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神奇!這位到底是怎么辦到的,內部的傷口倒看不出來,如果不是后來盧修武“縫”到最外邊的,或許瓊斯博士還真不知道盧修武做了什么呢。
此時,盧修武那修長的指尖輕動著,點點銀色的光芒在他手中時隱時現。
雖說盧修武的指尖動作很快,如果不是之前親眼看到盧修武用銀針挑起的那片銀色光華,或許你還會誤以為這位這是在憑空操作呢。那傷口密合的速度卻稱不上多快,不過卻密合得非常齊整,只用肉眼看去甚至會讓人有一種這里完全沒有受過傷的感覺。
一個完整的,除色因為失血而顯得色澤稍微異常的脾藏展現了出來,沒想到居然還真給這位補好了,而且還補得如此之完美。
那么接下來這位會怎么做?瓊斯博士下意識地望著盧修武,雖說他還沒有用儀器檢查,但是憑著他多年的從醫經驗,瓊斯博士發誓,這絕對是他見過的最完美的修補之術,沒有之一。
只是現在問題也跟著來了,這脾藏長時間過度失血,可以說已經是處于崩潰的邊緣,如果單靠人類機體自身的修復能力,不說用,等它緩過來了,脾藏的細胞可能早就因為缺氧氣而死亡了。面對這樣的情況,這位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嗎?
只見盧修武不慌不忙地拿起了臺面上準備好的銀針,利落地往皮埃爾先生身上扎,不過是幾息的時間,皮埃爾先生就已經落下了不下十根銀針。修長的指頭依次在那銀尾彈過,銀針震動了起來,瓊斯博士驚詫地發現,隨著那些銀針震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像是受此影響,皮埃爾先生的脾藏也開始跟著震動起來。
接著皮埃爾先生的脾藏像是會呼吸似地,開始不斷地膨脹,收縮……,伴隨著這每一次膨脹收縮,脾藏的顏色就變得似乎鮮亮一點,并且色澤也開始慢慢趨向于正常脾藏該有的顏色。
這,這就好了?!瓊斯博士看到已經開始抽針做傷口縫合的盧修武,眼睛那個閃亮得……,簡直是各種佩服,各種崇拜有木有。
比起縫合脾藏時候來說,皮埃爾先生外部傷口縫合得那簡直不是一般地快,可以說只是眨眼的功夫,那切口就已經縫合完畢了。拿過跟簡兒之前用的那種咖喱狀藥膏一樣的藥膏在皮埃爾先生那縫合完畢的創面上輕輕一抹,再順手拿過手術室備下的紗布將那創面一擋,纏上了幾圈固定好后,盧修武這才起了身。
“小姐,我這邊已經處理好了。”沒有理會那雙眼星星閃爍的瓊斯博士,盧修武朝簡兒道。
“嗯,那就好。”簡兒頭也沒抬地點了點頭,“我這也差不多了,還差一點就收尾了。”別看簡兒這邊不管出血口也好,出血點也罷都要盧修武那邊的少得多,可這要動的地方到底是人的大腦,不由得你不多加幾分小心與謹慎,這么一來簡兒的動作盧修武要慢也就不足為奇了。
“好了,出血的地方已經全部都堵住了。”又過了一會,簡兒終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下總算是搞定了。
“皮埃爾太太。”簡兒轉過闊大來叫道。
“啊,是的!”皮埃爾太太急忙走上前來,擺出一副任憑吩咐。
“是關于你先生的,”簡兒解釋道,“雖說皮埃爾先生腦部出血已經被堵住,但是他大腦里形成的血腫卻沒有那么容易消得下去。”
“那怎么辦?”皮埃爾太太有些著急地問道。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呢是一會我給開上幾副藥,你按三碗水煎成一碗來煎藥給皮埃爾先生喝下,一天三次,三周一療程。那藥會將皮埃爾先生顱內淤血打散排出,所以在此期間,皮埃爾自己的五竊會不時排出淤血,一個療程后應該就可以將他顱內淤血全部排掉了。到時你再給他好好補補就成。”
說到這里簡兒不由得遲疑了一下,“只不過因為這這藥方里有一些個藥材還是比較生僻的,所以這在f國我不確定你們這兒的z藥店能不能將那藥方里的藥給湊齊,這方法如果是在我們國內的話那倒還好說,我還能給你想想辦法,可是要在這兒……。”
簡兒輕輕地搖了搖頭,沒好將后面的話說出口,因為如果是在這里的話,她根本就屬于人生地不熟的小菜鳥,這藥店的大門朝哪開她都不知道呢,就算她想幫那也無能為力啊。
“當然選擇這方法也是有好處的,因為雖說治療時需要的時間要長一些,而且操作要更麻煩些,可是勝在溫和,對皮埃爾先生的身體損傷是最小的。”簡兒對這方法的優劣做出一個小結。
“那請問另一個方法呢,不知是……”只要對自己先生身體好,這麻煩皮埃爾太太倒是不怕,可她就怕像簡兒說的,要是那藥太生僻她買不到可怎么辦?
“另一個方法是我直接用對皮埃爾先生用針將那淤血給強行逼出。”簡兒聳了聳肩道。
“用這辦法對我先生的身體有什么傷害嗎?”皮埃爾太太問道。
“那是當然,因為比起之前的那種方法來,這第二種雖然快捷,但是明顯要顯得暴力很多。如果用這方法難免會對皮埃爾先生的造成一定的傷害,所以術后修養修復的時間可以要比使用第一種辦法所用的時間翻上個幾倍。你考慮一下然后盡快將你的選擇告訴我,因為如果你決定使用第二種方法的話,這越快用,其對皮埃爾先生的負面影響越小,如果拖得太久,你可能到時想用都用不了啦。”
“是,我明白了。”皮埃爾太太心中一凜,急忙應道。
“那個如果我跟您回z國……”遲疑了一下,說到底皮埃爾太太一還是舍不得讓自己丈夫擔這種風險。這f國可能買不到藥材,那要是她帶丈夫也飛到z國去接受后續治療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