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仙的狐朋狗友

第299章 第一次交鋒

吳昊天的家并不奢華,樸素之中透著古樸和雅致。

武娜他們進的是客廳,客廳寬大,沙發盤成一圈,中心地帶是電視機,電視柜上放著古玩的陶瓷,有小瓶子也有像碗一樣的青花。

室內有名家字畫,還有一些古玩,這些武娜從吳昊天的嘴里早就聽說過,她為此還特意看了書,惡補了一番。她覺得能用上更好,用不上自己也算學習了,在市郊的時候,她只能用書本打發時間。

吳昊天比武娜還緊張,看母親的臉,他的緊張竟變成了隱隱的恐懼。因為母親的眼睛根本就沒在武娜的肚子上,而是冷冷地盯著武娜的臉。

武娜的松馳雖然有些刻意,但總體反應比吳昊天好多了,至少給人的感覺是放松的。而且她特別嘴甜地叫了一聲‘阿姨和叔叔’,并沒有任何獻媚的表現,如果那樣,吳昊天是受不了的。

吳昊天在被武娜逼得最急的時候曾說過要私奔。

武娜說我們是小孩子嗎?我們都有很高的學歷,一切都要從頭開始嗎?如果我與你父母的談話實在不起了,再考慮其它的做法。

吳昊天的母親用挑剔的目光看著武娜。

武娜雖然懷孕了,但她天生的美麗無法遮掩,飽滿的胸,緊致的小臉,讓人印象深刻的五官還有頎長的腿,亭亭玉立又風情萬種,最關鍵的是她的小臉,嬌嫩無比。

吳昊天的父親態度還好,讓武娜坐下,還讓阿姨倒了一杯茶,并問了問在省干校學習班的情況,武娜一一作答。

吳昊天的父親聽兒子說了武娜后,就武娜悄悄調查了一下武娜,也知道她的學習班并沒有畢業,但一切都與兒子或者說是李田田有關,他也就沒太往心里去。

武娜看著吳昊天母親的臉,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就想到當時周勇的母親,她也不喜歡武娜,但武娜只有了兩個月就用化妝品和衣服征服了她,但吳昊天的母親顯然沒那么容易。

吳母看武娜很安靜地坐在沙發上,就說:“昊天說你要見我們,有什么話你就說吧,你叔叔一天工作下來特別累,我們每天休息都很早。”

剛見面不僅是下馬威了,還有逐客的意思,但武娜好像沒聽出來一樣站了起來,說:“阿姨、叔叔真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知道你們對我有不了解的地方,我想讓昊天先離開,我把自己的情況和我們現在所處的處境說一下。”

“讓他離開?他就是當事人,讓他走做什么?”

武娜微笑著說:“當著他的面有些話我不好意思說,但他都是知道的。”

吳父給兒子使了一個眼色,吳昊天巴不得走呢,現在的情形他太尷尬了。

吳昊天剛一離開,武娜就重新坐了下來,這是一場硬仗,為了這場仗,武娜整整準備了五個月,她不能有一點閃失。

“叔叔、阿姨我愛昊天,他也愛我,我們年齡都不小了,我也沒心情再談戀愛了,尤其是知道有了孩子之后,我知道你們的家庭很難接納我曾經離婚的過去,我不想表白在第一段婚姻中到底誰對誰錯,只要是兩個人的事,就不可能只要一個人負責任,我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

吳母對她的開場白并不滿意說:“你一個離婚的女人,不說離像我們家昊兒這樣的男人,反而還往上……你是不是見了昊兒就有了這個心思。”

武娜一點也不緊張,反而特別鎮定地喝了一口茶說:“阿姨,你家昊兒在你眼里肯定是天底下最完美的男人,但在我眼里卻不是。我們是通過李田田認識的,他常常送我回學校,一來二去我們就熟悉了。”

“你就應該恪守本分,離單身男人遠一點。”

武娜對此說法甚是不以為然地說:“為什么?就因為我離婚了?我離婚了就不能再追求愛情和幸福了嗎?我還不到三十。”

吳母說:“你追求什么我管不著,但別把主意打在我兒子身上。”

武娜偷偷觀察了一下吳父,他雖然坐在沙發的角上,但目視前方,做好繼續傾聽的姿態,聽吳母這樣說話,就把臉扭了過去,眉頭皺了一下,那意思是讓武娜接著說。

“我從來沒勾引過你的兒子,你們可以把他叫進來,一切都是他的行為。”

“你別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我兒子喜歡什么樣的我會不知道?”

武娜語氣一點也沒有攻擊性,但話卻是越來越鋒利。

“我除了離婚,哪一點配不上你的兒子?”

“你就算沒有過婚姻,你也配不上!”吳母聽武娜的話語也嚴厲起來,直接給她懟了回去。

武娜不干了,她覺得有些事可以退一步,但有些事不能睜眼說謊,她聲音不好卻很有威嚴地說:“我有著良好的家庭背景,本人也不照任何人差,你的兒子除了有你們在省里這個頭銜他還有什么?”

“要是沒這個你會跟嗎?我還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你兒子要是馬路上蹬三輪的,我當然不會跟,但我和他的差距并沒有那么大,古人要求的不過也是門當戶對,我覺得除了離婚這一條,其它的我都不差。”

“差了十萬八千里,我一看你的樣子你就是一個有心機的女人,我們昊兒就是傻。”

“他一點也不傻,難道你們生了一個傻兒子?”

“我們就是真的生了一個傻子,也不會讓他跟你在一起的。”吳母的話簡直是傷人的利劍。

武娜臉色一沉,但還是笑了,她說:“您如果這樣說,是不是我就算沒離婚也不能跟他在一起?”

“對。”吳母回答的特別堅決。

“為什么?”武娜真有點不明白,從頭到尾自己對他們都是尊重有佳。

“看你不順眼,聽說你父母不僅離婚了,而且都組成了新的家庭,我覺得這類事也有遺傳基因。”

武娜站起來,做要走狀。

吳父趕緊攔了一下。

吳母卻并不領情地說:“我怎么還聽說你對你的父親對過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