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命剩三月,傅爺說要回家過夜

第96章 舉行盛大訂婚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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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的話出口,傅硯池卻直接將人丟在了門口的沙發上。

他一只腿跪上去,身體自上而下籠蓋下來,整個人身上帶著一種威壓將徐景好圈在沙發中。

大手扯動脖子上的領帶,不過是尋常的動作,可是只有徐景好能理解,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性張力。

對她來說,又有多么致命的吸引力。

傅硯池他……

無論和她之間隔著多深的鴻溝,以及逾越不過去的血海深仇。

徐景好都無法忽視他對自己的吸引力。

她可以將頭轉向一邊,拒絕去看傅硯池。

可兩人從小青梅竹馬,她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眼神,傅硯池都能讀懂她眼神里的意思,更何況是這么大一個逃避的動作。

那只大手下一秒就極欲的掐住了徐景好的脖子。

修長的手指,白皙的脖頸,觸碰處,微微泛紅拉起來的性感染力,傅硯池喉結蠕動,咽了口口水。

他湊到徐景好耳邊,低聲冷厲:“威脅我?徐景好,還認不清現實嗎?”

徐景好用力的推開他,調整情緒直視道:“傅硯池,做人不可以這么卑鄙無恥。我們離婚了,請你尊重我。如果你真想要用這種方式來侮辱我,這條命,我不要也罷。”

傅硯池對于她失蹤好幾天,被接回來一句解釋沒有這件事情本就生氣,沒想到她還敢如此硬氣的威脅他。

“你覺得,你能威脅得了我嗎?”

傅硯池索性松開人,他倒要看看,徐景好是不是就憑一句話就能威脅得了他?

趁著傅硯池松手,徐景好立馬站了起來并且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你當做是威脅那就是威脅吧,我再說一次,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不會再和你發生那種關系。如果你想強要,你會先得到一具尸體。當然,你可以變態到玩尸體,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徐景好就要離開。

這是她和傅硯池離婚之后,他第一次展現出對她還有欲望。

這是徐景好完全不能理解的。

他身邊不是有卓輕婉嗎?

那可是連續好幾年都被男網友評選為最性感影后第一名的人。

傅硯池不是應該在她那兒吃飽了才對嗎?

怎么剛才湊近她的時候,竟會有餓狼一樣的欲望瘋狂在眼底燃燒?

不過現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想快點離開。

傅硯池再看到徐景好的那一刻,確實是有些欲望上頭。

他一個正常男人,面對著從青春萌動期就能直鉤他欲望的女人,并且還是很久都沒有吃到過的,有欲望不是很正常嗎?

只是,當徐景好把威脅的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傅硯池就只剩下憤怒了。

他擔心她出事,這三天就沒睡過一個整覺。

如今人回來了,竟然還敢如此囂張?

于是,徐景好前腳邁出,傅硯池后腳跟上,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的將人拉了回來,一個壁咚,傅硯池的唇就貼上了徐景好的唇。

熟悉的觸感,強勢的掠奪感,以及對自己身體情況的熟知,讓徐景好不敢沉醉,反而是一張嘴,用力的咬破了傅硯池的唇瓣。

腥甜滋味在唇邊綻開,痛感迫使傅硯池退讓。

他抬手抹了一把唇角,只看手上都是鮮血。

傅硯池眉頭一皺:“徐景好,你瘋了?”

徐景好確實快要瘋了。

她愛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和她結了婚又離掉的男人,他身邊養著女明星,甚至就快要再婚了,卻還對她做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所以他是打定主意,跟她離婚后,再讓她做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嗎?

徐景好一巴掌狠狠帥在傅硯池的臉上:“傅硯池,瘋了的人是你。我和你已經有過三年見不得人的婚姻,現在你還想要把我繼續變成你見不得光的情人。你當我是什么,你的玩物嗎?”

傅硯池嘴巴上的血還在往嘴里浸,臉上又猝不及防的被打了一巴掌。

不過臉上卻沒嘴上那么疼,徐景好力氣實在不大,撓癢癢一樣。

疼是不疼,但卻足夠侮辱人!

傅硯池惱怒的就要將人拉入懷中狠狠欺負。

可徐景好又豈會不知道他的那點想法?

傅硯池的這棟別墅一二樓是挑空設計,她轉身,直接翻過扶手縱身就要往下跳。

婚已離,錢已到賬,她已經無牽無掛了,反而是身體上的疼痛每天折磨的她格外難受。

止痛藥已經加大了劑量,現在死,和一個多月之后再死,基本上已經沒什么區別了。

她已經不在乎這條命了。

如果死在傅硯池面前,能多少換回一點他的理性,徐景好愿意。

傅硯池根本就沒料到徐景好竟然這么瘋。

就在徐景好縱身一躍的時候,傅硯池幾乎是屏住呼吸沖過去一把抓住了徐景好的手腕。

傅硯池一只手死死撐著扶手,另一只手緊緊抓住徐景好。

挑空七米,徐景好如果掉下去,不死也傷。

最重要的是,徐景好跳的位置,下面是一座有尖刺的水晶擺件。

她如果人砸在那上面,未必能活。

傅硯池心都提到嗓子眼,魂都飛了一半。

“徐景好,你真是瘋了,瘋了!”

徐景好也沒想到傅硯池手那么快,可她真心不想再被傅硯池當做玩物,她另一只手掙扎著去推傅硯池的手。

傅硯池緊張之下抓得更緊了,可徐景好也掙扎的更厲害。

“人都死哪兒去了,全都給我進來。”

徐景好根本不配合,傅硯池一個人沒辦法將她拉上來。

他這一聲令下,這房子里的保姆、在外面守著的保鏢全都出來了。

一看情況,立馬全都沖過來幫忙。

不到五分鐘,徐景好被強制性拉了回去。

徐景好吊在半空中,雖然前后也不過就那么幾分鐘的時間,可身體卻像是經受真正的墜樓一樣。

可她眼里半分懼怕也沒有,上來之后,腳一軟摔在了地上,卻抬頭看著傅硯池笑了起來。

她指著傅硯池:“你怕了,你怕了對不對?傅硯池,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你在怕什么?告訴我,你怕什么?

你是怕跳下去,死在你家里,血飛濺的滿地都是?

就像……當年傅伯父那樣,對嗎?”

盡管這會兒腦子還暈暈的,可就是這種狀態,她越發能夠抓住傅硯池心中最痛的地方狠狠的去刺。

傅硯池一直捏著自己的手腕。

他剛才可是單手支撐拉住了徐景好。

整個手臂都快要被扯脫了似的,他低頭看著地上的徐景好,長裙下,露出的半截小腿雪白如最上等的汝瓷一般,可臉上的笑容卻格外瘋魔。

傅硯池沖上去,單腿屈膝,一手狠狠捏住徐景好的下巴。

他手上有點沒分寸的用力:“徐景好,我警告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接下來的日子,你最好清楚一點。就算是離了婚,我傅硯池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說完,他狠狠甩開徐景好。

徐景好身嬌體弱,往一邊倒了倒,她本就沒什么力氣,幾乎快要支撐不住。

不過,她也知道,這是在傅硯池的面前,死不了就必須撐下去。

傅硯池下令:“把她送回畫室,再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過去準備著。”

保姆趕緊上來扶起徐景好,另外有人去開了徐景好的車送她回去。

徐景好被架著下樓離開時,全然沒有回頭看一眼。

倒是快要走出門的時候,她勉強支撐著身體,甩開了扶著她的保姆。

她站在原地,背對著身后的傅硯池開口:“我爸爸沒有害下屬,請你也記清楚,以后別在我面前詆毀我爸爸哪怕一個字。”

說完,她強打精神自己走了出去。

尹司南聽到這邊鬧出的動靜,趕緊就過來了,剛才的事情已經聽說了,看到傅硯池一直揉著手腕就知道出事了。

“傅爺,我叫醫生上門,你別動那只手了,可能是脫臼了。”

傅硯池:“叫醫生去畫室先給她檢查,瘋女人,不要命了。”

尹司南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只覺得后怕,整個人心驚膽戰。

別人不知道徐景好對于傅硯池來說意味著什么,這些年最清楚傅硯池私生活的尹司南卻清楚得很。

萬一今天晚上那一下沒拉住,徐景好真要掉下去,砸在那水晶擺件的尖刺上……

后果不堪設想。

尹司南到底忍不住勸了一句:“傅爺,要不然最近讓夫人冷靜冷靜吧。”

傅硯池冷冷的撇了一眼:“冷靜?你是想讓她知道,她的威脅奏效了?”

尹司南:“這、各退一步可能……”

話音未落,保鏢小跑著進來朝著樓上的傅硯池這邊就報告:“傅爺,夫人自己搶了車子,開車離開了。”

傅硯成全然忘記自己手受傷了,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扶欄上,頓時,痛感侵入四肢百骸。

他僅僅咬牙,三秒后,看向了尹司南。

“聽到了?離婚證一到手,她現在囂張成什么樣了?”

尹司南倒吸一口冷氣,他以前從沒覺得,徐家大小姐能這么野性難馴!

傅硯池憤怒下令:“發通稿官宣,半月后,我要和卓輕婉舉行盛大訂婚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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