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縣現在是遠近最富足的一個縣,人們安居樂業。其他周邊的幾個縣,受了災荒,但清水縣在王知州,楊師爺的努力下,洪水沒有造成多大影響,都有飯吃,有衣穿。
這幾天清水縣上突然多了很多其貌不祥的大漢,面相兇狠,一看就不是好人。街上擺攤的都比以前少,飯館里三三兩兩的食客,也比平時少很多。
一行十幾人,膘肥馬壯,停在泰華樓前面,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拍著桌子,說道:“小二,有什么好吃的,都給爺上來。”
小二一看來者不善,不敢怠慢,小跑過來說道:“幾位客官,要吃點什么?”
“磨磨唧唧,好酒好菜,只管上來。”大漢不耐煩的說道。
“那就上我們店的招牌菜,您稍等。”說著就轉身往后堂通報。
“真他娘的倒霉,到處都遭荒,昨天搶了一個村子,總共就幾擔糧食,連個葷腥都沒有。”兩一個瘦的皮包骨的丑陋男子說道。
“你們就能小聲點,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強盜!”最里邊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說道,另外一個桌上的人聽了很囂張的哈哈大笑。
好酒好菜很快上來了,這些人吃肉的時候有時候都不用筷子的,直接用手抓,肆無忌憚的吃肉喝酒。
“給爺幾個開幾間上房,忙活了一夜,好好休息。”大漢大聲說道。
掌柜子趕緊開了幾間房子,等幾人上了樓。下面的吃飯的人才完全放心下來,其中就有王知州和,楊師爺。最近兩人賑災已接近尾聲,沒什么大事,又開始到處微服私訪。經過泰華樓,進來吃這里面的招牌菜,燉蛋。誰知居然碰到這群人,王知州,楊師爺對望了一眼,兩個人想的一樣,這群人應該是強盜吧。臨走的時候,王知州,留下兩個穿著普通服裝的侍衛,監視著這群人,到底是要做什么。要異常情況,立即來報。
還是不是很放心,王知州回去又派了兩個府里的侍衛,扮成小販,在泰華樓門口不遠處監視。
且說這幾個強盜睡了一個下午,集中到一起商議,今晚去哪邊“活動”。
“大哥,我聽說,清水縣有個何家村,是遠近聞名的富戶。尤其使今年,收獲比以前都多。其中一個叫和玉的小丫頭,今年居然買了上千畝地,家里一定很有錢。前兩天,我扮作算命先生,已經和何家村的前前后后摸透了。何家村沒什么防衛,都是普通的農人,我們容易得手。”書生模樣的男子說道。
“就是,我們搶的話,就搶這樣的村子,昨天晚上是白忙活了。今天一定要大干一場。”其中一個大漢說道。
這些人顯然以一個禿頭的大漢為首,說什么都要征詢的禿頭大漢的意見。禿頭補充說道:“要是大戶人家,哪家不是有很多家丁,就算得手了,一定會有損失。好,今天我們就行動,去何家村“活動”。”
幾人商量好,紛紛回房查實自己的隨身兵器,準備天黑就出發。幾人為了轉移別人的注意力,分兩批出發前往何家村,在等一個時辰,剩下的人再出發。
在門口的侍衛看到他們其中一半的人出來了,其中兩個辦成商販的侍衛,開始收拾東西,駕著馬車跟在不遠的后面。另外兩個人繼續監視剩下的人。
前一撥人到達何家村的時候,停在存在的外圍,東南西北的方向,分別有人把守,等著后面趕來的人,一起行動。
兩個侍衛把馬車放到隱蔽的地方,其中一人騎著馬趕回去,向王知州報告具體情況,讓王知州做定奪。
半路上,侍衛聽到前面有人騎馬迎面而來,就拉著馬到田里,躲避這一波人,畢竟寡不敵眾,自己就一個人,打不過他們。等人過去,侍衛打馬快速前行。
侍衛馬不停蹄額趕往知州府,王知州已經休息了,但事關人命,侍衛請求有要事要報:
“王大人,這一群人的確是強盜,現在埋伏在何家村村外,準備今晚強劫何家村。”
“竟有此事,趕緊召集五百官兵,圍剿這些喪盡天良的強盜。”王知州一看說今晚會搶劫何家村,急了,趕緊召集官兵前往何家村。
且說韓姨心里老感覺不安,上次和玉出事的時候那種感覺又出現了。韓姨重新點亮油燈,找出和玉前段時間買的要,開始叮叮咚咚的配藥。
韓姨老感覺有人在房屋附件走動,穿上衣服,出來看看什么情況。看到院子里有人問道:“是誰?”
“娘親,是我,鐵牛。”鐵牛急忙回道。
韓姨放下心來,問道:“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早點休息。”
“娘親,我感覺今天有點不對勁,總感覺有人在附近走動。”鐵牛疑惑的說道。
原來不是只有自己不安,自兒子和自己有同種感覺,看來今天晚上不能馬虎大意。
“我先守夜,你先去休息吧,”韓姨心疼兒子,對著鐵牛說道。
“娘親,鐵牛不困,你回去休息吧。”鐵牛不舍得韓姨熬夜,堅持自己守夜。見鐵牛如此堅持,韓姨只好回去休息。
村外的強盜們全部到齊了,其中那個書生模樣的已經早就摸清了說家里有錢沒錢。和玉有上千畝地,毫無疑問的成為他們眼中的第一大肥羊,其次是族長何文清,因為他家房子全村最好的。
強盜,來帶和玉家門口,翻墻而進。
“誰?鐵牛拔出長劍問道。
這群強盜沒想到翻過墻就被發現,心里一驚。既然發現了,也不鬼鬼祟祟,直接說道:“我等兄弟最近沒飯吃,缺錢花,來兄弟這找點飯吃。”說著幾人就要闖進屋子。
“慢著,再往前,小心你的狗命。”鐵牛聲音非常冷,好像像從地獄里發出來一樣。
幾人哈哈大笑,不理鐵牛。鐵牛手握長劍向前刺去,幾個人措不及防,連連躲開,在院子里打起來。
幾人武功不俗,一時間分不出勝負。韓姨,和玉被打斗的聲音吵醒。和玉跑到何喜睡的房間,叫醒何喜,把她放在床底下,說道:“喜兒,好妹妹,待會外面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要出聲。知道嗎?”
睡的迷迷糊糊的何喜還不知道什么情況,只見姐姐那么嚴肅的和自己說不要講話,連連點頭。
和玉要出去,被韓姨攔住了,韓姨拿出一大把瓶瓶罐罐,給和玉防身用。天黑看不見,和玉趕緊收在兜里。外面兵器的相撞擊的聲音,聽得和玉心驚肉跳。但是還是能聽出,鐵牛擋在門口,不讓這幾個人靠近門口。
外面的大漢聽到這邊有打斗聲,全部趕到這邊來,火把燒起來,照亮了院子里的一切,鐵牛衣服上有很多血,不知是他的還是別人的。鐵牛堵在門口,寸步不讓,但是院子里的人越來越多。
一個身材比較矮小的,趁人多的時候,靠近窗戶,破窗而入。正在關注外面情況的和玉和韓姨下了一跳,韓姨拿出藥粉一撒,“啊”那人無這兩大叫。
其他人看到窗子破了,紛紛破窗而入,火把照亮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