點丟,下午嫂子買東西回來說,還是一個小男孩被偷了,那孩子的娘哭得很傷心。”說著璟雯的小臉也有點抑郁了,當時要不是沈石榴死命的追,估計這會兒她在哪里都不一定了。
杜軒墨心里清楚這些衙門的人想法,混吃等死而已,那些人販子會看人下菜碟,穿的富貴的一般不會下手,偷也就是偷普通老百姓家的孩子。只要丟的不是權貴家的孩子,這些官差也不愛管,那些人販子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先吃飯吧,以后上街小心一些。”杜軒墨拍了拍璟雯的頭,就讓璟雯先吃飯。
一家人吃過了早飯,杜軒墨就去了書房,把福順叫到書房,問了一下他不在這段日子里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沈石榴在信里雖然也會說一說家里的事情,但是多數情況下還是報喜不報憂的。
福順想了想,把有印象的事情都說了說,最后說到新來的守御所千總家的兒子強搶民女的事情的時候,杜軒墨都笑了。
“這都下去一個了,怎么新上來的還這么霸氣?”杜軒墨都無語了,能從地方官做到京職的肯定也是狠角色,來京之前在當地也該是稱霸一方了,可是京都城可不一樣了,處處都是達官貴人,自家后院都管不利索,下臺是早晚的事兒,常林如此,這位新來的錢國邦估計也懸。
“暫時就是這些事情了。”福順最后總結。
杜軒墨點頭:“以后你就是這府里的管家,家里的事情也要多費心,幫著少奶奶分擔一些。”
福順大喜,他不是賣身的家奴,一般他這樣的下人是不會得到重用的。來了杜家之后一直也都是受主家照顧,如今能當上杜家的管家,是多么大的殊榮!
“多謝少爺提拔,小的一定盡心盡力!”福順說著就跪下給杜軒墨磕了幾個頭。
杜軒墨笑著就讓福順先下去了,這府里的事情多數還是沈石榴在操心,讓福順做這個管家無非也就是幫著分擔點小活,沈石榴性子閑不下來,就算讓她當甩手掌柜的她也不能干。
現在皇上雖然還沒有下旨,但是梁相爺那頭已經偷偷給他送了消息,皇上有意讓他做吏部侍郎,官職又往上提了提。
另一邊的梁正信對于皇上的決定很是滿意,吏部侍郎這樣的位置不低,多少人看著,朝廷上黨爭不少,派別也不少,基本上抱著的想法就是這個位置我的人上不去,別人也最好上不去,我可以不進步,但是不能允許別人進步。所以杜軒墨做了這個位置,也能平息一幫人的戾氣,大家各自相安無事。
“大人,為什么不安排咱們自己的人上去?”魏遼說道,這樣一個京職要位就這么給了杜軒墨,實在是有點可惜了。
梁正信直接笑出來:“咱們自己的人?咱們有什么人?”他一直以來都是走得純臣的路子,就算有來依附的,他也不會組隊,要不然一個出事兒,全都跟著拖下水。
魏遼也知道自己說的有點不妥,就說:“大人為何一直對這個杜軒墨青眼有加呢?看皇上如今對杜軒墨的態度,和先皇當初對待大人的態度如出一轍。”
梁正信嘆氣:“先皇已經去了,我也年事已高,我在這朝廷坐這丞相一位也有不少年頭了,但是最后也還是要輸給年頭。”他如今眼看就要六十了,已經算是高齡了,在這朝堂還能叱咤幾年?子侄輩兒出類拔萃的也沒有,能保住三代的富貴已經算是不錯,后人自有后人福,但是他也要為后人某一條光明路。
皇上新帝登基,還未登基之時就欣賞杜軒墨的才華能力,如今更是對這樣年輕有為的官員看重。他梁正信再怎么能耐,也抵不過歲月,早就沒有了意氣風發的勁頭,讓位也是早晚的。
魏遼一臉的無奈:“大人莫要說這樣的話,屬下們多數都是仰仗著相爺照拂才有的今天,就算皇上覺得大人老了,也不會苛待大人的。”
梁正信苦笑:“你們能有今天也是你們恪守本分,不是常林武國云之流。”要是下面這些人胡作妄為,他估計還會反過來治罪,所以想在這朝堂立足,光靠關系也是沒有用的,關系再硬,真說犯了錯,砍頭的也比比皆是。
杜軒墨任職的圣旨很快就下了,吏部侍郎這職位算是京職里接近權利核心的了,杜軒墨以后上朝也是要靠前的。
杜軒墨接了圣旨之后就隨著太監入宮去謝恩,皇上見到杜軒墨很是高興。
“杜愛卿請起吧。”皇上讓杜軒墨起身,之后兩人就轉了轉御花園。
“這次朕能提拔你,也是梁大人的舉薦,要不然以杜愛卿的年紀,坐到這侍郎的位置也是早了些。”皇上一句話,直接說出了梁正信。
杜軒墨沒有著急回答,而是想了想才說:“先帝駕崩前,對梁大人有托孤之意,梁大人也是為皇上分憂。”
皇上笑了:“我還以為你和梁大人私交甚重,所以他才會舉薦你。”
“你倒是說實話,沒有因為怕我懷疑就刻意劃清界限。”皇上說完心中倒是釋然,當皇上的最怕的就是臣子之間相互勾結,皇上坐在龍椅上成了光桿兒。
杜軒墨繼續說:“梁大人為官多年,先帝在時就委以重任,如今圣上登基也是盡心盡力,不曾有過私心,也是我輩為官之人的楷模。”
皇上點點頭:“所以他舉薦你的時候,朕才會那么放心的下圣旨。我剛登基,下面的官員全都在觀望,我也不想讓這些臣子給看輕了。”皇上說到底和頭狼沒有什么分別,有能力的頭狼可以帶領狼群,可是當頭狼沒有能力的時候,自然會有別的狼來取代,過程雖然是血腥,但是狼和人一樣,也只注重結果。
杜軒墨知道少帝對權利的無奈,所以現在急切的想培養自己可用的官員,所以這次的吏部侍郎也不是白給的,他當值之后做的第一件事
從皇宮出來之后,杜軒墨就先回了家,內務府已經把新官服都送來了。
杜娘子看著兒子的新官服眉開眼笑,看杜軒墨回來了,就說:“真是光耀門楣啊!”
杜軒墨苦笑,他娘也只是看到表面的風光,背后還有很多事情要費心思慮。如今皇上雖然重用他,但是他也不能半點后路都不留,萬一哪一天皇上用完了他,他也把朝堂的人都得罪一遍了,以后可就沒有半分活路了。
沈石榴過來看出了杜軒墨的無奈,就說:“先歇一會兒吧。”
杜娘子看夠了剛要走,就轉過身說道:“你表妹最近一直病著沒好,郎中來看,說是先天體弱,我想領著人去城外庵堂住些日子。”
尹青青從杜軒墨回來就一直病著,到現在也沒有看到人,杜軒墨一個男子也不好去探望,就這么一直拖著了。
“行,帶兩個人去伺候吧。”杜軒墨應聲道。
杜娘子離開了,沈石榴才問:“是不是有什么難處了?伴君如伴虎也不是白說的。”
杜軒墨笑著點頭:“皇上可能要清理朝廷舊臣了。”這活十有八九就是要落到他頭上了。
杜軒墨看著新官服,華麗麗的衣服此時卻顯得有些晃眼,有人上來,就有人下去了。
之后的幾日杜軒墨都去當值了,心上人的吏部侍郎先清理了一批人,洛安城的府尹就首當其沖。
“杜大人請上座!”府尹周庭今年也五十多歲了,早就聽說了杜軒墨的威名了。
杜軒墨臉上掛著沒有什么感情的笑意,一坐下,就說:“這次也是例行公事,我新官上任,有些東西總是要查的,倒也不是針對誰。”
“下官明白。”周庭點著頭,杜軒墨年紀那樣小,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吏部侍郎原本就管著他們這些下面的人。
周庭杜軒墨也查了,除了對指責不關心之外,倒也沒有什么大錯,但是當權的不作為就是最大的瀆職,他心里可還記得人販子偷孩子的事兒,和這周庭脫不了干系。
“周大人圍觀也多年了,這洛安城的治安也只是都是周大人過手,可是我怎么好像聽說周大人管轄期間,這洛安城的治安并不如人意啊?”杜軒墨緩緩的說道,明明表情好似一副和藹,但是這笑意卻讓周庭心里拔涼拔涼。
“是下官無能!”周庭陪著小心。
杜軒墨直接拿出一沓東西,周庭接過去一看,臉色也成了豬肝色。
“光我知道的就有十多起了,平均一個月三起,可是這人販子至今沒有落網,甚至沒有半點眉目,周大人這官是不是做的厭煩了?”杜軒墨說道,他今日來也不是空口無憑,要想拍磚,就得拿出點實在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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