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不該碰的人別招惹第22章不該碰的人別招惹→:平常沒事,傅景很少到擊劍俱樂部,這里平時有人幫他打理。
他大部分時間在場館里幫教練指導師弟師妹。
他今天剛到,聽見有客人指明了要他陪練。
“不是說過了,我不陪練。”傅景脫了外套,拿出手機點開微信。
付胭沒回他。
“傅哥,那邊人說是霍家的,南城霍家的家主,霍銘征。”
傅景滑動手機的手一頓,想起季臨跟他說過付胭的身份,不過他不知道霍銘征和付胭的另一層關系。
他回頭,“可以,我換個衣服。”
秦恒本來想叫霍銘征出去喝酒的,聽他說來了擊劍俱樂部,他在的地方離這里很近,開車五分鐘就到。
“手怎么了?”他是醫生,專業敏感度高。
霍銘征一邊換上擊劍服,一邊不以為意地掃了手背一眼,腦海里是女人嬌媚含淚模樣,怕出聲咬著唇,那雙含情眼看著他乞求他。
大概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個樣子其實一點都不可憐,像只動情的貓。
他漫不經心道:“貓撓的。”
“喲,哪來的貓敢撓霍家太子爺啊?”秦恒幸災樂禍。
“野貓。”
“那還不趕緊去打狂犬疫苗?”
秦恒是真心提醒他,被野貓撓了可不是小事,霍家太子爺金尊玉貴的,可不能有半點閃失。
誰知霍銘征聞言睇了他一眼,他莫名其妙,但又莫名心里發毛。
他說錯什么了嗎?
霍銘征提著頭盔往外走,“撓多了,有抗體了。”
秦恒:“……?”
傅景換好衣服來到擊劍館,助手跟在他一旁。
走進門內,傅景還在拿著手機看,他調侃:“傅哥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快了。”傅景逗他。
助手驚呆了,“你終于鐵樹開花了啊?”
兩人的對話聲不大不小,場地空曠安靜,隔著老遠都能聽見。
“叮”的一聲。
傅景對這聲音太熟悉了,他停下腳步看向臺階之上。
穿著擊劍服的男人高大英偉,戴著頭盔看不見容貌,但那一身與生俱來的尊貴感強烈得不容忽視。
男人握著一把長劍,動作專業一看就是訓練過的,剛才的聲音是劍刃發出來的脆響。毣趣閱
“霍先生,這是傅景。”助手上前介紹。
霍銘征隔著頭盔,眼眸銳利冷漠,“我知道。”
傅景將右手的頭盔放到左邊,主動伸出手,“霍先生。”
氣氛停滯了兩秒。
霍銘征伸手握了一下。
秦恒站在一旁心里犯嘀咕,這氣氛怎么有點怪怪的?
第一回合,傅景的長劍直接被霍銘征打落。
“這就是你的專業水平?”霍銘征語氣冷漠。
而傅景也著實是沒想到,霍銘征的擊劍水平這么高,可以媲美專業選手了。
他是放水了,而霍銘征也看穿。
他是值得全力以赴的對手。
傅景重新撿起劍,“抱歉。”
秦恒對擊劍沒興趣,不過這不影響他緊張的心態,尤其是臺上的兩人攻防實力相當,誰也找不出對方的破綻。
有一劍,霍銘征差點攻擊到傅景,可傅景劍端一頂,堪堪躲了過去,秦恒緊張地站起來,緊接著霍銘征也同樣險些被刺中,他差點叫出聲來。
他給病人做手術都沒這么緊張!
直到叮的兩聲,兩人身上同時亮起了紅燈。
雙方打成平手。
傅景率先摘下頭盔,邁開長腿走向霍銘征,而霍銘征也摘下頭盔。
不同的是傅景頭發被汗水濡濕了,而霍銘征只是額頭布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霍先生水平很高,我為之前的怠慢說聲抱歉。”傅景伸手,這才看清霍銘征的樣貌,難怪外界那樣評價他。
是霍躲不過。
霍銘征握了一下他的手,“彼此。”
走下臺,秦恒給霍銘征遞水,“我以為你會贏他。”
霍銘征仰頭喝水,喉結一起一落,緊實的肌膚蒙上一層汗,僨張的荷爾蒙氣息濃烈沸騰。
他口中呼出熱氣,擰上瓶蓋兒,“他是奧運冠軍,我隨隨便便贏他,你當我是什么?”
秦恒拱火,“那是,你是比他差了點。”
霍銘征冷眼掃他,將水瓶往他身上一丟,秦恒雙手接過,看他走上臺的背影,樂了。
一直到深夜,兩人一直都是打成平手的狀態,誰也贏不了誰。
傅景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酣暢淋漓地和人比試過了。
霍銘征不光水平高,體力也驚人。
比試了五場,他的心跳明顯加速得厲害,可他靠近霍銘征的時候,竟發覺他的氣息還很穩,如果在賽場上是個可怕的對手。
叮叮兩聲,兩人身上先后亮起紅燈。
霍銘征贏了。
傅景摘下頭盔,他已經全力以赴了,胸腔急劇起伏,他喘著氣,走向霍銘征,但這一次,是霍銘征先伸的手。
傅景伸出手握住。
霍銘征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提醒他:“你的確很優秀,不過在你的專業領域上發展就好了。不該碰的人別招惹。”
傅景神情微頓,但也不糊涂,“霍先生說的是誰?”
“你不清楚?”男人的聲線裹挾著絲絲入扣的壓迫。
傅景被汗濕的臉坦坦蕩蕩,“如果您說的是付胭,那抱歉,我喜歡她。”
男人的眼底迸射出危險的冷芒,唇邊漾起一抹諷意,“你了解她嗎?就說喜歡她。”
傅景一愣,旋即微笑道:“只要她給我機會,我可以慢慢了解她。”
“那你試試。”
秦恒陪霍銘征去換衣服,他靠在柜門邊,看著沖完澡神清氣爽的男人,“你們臺上嘀咕什么呢?”
霍銘征沒說話。
倒是秦恒瞥了一眼他的手心,嘶,都磨出血泡了,干嘛這么拼啊,他又不拿金牌!
“我以前怎么沒覺得你對擊劍這么有興趣?你和傅景棋逢對手,覺得難得是吧?”
霍銘征穿衣服的手一頓。
隨后手臂穿過,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他還不是我的對手。”
“你差點就輸了。”秦恒不要命地提醒他。
“你也說差點,但結果就是我贏了。”
秦恒見不得他這個傲嬌樣,又找不到話反擊,想起什么,他激動道:“我想起來了,難怪看傅景眼熟,他不就是和你家天仙堂妹相親的那個人嗎?”
霍銘征理好襯衣的領子,穿上西裝,手里拎著深灰色大衣大步往外走,刮帶而過的風寒意森森,秦恒一個哆嗦。
“去哪啊?”
霍銘征頭也不回,“不是要喝酒?”
秦恒快步跟上去,他怎么覺得今晚霍銘征的心情很差呢?
誰惹他了?
誰敢惹他?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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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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