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們伊賀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這是最沉不住氣的山田神忍,要知道這事態實在變化得太快了,之前這伊賀的說法明明是國第九處無幫扣留他大帝國的小野神忍。
好吧,雖說按之前的情況看來應該是小野神忍進入國時并未按其要求上報第九處引發“誤會”。但是如果僅是這樣,第九處是無權處理小野神忍的,他們能做的只是將小野神忍遣返回國而已。因此,對于第九處的扣留行為,那確實是對方理虧。可是現在這情況看來,事情根本就不像是伊賀所說的那樣!
這小野神忍根本就不是什么因為未經通報而被扣留的,而是不長眼跑到國“暗世界”強者家中去搗亂,將人家珍貴花園,以及花園中珍貴的靈植給毀了,這才被人給扣下的!不過,說是這么說,但是小野神忍當真會吃飽飯了沒事干跑到別人花園去搗亂嗎?怕不是知道別人家那兒有什么寶貝,然后仗著自己長于隱匿之能想要跑去偷,結果被人發現了才鬧的這一出吧!
別說他們這是瞎猜,這可是有根據的。畢竟按傳出來的那些情況來看,那位家里可不是第一次被“闖”了。教廷的紅衣戰斗牧師維克多,國的亞瑟王,那都是無利不早起的人。如果那位那兒當真沒什么寶貝的話,那這兩撥人會去那才是有鬼了呢。
只不過,很顯然,不管是教廷的那位紅衣戰斗牧師維克多也好,國的亞瑟王也罷,都沒討著好,只是這事沒被傳出來而已。而小野神忍很可能不知從什么途徑知道了這事,所以就仗著自己的有兩分能耐就去碰運氣……
不對,很可能查到這個消息的人并不是小野神忍,而是伊賀一族!
雖然沒有過明面兒,但是現在忍界誰不知道,這櫻忍一族已經成為了伊賀的依附忍族,而小野神忍又是屬于櫻忍一族的,換句話來說,這小野神忍根本就是伊賀的人,而這回他很可能就是聽令于伊賀去辦事!
自認找到了真相的山田這下子更不淡定了,憑什么?憑什么啊?!這明明是伊賀一族自己自不量力起貪心,想謀別人的東西,被別人發現了不認賬倒擺出一副“正氣”樣兒拖他們這些不知情的人下水,發現好東西的時候沒想到他們這些人,這撞了釘子了就妄想讓大伙給他們當墊被,合著當他們這些人是傻瓜是吧?
“說吧,真田君。”山田陰沉著一張臉望著那看起來似乎永遠端著一張平靜如水般表情的上川的師傅開口道,“那里到底有什么讓你們伊賀挺而走險不說,還拖著我們這些人下水跟你們一起倒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山田君。”上川的師傅,真田神忍依舊跟第一次那時一樣,環著兩只手,將手掌插入袖中,一臉平和之色地正坐著,似乎山田的話對他完全沒有任何一點影響一般。
“真田君,你真的不知道山田君說的是什么嗎?”讓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那個一向與山田不合,說不到兩句話就可能跟其開打的沖田神忍居然第一個站到了山田的身后,跟著向伊賀的真田神忍發出責問,“我也很想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居然會讓你們伊賀愿意付出事些巨大的代價。甚至在事發后不惜拖著我們所有人一起下水也要得到它!”
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子全部集中到了真田的臉上,都想聽聽他到底是怎么回答的。至于知道“真相”后想做什么那可就難說了,畢竟這種事那是各憑本事的不是嗎?既然有小野神忍這個前車之鑒,也阻止不了其他神忍們的冒險精神,現在最關鍵是看冒這個險可能付出的代價與收獲能不能相當而已。
“如果我說我們對此事完全不知情你們會相信嗎?”真田開口道。雖然說他說的是事實,但是很顯然他同樣明白,在此時此刻,他所說的“事實”根本就無法取信于眾人。
“真田君,難不成你真當我們這些人是傻子嗎?”山田的聲音變得陰沉起來。
“……”現在的真田真的無語了,怎么有時候這人說了實話反而沒人相信了呢。
“安藤君,這事你們甲賀流就沒有什么可說的嗎?”見真田不說話,山田將頭轉向了另一處。伊賀、甲賀作為能頂國忍界半壁江山的兩大勢力,向來都是最有“默契”的,既然這真田不發話,那么問甲賀的安藤也一樣!
“關于此事,我甲賀流與大家一樣,完全不知情!”安藤冷著一張臉開口道。
這不可能!這是眾人第一反應。可是同樣的,在坐的人也知道跟真田這個看似溫和儒雅,實則一肚子心機的真田不同,安藤是一個十分純粹的人,雖說這位話很少,但是但凡他出口,那就絕對不會打誑語。他說不知情,那就絕對是完全不知情。
眉心忍不住一跳,居然連甲賀也被瞞住了?!
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再次將注意力集中于真田身上,同時臉上也跟著不由自主地變得陰沉不定起來。
“我知道,不管我現在說什么,你們大家都不會信的。”就在這時真田終于再次開了口,淡淡地說道。
“想讓我們相信,那也得拿出證據來!”山田說話間完全沒有給真田留面子的意思。
“想要證據是嗎?這非常簡單……”真田并沒有因為山田的無理而出現任何情緒波動,依舊端著那張淡然的面孔慢慢地道。
“既然如此,那么就將這證據拿出來吧!”山田手一伸開口道。
“山田君,關于這個,我想你是問錯人了。”真田道。
“問錯人?這事不問你們我們問誰?!”山田臉色一變,很顯然他認為這是真田以及他身后的伊賀的推脫之詞。哼,都到了這種時候伊賀的人居然還是這樣,真是不識大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