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的掌心嬌是朵黑心蓮

第618章 真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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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家這是……出事兒了?”葉璟言有些詫異。

先前竟未聽到一點風聲。

“好像是。”葉初棠很快收回視線,捏了一塊蜜餞喂給小五,似乎對此并不怎么在意。

葉璟言放下簾子,若有所思。

“阿姐好像并不意外?”

葉初棠用帕子擦擦手,這才抬頭,淡笑反問,“高處不勝寒,古往今來,一向如此,不是嗎?蔣兆元從首輔的位置下來以后,就該想到他遲早會有這一天。””

經過路口,葉璟言聽到似乎還有人拿東西往蔣家大門上砸,口中叫罵不斷。

他點點頭,“阿姐說的是。”

葉初棠淡道,“清官尚有冤死之人,何況貪吏。”

蔣兆元這些年風頭無量,仗著蔣青湄和蕭成煊,可謂是囂張至極。

如今他被清查,不過是時機到了而已。

葉璟言沉默片刻,“阿姐所言甚是。不過,蔣家被抄家,豈不是意味著二殿下……”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但葉初棠明白他的意思。

蕭成煊和蔣家關系極為緊密,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如今這陣仗,已經能說明太多事情。

“陛下之前不就下過旨意,將他流放夷洲么?”葉初棠抿了口茶,“如今瓦真使團已經走了,沒必要繼續拖下去了。”

畢竟,君無戲言。

葉璟言沒想到只是恰逢旬假,回家的路上就能裝上這等熱鬧,一時也頗為感慨。

“誰能想到,他竟會落到今日地步……”

想當初他們剛回京城的時候,蕭成煊身為陛下最看重的皇子,何其風光?

轉眼之間,竟也成了階下囚。

葉初棠彎起眼睛,微微一笑。

“世事無常,誰說不是呢?”

忠勇侯府。

蕭佳宜幽幽醒轉,睜開眼,就那么呆呆地盯著虛空。

她僵硬地轉動脖子,往外看去,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房間里沒有點燭,黑漆漆的。

她終于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宮中來報,蔣才人被辭毒酒,蔣兆元被仗殺,她唯一的親弟弟蕭成煊被流放,而她也被剝奪公主身份,貶為庶民!

巨大的打擊襲來,她一時受不住,便當場昏了過去。

回想起這一切,蕭佳宜心如刀絞。

她掙扎著起身,然而剛走到門口,還未來得及推開門,就聽身后傳來一道陰沉沉的聲音。

“你這是要去哪兒?”

蕭佳宜腳步一頓,猛然回身,這才看到謝安鈞竟然就在桌旁坐著!

她嚇了一跳,心臟砰砰直跳,聲音不由得尖利起來,“嚇死我了!你怎么在這!?”

謝安鈞嘲諷出聲,“你搞清楚,這是謝家,我不在這,在哪兒?”

蕭佳宜被懟的無法反駁。

但此時她也沒時間和精力和他爭辯,轉身就要出去。

“我要進宮面圣!”

謝安鈞像是聽到什么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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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進宮?以什么身份?你現在……還有這個資格嗎?”

蕭佳宜頓時僵住了腳步。

她這才想起,自己如今已經沒了公主的身份,不過一介賤民!

謝安鈞扯了扯嘴角,“你該叩謝圣恩,好歹留了你一條命,否則,如你外祖和母親一般,不明不白的死了,豈不可憐?”

相比而言,蕭佳宜只是被貶身份,已是穆武帝格外開恩。

可蕭佳宜哪里能接受得了?

從云端跌落泥潭,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只是一日之間,她失去了自己的所有依仗!

非但沒有見到母妃最后一面,也連蕭成煊也沒能送上一送,甚至連宮里到底發生了什么,都不得而知!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她猛地轉身撲到謝安鈞身前,緊緊抓住他的衣領,“你不是說,你會幫我弟弟澄清的嗎?現在這樣,你又怎么說!?”

謝安鈞不耐煩地猛然打落她的手。

“你還當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公主啊?”

“我是那么說過,可你那位弟弟犯的是殺頭的罪!陛下沒將他斬首示眾,只是流放夷洲,已經是寬宏大量!你居然還妄想,將他無罪釋放,繼續當他風光的齊王?”

“真是做夢!”

他整了整衣領,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蕭佳宜。

“你最好老實一點,聽話一點,只要哄得我高興了,這謝家還能有你立足之地,否則,你連個容身之所都沒有!出去只能任人欺凌踐踏!”

蕭佳宜不敢置信他竟對她說出這樣絕情的話。

那雙眼中的厭惡,像是在看著什么骯臟的東西一般,幾乎要溢出來!

她從未在他的臉上看到過這樣的神情。

她難以置信地喃喃開口。

“你、你在說什么?”

她左右環視一圈,似是在尋找著什么。

“不用看了,這里除了你我,沒有旁人。”謝安鈞仿佛猜透了她的心思,冷漠開口。

蕭佳宜緩緩抬頭,只覺得這張臉無比陌生。

“你……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只是演戲?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謝安鈞臉上露出一個冰冷的笑。

“我當然知道了。整個京城,誰不知道你我夫妻離心,鬧得不可開交?我這么做不是很正常嗎?”

蕭佳宜懵了。

“你、你……可那只是做戲罷了!那不過是為了避免謝家被成煊牽連,才出的下策!怎么——”

謝安鈞嗤笑著打斷她,“誰和你做戲?”

蕭佳宜張了張嘴,腦子一片空白。

“可、可是你,還有范承卓,當初明明說——”

謝安鈞似乎不愿聽到她將要說出的那些話,臉色冷了下來。

“今時不同往日,那些話你也信,未免太天真了。”

蕭佳宜像是從來不認識這個人一般,滿臉的陌生。

她渾身無力地癱在地上,“原來……你早就不愛我了!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對我積怨如此之深!”

這么多年,不過一場荒唐夢!

她猛地抬頭,眼神凄厲哀怨,“你早就謀劃好了是不是!表面上,你們對我弟弟假意奉承,實則從一開始就背叛了他!謝安鈞!你好生狠毒!”

謝安鈞甩了她一巴掌,神色陰沉,壓低了聲音警告道,“要不是看在你是麟兒母親的份兒上,我早就讓你滾了,豈會留你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