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藥的人,只有我們三個,而昨天晚上,張特助拎著酒來過我辦公室”
說到這里的謝林,語氣瞬間變得篤定以及肯定:“韓總,是張特助拿走了這個藥”
“他拿走這個藥要做什么難不成是要跟人打架”
“這幾個月,我頻繁拿著小白鼠實驗,小白鼠服用后,的確可以在短時間內爆發很驚人的戰斗力,但是也會很迅速的暴斃死亡,張特助他不要命了嗎”
聽完謝林這些話的韓經年,微蹙了蹙眉心。
張承偷了謝林的試驗藥他不讓他來泰國他的母親在泰國張承一向對他很坦誠地,他不會無緣無故得瞞著他
將種種線索連在一起后,韓經年隱約猜到了張承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握著手機的指尖驀的一顫,下一秒他就開了口:“謝林,你給我查,查現在的張承人在泰國的哪里。”
若是他的推測沒錯的話,一定是那個人,拿著張承的母親,要挾張承背叛他。
一邊是他,一邊是母親被夾在中間的張承,定是無路可走了,才選擇了孤身一人去面對。
這個蠢貨,簡直是蠢到無可救藥了
韓經年心頭突然冒出了一股怒氣,他強忍著將手機砸出去的沖動,對著謝林又說了句:“用最快的速度給我查”
掛斷謝林的電話后,韓經年扭頭就看到了夏晚安,他臉上原本騰升起的怒氣,瞬間消失的一干二凈。
夏晚安知道韓經年接下來要去找張特助,也知道他們接下來會面臨不可預知的危險,她對著韓經年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然后開了口:“我我跟你一起去。”
韓經年沒說話,而是下了病床,走到了夏晚安的面前。
他這副模樣,讓夏晚安摸不透他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她望著他又一次開了口:“好不好”
韓經年微低著頭,鎖著她的眼睛看了幾秒鐘,然后才點頭,說了一個“好”字。
只是在這個“好”字音落定的那一剎那,他突然抬手,沖著夏晚安的脖子上重重的一擊,直接將她人擊暈了。
隨著這動作的結束,韓經年飛快的伸出另一只手,接住了夏晚安軟倒向地面的身體。
他將她人打橫抱起,放在了病床上,他為她蓋好被子后,并未著急起身,而是盯著她的面孔定定的望了許久,直到他的手機叮咚的響了一聲,他才將視線落在了屏幕上。
是謝林發來的消息,他掃了一眼,就又重新看向了夏晚安。
他抬起手,指尖在她臉上輕輕地摩挲了幾下,就忽的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的很用力,很癡纏,直到他的手機進了來電,他才急剎車般停了下來。
他的唇貼著她的唇靜止了一小會兒,再次又深深地、重重地吻住了她,吻了沒一會兒,他就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她的唇,然后在她眉心落了個輕輕淺淺的吻,就拿起手機,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