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第59章 是不是后悔沒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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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和……霍靜淑?

付胭愣住了。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傅景溫和謙遜氣質干凈陽光,霍靜淑是霍家四爺的獨生女,本人要比她的名字野蠻多了,她和傅景就像水火不相容。

她和付胭同歲,讀書期間付胭成績一直壓她一個頭,她明里暗里看付胭不爽,其實本質不壞,就是刁蠻了些。

從前聽說她在追求一個運動員。

難道就是傅景嗎?

“怎么,他們訂婚你不開心?”見她走神,霍銘征聲音冷了下來。

付胭不知道哪里又惹他生氣,陰陽怪氣,她拉起被子蓋在身上,“關我什么事。”

而且她為什么要開心或者不開心?

再說……

“明天我爸忌日。”

她之前說要回廣城不是撒謊,是真準備回去,每一年她都到爸爸的墳前祭拜,今年不回去,她心里不踏實。

“以你現在的狀況去廣城,運氣不好的話可以下去跟你爸作伴了。”

以前付胭就知道霍銘征嘴毒,可沒想到他這么毒。

她在想,霍二爺是大學教授,霍二太太是鋼琴家,他們都是性格很好的人,對付胭雖然說不上疼愛,但也算慈善,比霍家的大多數人都對付胭好,怎么會生出霍銘征這樣的兒子出來?

越想越氣,偏偏她又拿他沒辦法,索性拉上被子蒙住腦袋。

霍銘征直接掀了被子,將她從床上拽起來,“說不過就裝烏龜,秦恒說你要多下床走動。”

“我沒力氣。”

她說的實話,那迷藥太猛,她到現在除了拿得起勺子,拉得動被子之外,其他根本做不了,白天下床去洗手間都要靠護士攙扶著。

甚至都要懷疑自己下半輩子是不是要半身不遂了。

霍銘征唇畔一抹譏諷,“剛剛不還說要去廣城?”

他是懂怎么氣人的。

付胭敢怒不敢言,瞪著一雙水靈的大眼睛。

奈何她臉色蒼白,看上去一點氣勢都沒有,只有可憐的份。

“起來。”霍銘征拽著被角站在床邊,一副絲毫不退讓的架勢。

兩分鐘后,護士拿來輸液架,將輸液瓶掛在架子上,付胭想搭把手,明明霍銘征離她最近,她卻要麻煩護士:“能扶我一下嗎?”

護士剛說:“好,我扶著你。”

霍銘征伸出手將付胭從床上提起來,穩穩地撐著她無力的身子,聲線低沉地刮過她的耳廓,“鬧什么別扭?”

兩人離得近,溫熱的氣息卷入耳中,付胭心尖酥酥麻麻的,耳朵瞬間一紅。

她佯裝不經意地撇開視線,隨后抽出手抓著輸液架,架子底部有輪子,她能靠著架子支撐自己行走。

走廊上除了護士站有人之外,付胭發現這一整層就只有她一個病人。

也是了,她和霍銘征的關系是不能被外界的人知道的。

她雙手支在架子上,緩慢前行,這個樣子她只有在電視里剖腹產后的人身上看到過。

余光偷偷打量霍銘征。

男人脫掉了西裝外套,只穿著一件白襯衫和黑色馬甲,領帶在襯衫第三顆和第四顆扣子之間別了一枚藍寶石領夾,袖箍包裹住的手臂能隱隱看出肌肉線條。

復古矜貴的氣質不時引來護士站的小護士們頻頻側目。

他的確生了副好皮囊,眉骨優越,骨相也是絕佳,他要是明星,扮相宜古宜今。

關于昨晚的事情,他一個字都沒提,包括沈唯。

而且,通過秦恒說的,她可以判斷出霍銘征將她從整個事件內完全摘出去了,除了他以外,霍家沒有人知道她昨晚出了什么事。

否則,定要掀起軒然大波。

這個話題她不敢深究,兩人這么干走著也很奇怪,她隨意找了話題,“霍靜淑怎么會和傅景在一起?”

不是她自戀,前幾天她和傅景在機場碰面過,傅景分明還沒走出去。

“你果然很在乎。”霍銘征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看她,語氣難辨喜怒。

可她頓時覺得周身一冷,不由打了個冷顫,“隨便問問,不方便回答就算了。”

霍銘征側頭看了眼一眼輸液瓶的量,將點滴速度調慢,隨后喊來護士換上新的藥,就在付胭以為他什么都不會說的時候。

“傅景喝醉了,打電話叫霍靜淑去接他,兩人發生了關系,出入酒店房間的時候被狗仔拍到了。”

付胭第一反應傅景不是那樣的人,可霍銘征說他喝酒了,人在喝醉或是情緒低落的時候……

情緒低落。

事情肯定是這段時間發生的,傅景一直都很嚴格要求自己,即便退役了,也很少喝酒,更別說喝醉了,除非在他身上發生了很大的事情。

是因為她嗎?

“想什么?”霍銘征忽然捏住她下巴,逼迫她抬頭,沒錯過她眼底一瞬即逝的愁色。

“是不是后悔沒和他在一起?”霍銘征手指加重了力道,冷笑,“怎么傅家一個個的,你都上心?”

“一邊吊著我,一邊和他們不清不楚,付胭,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花心?”

什么傅家一個個的,除了傅景還有誰?傅寒霖嗎?

“誰吊著你!”付胭躲開他的手,用盡了全力,身子一趔趄差點跌倒,輸液瓶是玻璃材質,撞到輸液架上哐當一聲差點碎裂。

霍銘征臉色一沉,單手穩住輸液架,“你敢說當初想報復沈唯沒拿我當槍使?”

終于扯到這個話題了。

付胭一噎,無言以對,因為她確實這么做過。

“一邊說著要跟我斷,一邊又拿我當槍使,你這是什么?”

霍銘征就差戳著她的心口罵她又當又立了。

付胭的臉色白了一度,咬著唇,“我有什么辦法?你明知道沈唯對我做過什么,卻還是方方面面維護她,她為什么處處針對我你有沒有想過!”

“強詞奪理!”

付胭緊緊地咬住下唇,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倔強地掉頭走,腳步一趔趄抓緊扶手,沒看見霍銘征剎那間伸出來又縮回去的手。

霍銘征看著她犟牛一樣的背影,煩躁地扯開領帶,名貴的藍寶石領夾掉地上,他也全然不顧,從口袋里摸出煙盒,進了秦恒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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