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命剩三月,傅爺說要回家過夜

第181章 你能把我怎么樣

許西宜看了顧青徽一眼,又放眼看了看這個宴會廳。

瞬間明白了。

這哪兒是重逢啊?

這分明就是,時隔多年,顧青徽站在了高出,將當年破壞自己家庭,搶走自己老公的謝芳芳,狠狠踩在腳下的名場面啊。

難怪會有這樣一場老友重逢的宴會了。

沒有見證當年那件事情的人,今日這名場面,又怎么會有味道呢。

沒有了解前因后果的人,就不算有滋味。

許西宜淡淡一笑:“青徽,你變了。”

顧青徽目光從謝芳芳那邊收回來,看向了許西宜。

“嗯?”

許西宜:“從前的你,人淡如菊,只在意那簡單的幸福生活。

你從來都不屑于耍這種手段和心機的。

今天卻特地請來了這么多觀眾,不過,這場戲,我看的也很爽。”

許西宜直接點出了顧青徽辦這個宴會的意思和心機。

其實從前,許西宜也是個看破不說破的人。

大概是得了精神病之后,也無所顧忌了。

顧青徽也并沒有反駁許西宜說自己變了。

“西宜,時間過去了那么長,那么久,人變了也是應該的。

我變了,你也變了。

可是,人為什么就不能變呢?

你看看她,多好命啊。

明明什么都不是,一個鄉下出生,上了個野雞大學,去了傅廷越的身邊當秘書。

順勢就爬上了傅廷越的床,懷上了他的孩子。

我出生名門,有漂亮的外貌,又有漂亮的聲譽和學歷。

可是我和傅廷越卻生出一個有殘缺的孩子。

若不是我帶著孩子四處求醫,疏忽了照顧傅廷越,這個女人也不會那么輕易的就爬上他的床。

老天爺何其不公平啊,我的兒子就有病,可她生的兒子,卻聰明無比,學什么一點就通。

還有著超強的商業能力。

呵……可是那又如何,十年之約,少一天都不算完成。”

顧青徽說完,將手中的酒杯隨意的往身后一遞,周逾白立馬接過放進了侍者的托盤中。

徐景好看著這一幕,才意外周逾白和顧青徽之間的關系也非同一般。

顧青徽邁開腳朝著謝芳芳那邊走了過去,許西宜自然不會錯過看這樣一場大戲,看了徐景好一眼。

示意她一起。

而徐景好的目光則看向了周逾白。

周逾白立馬走在了徐景好的身邊,壓低了聲音:“小好,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有很多疑問,不過現在時機不合適,回頭我再向你解釋。”

徐景好:“逾白哥,你多慮了。我只是有點兒意外你們認識,沒有別的意思。”

別人的事情,干什么要和她解釋交代呢?

顧青徽在謝芳芳面前站定。

“傅夫人,怎么,是我招待不周嗎?怎么宴會才剛開始,你就要走呢?”

謝芳芳看到顧青徽,身體就本能的瑟縮,看起來這些年,沒少吃苦頭的樣子。

謝芳芳舌頭都打不直了:“我……我……出來的太急,家里好像、好像忘記關火了。”

全場安靜。

以至于謝芳芳這句話很清晰的就能被所有人聽到。

周遭沉默,安靜的落針可聞。

顧青徽盯著謝芳芳看了好久,突然之間,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謝女士還是這么懂黑色幽默。

顧青徽姿態大方看向周圍:“大家都知道吧,謝女士的兒子可是我前夫最得意的兒子,傅硯池呢。

如今,這京都城里,誰不知道傅總?

家里面只怕是請了無數保姆仆人伺候謝女士呢,謝女士怕是連家里的廚房門朝著哪個方向開都不知道吧?

不過,這么貼近家庭和生活的笑話,我也是要想一會兒才能反應過來的。

畢竟我好多年前,就已經沒有這種家了。”

周圍的安靜氣氛被打破了,議論聲和笑聲響起。

謝芳芳嘴唇都顫抖了:“顧青徽,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是小池的親媽,我沒有面子,小池也就沒面子。

你還靠著小池賺錢呢,他沒面子,你能得到什么好處?”

顧青徽:“所以,有些事情,我們默契的藏起來,悄悄處理不就好了嗎?

為什么要不辭而別呢?

你不知,這段時間沒有你幫我洗腳按腳,沒有你幫我按摩,我晚上都失眠。

你說,傅廷越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我都不想他,偏偏你離開這段時間,我倒是很想你啊。

謝芳芳,你說,如果我早知道你什么都能做,當年如果我不答應和傅廷越離婚,你是不是也愿意留在我們身邊,做這些下賤的事情?”

徐景好走上來的時候,剛好聽到這些話。

想起謝芳芳剛回國的時候,對她趾高氣揚的姿態,再看看謝芳芳眼睛紅紅的,一雙眼睛包著眼淚,卻怎么都不肯讓自己哭的樣子,倒是委屈可憐得很。

徐景好往前走了一步,卻被許西宜一把給拉住了。

許西宜壓低聲音呵斥她:“你想干什么?”

徐景好:“這么多人看著……”

許西宜:“那也不關你的事,沒有哪個女人能輕易放過破壞自己家庭,搶走自己丈夫的小三。”

許西宜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很明顯的看向卓輕婉。

卓輕婉躲了一步,這是顧青徽和謝芳芳之間的恩怨,關她什么事?

看她做什么?

謝芳芳:“顧青徽,顧總,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顧青徽雙手輕輕抬起一攤:“我有為難過你嗎?十年之約,不是你提起出來的嗎?

怎么,覺得多年前欺負我有成功案例,所以,就想著這一輩子都可以隨便欺負我嗎?

約定是你提出來立下的,毀約也是你,謝芳芳,人可以這樣嗎?”

謝芳芳:“顧青徽,我告訴你,這些年來,我為你做的已經夠多了。

什么臟活累活下賤活,我都干了。

如今,這里是京都城,我兒子有身份有錢有權,我毀了這個約,又如何?

時至今日,我兒子早就已經能擺脫你在經濟上對他的鉗制了。

你別以為我不懂商業場上的那些事情,我早就知道,如今已經掉了個了。

你在其他方面經營不善,只能靠著我兒子給你的分紅才能維持身份地位。

我是破壞了你的家庭,搶了你的老公,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