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億萬總裁閃婚后,哥哥們跪求我原諒!

第266章 打臉葉修遠和溫詩意(1)

去拍賣行的路上。

徐覲歡坐在駕駛座開車,看向副駕駛的葉笙歌,好奇地問道:“小笙笙,你鑒定文物修復文物這些本事,都是以前跟你爺爺學的?”

葉笙歌手肘撐在車窗上,斜支著額頭:“嗯。”

前面是紅燈,徐覲歡停下車子:“我之前問過我哥,你爺爺姓談是不是?”

提起爺爺,葉笙歌不可避免地懷念起以前和爺爺奶奶一起生活的日子,感傷地點了點頭。

徐覲歡一臉向往地感慨道:“真羨慕你爺爺和你奶奶的感情啊。”

聽見他哥說葉笙歌的爺爺是談惟清時,徐覲歡震驚到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談惟清可不是一般人,彈古琴、畫國畫,都被他鉆研到了登峰造極,不僅如此,還是著名的文物修復大師,并且和葉笙歌的奶奶感情非常好。

葉笙歌的奶奶很喜歡跳舞,是享譽國內外的著名舞蹈家,為了保持身材一直沒有生育,談惟清無條件支持夫人的決定,兩人一生都沒有要孩子。

在葉笙歌的奶奶去世后,談老先生郁結于心,思念成疾,沒多久也跟著去世了,追隨他的夫人而去。

這樣相扶相持、攜手走完一生的戀情,聽起來就很讓人羨慕。

徐覲歡感嘆了幾聲,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小笙笙,你爺爺姓談,你奶奶是著名舞蹈家寧惠卿,姓寧,那你當初怎么姓葉的,和你爺爺奶奶的姓都不一樣。”

葉笙歌扯了扯身前的安全帶,說:“我是從孤兒院收養的,身上從小就有個小金鎖,刻著我的出生年月日,上面還刻了一個葉,根據這個推測的我姓葉。”

“原來是這樣啊。”前面紅燈變綠,徐覲歡重新啟動汽車。

還真是和葉家一個姓,不過小笙笙已經和葉家恩斷義絕,就算同一個姓,以后也跟葉家人沒有任何關系。

此時的七寶拍賣行,剛結束一場拍賣會。

葉修遠和溫詩意坐在臺下,沒什么感興趣的東西,兩人什么都沒拍。

溫詩意抬手按了按嘴邊的紅腫,疼得嘶了一聲,看見胳膊上青紫的痕跡,眉眼閃過一抹陰冷。

看向身旁的葉修遠時,她眼神恢復了一貫的溫柔:“葉老師,你還是很想要浥輕塵那幅《江山如畫》?”

葉修遠固執地點頭:“想要。”

溫詩意:“笙笙就是浥輕塵,看來葉老師你很喜歡笙笙那幅畫。”

葉修遠眼中流露出一抹仰慕:“不知道為什么,看見那幅《江山如畫》,會讓我想起已故的談惟清老前輩,我很崇拜談老前輩。”

“談惟清?”溫詩意訝異了一瞬,這位談老前輩才華橫溢,不僅是國畫大師,還是頂級的文物修復大師。

像葉修遠這種文物修復師,崇拜談惟清再正常不過了。

“只可惜這幅《江山如畫》是笙笙畫的,她不愿意賣給你。”

溫詩意彎唇笑了一下,結果這一笑扯動嘴角的傷痕,疼得她嘶了一聲,緩了兩秒才繼續說道:“笙笙太意氣用事了,她不喜歡葉家,也不應該牽扯上你。”

葉修遠嘆了口氣,心里滿是遺憾。

在《江山如畫》這件事上,葉笙歌真的很不明事理。

就算《江山如畫》是她畫的,可是他真的很喜歡這幅畫,她就不能松口賣給他嗎?

還有想見的九歌一直見不到,葉修遠想起這事,心情愈發沉悶。

葉笙歌和徐覲歡來到七寶拍賣行,往里走了沒幾步,就在走廊碰見了葉修遠和溫詩意。

看見溫詩意紅腫的嘴角以及胳膊上青紫的痕跡,徐覲歡毫不客氣地嗤笑出聲,故意陰陽怪氣道:“喲,這不是溫柔善良的小仙女溫詩意嗎,幾天不見,怎么變得鼻青臉腫了?”

呵,想傷害小笙笙,被人教訓了一點也不冤。

這就叫自食惡果!

聽見徐覲歡的嗤笑,溫詩意還沒說話,葉修遠就開始護上了,眉頭緊皺:“笙歌,前幾天的錄音事件應該是有什么誤會,詩意不會在背后找人害你的。”

葉笙歌冷淡地睨了他一眼:“我跟你很熟?”

笙歌笙歌,聽得她反胃。

葉修遠眉頭皺得更緊,葉笙歌現在怎么渾身是刺,就不能像以前在葉家那樣順從聽話嗎?

溫詩意抬手遮住嘴角的紅腫,偏頭看向一旁的葉修遠,語氣溫柔:“葉老師,我想向單獨笙笙解釋,可以先麻煩你避開一下嗎?”

葉修遠面露擔憂,以葉笙歌現在渾身是刺的樣子,詩意又這么溫柔不會發脾氣,太容易被葉笙歌欺負了。

葉修遠不放心地對葉笙歌叮囑:“笙歌,希望你能平心靜氣地好好和詩意聊聊,別再欺負詩意。”

葉笙歌眸光驟然冷了下來。

徐覲歡再也忍不住:“葉修遠,你特么說什么狗屁話?真是罕見啊,現在的狗都會學人說話了!”

葉修遠一臉匪夷所思,徐覲歡竟然指桑罵槐說他是狗!

“葉老師,”這時溫詩意開口,聲音柔軟,“謝謝你維護我,不過你放心,我會和笙笙好好談談的。”

葉修遠看了一眼溫詩意,又看了一眼葉笙歌,暫時避開了這里。

溫詩意看向徐覲歡,抬手捋了捋頭發,語氣溫柔到發膩:“徐二公子,能不能麻煩你也避開一下?”

徐覲歡惡心得差點吐出來,冷笑一聲,把輕蔑和不屑表現得淋漓盡致:“溫詩意,你有什么資格麻煩我?”

他才不走。

他當然要留在這里好好保護小笙笙了!

葉笙歌一眼就明白徐覲歡在想什么,不由得笑了一下,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兩句什么。

徐覲歡眼睛一下亮了,激動起來:“好,我知道了!”

說完兇狠狠地瞪了溫詩意一眼,才轉身離開這里。

走廊里只剩下葉笙歌和溫詩意。

“笙笙,錄音的事情真的是誤會,我……”

“這里沒有別人,你不用裝了。”葉笙歌面無表情地打斷。

“不用裝了……”溫詩意輕輕念著這四個字,忽然詭異地笑了。

溫詩意抬起胳膊,亮出皮膚上青紫的痕跡,她眼神依舊溫柔地看著葉笙歌,說出的話卻帶著陰冷:“是你讓裴硯行找我的麻煩?”

葉笙歌一怔,裴硯行?

是裴硯行教訓的溫詩意?

前幾天溫詩意的錄音在網上曝光后,裴硯行和裴寂寒給她發了信息關心她。

沒想到他們還替她向溫詩意討回了公道。

葉笙歌心臟一緊,涌上一股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觸動。

她和裴硯行裴寂寒不是什么認識多年的深厚感情,做過DNA鑒定也不是家人,這兩人卻一言不發地默默維護她……

溫詩意上前一步,眼底全是隱藏不住的扭曲,聲音低得只能兩個人聽見:“裴硯行和裴寂寒不夠,你還找了傅予深教訓我,是嗎?”

葉笙歌:“……”

除了裴硯行裴寂寒,還有傅予深。

原來溫詩意被教訓了兩回啊。

“這些男人都對你這么好,真是讓人羨慕呢。”溫詩意說這話時是笑著的,看起來卻莫名陰暗詭異。

“只可惜,”溫詩意話鋒一轉,像是一把刀子想戳進葉笙歌的心窩,“你最在乎的葉家人,葉修遠,他不信你,他只相信我呢。”

葉笙歌不咸不淡地看著她,聽她說完后,嘴角微勾:“你不怕我拿著錄音筆把你這些話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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