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你的喜歡太廉價第95章你的喜歡太廉價→、、、、、、、、、、、、、、、、、、、、、、、、、
夜君扉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眼里透著危險。
林岫煙看了他一眼,雙手纏上他的脖子,主動去親他的唇。
他伸手推開她,冷冷看著她,她的眼里沒有欲望,只有為了完成任務的敷衍,整個人都有些懨懨的。.cascoo
他伸手將她放在一旁的衣衫扯來扔進懷里:“穿好衣衫再跟我說話。”
他說完就走出了浴室,林岫煙輕撫了一下胸口,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只是她心里這種感覺散去后,又生出了一絲怪異,夜君扉今夜的反應和她預期的有些不同。
聽他的語氣,似乎對她好像還有幾分喜歡的意思。
這個念頭只在她的腦中冒出來一瞬,就被她掐掉了。
像他那樣斷情絕愛的變態,怎么可能會喜歡她?
她穿好衣衫回房的時候,夜君扉正坐在床上發呆。
他見她進來,看了她了眼,伸手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那里。
她看了他一眼,略猶豫了一下,在他的身邊坐下。
夜君扉看著她道:“林岫煙,在你眼里,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林岫煙回答:“壞人。”
她把話說破之后,這是想要破罐子破摔呢?
他看著她道:“我給你重新說一次的機會。”
林岫煙笑著道:“你讓我再重新說十次,也是同樣的結果啊!”
他的桃花眼斜斜地看著她:“我看你是真的在找死!”
林岫煙看著他道:“你講點理好嗎?我們初見,你就要喝我的血。”
“而后動不動就要掐死我,就要殺我身邊的人。”
“就你的行為,我覺得只有壞人這一個詞能精準地概括你的行為。”
這話他很不愛聽,只是回想起兩人相處的種種,似乎又確實是這樣。
他冷哼了一聲:“在獸園那一次,還是你先動的手。”
林岫煙跟他講道理:“你當時說要喝我的血,我不主動進攻給自己找活路,難不成真讓你殺了我喝我的血嗎?”
夜君扉冷冷地看著她,她被他看得心里發毛,便道:“行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夜君扉聽她這樣說,又覺得她難得在他面前說了真話——雖然真話不太好聽,但是總好過她之前假惺惺和樣子。
他便道:“你不用怕我,我不會傷害你。”
林岫煙忍了忍,還是沒忍住道:“可是就是剛才,你不但說要殺我,還要殺我全家。”
他斜斜地看著她:“我有說過這種話嗎?證據呢?”
林岫煙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這無賴的樣子是跟周塵陽學的嗎?”
“周塵陽?”夜君扉看著她道:“他是什么東西?不認識。”
林岫煙:“……”
她活了兩世,卻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么幼稚的一面。
她輕笑了一聲,雙手抱在胸前看著他道:“行吧,我們不說證據這種事了。”
“你能不能直接告訴我,你今晚到底想要說什么?”
夜君扉回看著她道:“也沒什么,只是想要告訴你,我喜歡你。”
他的話說到最后,略有些不自在。
畢竟感情這種事情,一向是誰先動心誰就處于被動的位置。
今夜這種情況,也不是表白的好時機。
只是他見她跟徐千霆和范西樓都走得很近,卻對他始終疏離。
他對感覺得到她怕他,她這么怕他,就算他得到了她的,也得不到她的心,以后只會越走越遠。
此時被動一點,讓她知道他喜歡她,至少知道他是真的不會傷害她,時間長了總歸會知道他的好。
他以為他這句話總歸能讓她的情緒有些波動,結果卻見她臉上露出了極為奇怪的表情。
夜君扉的心里生出不好的預感,問道:“你這是什么表情?”
林岫煙收了臉上的表情,笑了笑道:“沒什么。”
她說完就去整理床榻,準備睡覺。
夜君扉有一種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他說出了自己的心聲,自然希望得到她的回應。
他抓著她的胳膊問:“你是怎么想的?”
林岫煙回答:“你怎么想的?我也沒想什么,就是有點意外。”
夜君扉擰眉:“意外?你把話說清楚。”
林岫煙只得放下手里的被子道:“你想騙我心甘情愿地跟你睡,連喜歡這樣的詞都說出了口。”
她有些感嘆地道:“夜公子,你的喜歡有些廉價啊!”
夜君扉:“!!!!!”
他真不是這種意思!
他冷笑一聲:“林岫煙,你可知這世上有多少女子想與我春風一度?”
林岫煙搖頭:“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不過既然有那么多人想和你春風一度,那你千萬不要讓美人失望,你今夜想要去睡哪家小姐盡管去。”
他冷冷地看著她。
她只得又道:“夜公子,我對你的情史是真的沒興趣。”
“我知道你很優秀,喜歡你的人也很多,我就不去摻和了。”
“你的喜歡我也承受不起,你可以把對我的喜歡分給其他的小姐。”
她前世也聽夜君扉對她說過喜歡。
在她最無助的那段日子里,她聽到他的這句喜歡時,心里其實是有些歡喜的。
只是后來她知道,他嘴里的喜歡是不值一文的。
她曾親耳聽到他對其他女子說過喜歡,然后一劍就削了對方的腦袋。
此時他對她說喜歡,她想的是他會不會下一刻就一劍削了她。
夜君扉定定地看著她,滿心無奈。
明明是他告訴了她他對她的心意,為什么她看起來反而更怕他?
她但凡對他有那么一點點的意思,也不至于如此不在乎。
于是他心里更悶了。
這一夜,兩人都沒有睡好。
林岫煙擔心他半夜削她。
夜君扉則在思考,要怎樣才能讓她不怕他?
最后,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兩人都頂了個大黑眼圈。
外面傳來布谷鳥的叫聲,夜君扉起身走了出去。
林岫煙摸了摸腦袋,還好,腦袋還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