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所以,你們兩個都稱自己是別人派來保護夏小姐的?那你們的雇主是誰?”
1號跟蹤:“我只知道姓張,至于詳細姓名,我不知道。”
2號跟蹤:“我的老板姓陳,是個女士。”
警察:“薪資是多少?”
1號跟蹤:“五萬五千塊錢。”
2號跟蹤:“五萬塊錢,外加五千塊錢的伙食費。”
警察:“是誰聯系的你們保護夏小姐的?”
等到警察將資料和情況都整理出來后,拿給了夏晚安和夏晨安看:“夏檢察官,夏小姐這也沒出現危險,我們也不能強制性拘留對方,所以您看要不要這樣,讓他們給他們的雇主打電話,等雇主到了,看看是不是他們所說這么一回事,然后再定奪后續的事?”
夏晨安看了一眼夏晚安,見夏晚安點頭答應了,便將警察遞給他的口供文件還了回去,“行,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十分鐘后,正在韓氏企業辦公樓對著電腦瘋狂敲打著鍵盤的何澈,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
他往耳朵里塞了藍牙耳機后,滑動屏幕,接聽了電話。
“老板,我現在不在北京,但是我按照您的吩咐,給小姐安排的保鏢被拘留在派出所了,需要您過去認領出來。”
與此同時,頂層總經辦,韓經年辦公桌的座機也響了。
他一邊看郵件,一邊按了免提。
“韓總,我現在在醫院,沒有辦法下床,但是我按照您的吩咐,給夫人安排的保鏢被拘留在派出所了,可能需要您親自過去把他給保釋出來。”
半個小時后,一個警察推開了夏晚安和夏晨安休息的辦公室:“夏檢察官,夏小姐,保釋的人到了一個。”
夏晚安連忙起身,走向了審訊室,她還沒看到來人的正面,單獨只是一個背影,就驚訝的出了聲:“何澈?”
何澈回頭,“夏總監。”
夏晚安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里面關著的那兩個跟蹤者,問何澈:“是你給我安排的保鏢?”
頓了頓,夏晚安想到何澈的經濟情況,又出了聲:“你哪里來的那么多錢?”
何澈垂了垂眼眸,遮掩住眼底的心虛,片刻后,他就出了聲,語氣極其冷靜:“是AllureLove的安排。”
“AllureLove?”夏晚安詫異了一秒,就反應過來了:“又是你告訴了他,我的情況?呵,也對,除了他,沒人能做出這樣沙雕的事情了。”
何澈:“……”
“難道我說錯了?找個保鏢,不告訴我,知道的是保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圖謀不軌呢,知不知道我被這個保鏢害的提心吊膽了三天三夜,何澈,你自己說AllureLove這做法夠不夠沙雕?”
何澈:“……夠。”
一旁的警察聽到夏晚安和何澈的對話,大概弄明白了情況,開口問:“所以,夏小姐,這位先生您是認識的,這個跟蹤者真的是保鏢?”
夏晚安連忙出聲道歉:“是,是,警察先生,這個跟蹤者的事情是個誤會,是我朋友提前沒跟我溝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