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王爺,跪安吧

第176章 世子,求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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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花落

第176章世子,求放過!

極致和曖味,極致的誘惑。

林岫煙覺得自己呼吸不過來了!

良久,夜君扉才松開她的唇,輕聲問道:“娘子,我最近表現可好?”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極致的誘惑。

林岫煙心里的警鈴大作,伸手抵在他的胸口道:“世子,請不要得寸進尺!”

她的聲音不受控制地比平時綿軟了幾分。

她想捂臉,卻又強行控制自己的動作。

夜君扉半撐在她的身上看著她,一雙桃花黑的似能滴得出水來,里面是毫不掩飾的欲望。

他伸手輕捻著她的耳珠道:“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跟我說,我改。”

他的尾音微微上揚,配著沙啞的聲音,撩拔至極。

林岫煙一把將他推開,躲到床的里側,朝他微笑:“世子,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

夜君扉看了她一眼,輕笑一聲,拉過被子,睡在床的外側。

左右兩人名面上已經是夫妻,每天都能名正言順地躺在一張床上。

他總有一天能讓她動心,心甘情愿把自己給他。

他沒看見的是,林岫煙一側過身就在摸自己的胸口,因為心跳實在是太快了!

他這種極致的男色,她覺得他再這樣勾引下去,她就撐不住了!

這該死的男狐貍精!

嚶嚶!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不太好。

林岫煙一早就醒了,她扭頭看了夜君扉一眼。

他此時睡得正香,長睫半覆,看著極為溫柔,極為無害。

他平時醒著的時候看著也溫柔,只是那所謂的溫柔里總透著危險的氣息,和此時全然不同。

他眼尾的紅痣此時鮮紅欲滴,為他整張臉添了一分魅惑。

林岫煙想伸手摸一下他的紅痣,快要摸到的時候又縮了回來。

她怕弄醒了他,到時候他又來折騰她。

她起身下床,走出房間時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夜君扉在她出去的時候睜開了眼睛,唇角微微勾起。

他微微側身單手撐著腦袋,想了想他們現在的相處方式。

他覺得他整體的策略應該是對的,有些細節處稍微調整一下。

林岫煙下樓后在園子里閑逛。

她雖然只在平南王府呆了三天,卻覺得像呆了很久一樣。

此時到了她熟悉的地方,她整個人都是放松的。

她見門房急匆匆地往里走,便問道:“一大清早的,這是怎么呢?”

門房一見是她,忙道:“徐夫人說有急事要找夫人。”

徐府和林府一向交好,徐夫人大清早找上門來,門房不敢拖延。

林岫煙便道:“我去看看。”

她在花廳見到徐夫人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只是短短幾天沒見,徐夫人看起來蒼老了不少:

徐夫人的臉上皺紋明顯比平時深,一頭青絲此時竟還有了好些白發。

林岫煙忙問:“嬸子,發生什么事了?”

徐夫人一看是她,忙過來拉著她的手道:“煙兒,你來得正好,你跟我去看看霆兒吧!”

林岫煙問道:“徐千霆他怎么了?”

徐夫人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你出嫁那天,他回家之后,就病了,一直發高燒,昏迷不醒。”

“這幾日我為他請遍了渝城大夫,大夫都沒有辦法讓他退燒。”

“今日一早,大夫說他快不行了,他想見你最后一面。”

林岫煙:“……”

那天徐千霆來找她的時候,她將他拒絕的明明白白。

她原本以為他難受一陣子,往后兩人也就斷了。

如果以后他還愿意跟她做朋友,那他們就還是朋友。

如果他不愿意跟她做朋友,那么往后他離開了她,娶一房媳婦,過簡單快樂的日子。

她卻沒有想到,他一回家就大病一場,且看徐夫人的樣子,他病得十分厲害。

她便道:“嬸子等我一下,我跟我相公說一聲,便跟你去看徐千霆。”

徐夫人拉著她道:“霆兒已經快不行了,煙兒,你跟我走吧,讓門房去通知一下就好。”

她見林岫煙的面上有些猶豫,眼淚又滾了下來:“希望你現在趕去,還能見他最后一面……”

徐夫人哭得眼淚汪汪,傷心至極,眼里滿是哀求。

林岫煙看到徐夫人這副樣子十分不忍心,眼前浮現前世徐千霆死前的慘象。

她深吸一口氣道:“嬸子,我現在就跟你去看徐千霆。”

她說完吩咐門房去通知林云志和曲霜月,就直接跟著徐夫人出了林府。

她對自己的醫術還是信得過的,別的大夫治不好徐千霆,她應該可以。

徐夫人拉著林岫煙上了馬車,一上馬車后徐夫人就一直在哭,林岫煙溫聲勸慰。

徐夫人紅著眼睛道:“千霆對你的心意,我一直都知道。”

“之前不同意,是覺得你們兩個性子都沖動,湊在一起,怕是能把天捅破。”

“你成親嫁人,我心里還有些高興,覺得能斷了那個傻小子的念想。”

“可是誰知道他居然就……早知道如此,我還不如遂了他的心愿,來林府提親!”

她哭得十分傷心,林岫煙聽得略有些尷尬。

在林岫煙的心里,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對徐千霆都從未有過男女之情。

她輕聲道:“嬸子,我一直當徐千霆是我的兄長,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嫁給他。”

徐夫人一邊抹淚一邊道:“我知道,你其實一直看不上霆兒這個傻小子。”

“偏他對你……罷了,如今你已經嫁人了,這些事情再多說也無益。”

“我如今只盼著霆兒不要出事,不要我們白發人送黑發人。”

林岫煙聽到她這番話輕輕嘆息了一聲。

徐夫人絮絮叨叨地說著徐千霆的一些事,她的話有些雜亂,一邊說他的病情,一會又在后悔。

林岫煙被念叨得有些頭大,卻也只能聽著。

她很快就發出了不對,因為林府離徐府不處遠,就隔了兩條街,坐馬車一刻鐘都用不上。

可是現在馬車已經走了兩刻鐘了,卻依舊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她拉開車簾往外看了一眼,馬車已經出了城。

她問徐夫人:“嬸子,我們不是去徐府嗎?這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