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夜間第140章你記得我們之間的交易關系就行第140章你記得我們之間的交易關系就行→:、、、、、、、、、、、、、、
付胭猛地從夢中驚醒,準是今晚的一通電話,讓她夢到了霍淵時,只是醒來后夢里的內容就不太記得了。
砂鍋里的粥還在咕嘟咕嘟沸騰著,她趕緊起來,拿勺子攪拌兩下以免粘鍋底。
廚房的門是開著的,她愣了一下,之前她怕傳出什么動靜就把門給關上了,怎么又開了?
難道在她睡著后有人進來嗎?
就在這時,曹方走了進來,露出意外之色,“付小姐您醒了?我正打算幫您看著粥呢。”
原來是曹方。
“粥差不多好了,他,還沒睡吧?”付胭往門口瞧了一眼。
曹方搖頭,“霍總從來不在十二點之前睡覺,還在看文件呢。”
付胭心里泛酸,轉身用紗布墊著砂鍋的掛耳,低聲說:“你和曹原多勸勸他,集團又不是沒人了。”
曹方慚愧,“霍總也得聽我們的勸才行。”
“黎沁的話他也不聽嗎?”
曹方諱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走過去,從她手里拿過紗布,端起砂鍋,“您別燙傷了,還是我來吧。”
付胭跟在曹方身后進了病房,霍銘征果然坐在沙發上看文件。
曹方示意她,“付小姐。”
付胭抿了抿唇,走過去站在霍銘征面前,“我煮了水果粥,你吃一點吧。”
霍銘征翻過一頁文件,目光隨意掃過她的腳,剛才她坐著,裙擺很長遮住了腳,此刻她站著,露出拖鞋的鞋頭。
大概是怕在走廊上穿高跟鞋影響病人休息,她一向這么細心。
不管是對霍淵時還是別人。
他收回視線,語氣清冷,“不是來不了嗎?”
曹方乞求地看向付胭,求她別出賣自己。
付胭悄悄沖他比了個OK,“晚宴結束得早……”
“元旦假期后,去前臺站一周。”霍銘征沒讓她說完話,就直接打斷了她,毫不留情戳穿,瞥了一眼愣住的曹方。
曹方強顏歡笑,“是。”
付胭不知道前臺梗,也沒覺得是什么嚴重的懲罰,就沒替他求情。
而霍銘征沒再看她一眼,起身去了餐廳。
曹方和曹原退了出去。
付胭走過去時,他已經坐在餐桌前吃那碗粥了,想到曹方說他今天又沒怎么吃,她心里頭不是滋味,“后天元旦放假,我到時候再來……”
“我明天就出院回金陵名邸養傷,”霍銘征拿著勺子,眼底沒什么情緒,“小沁會照顧我。”
像一盆冷水迎面潑過來,付胭的心臟猛地皺了起來,仿佛停滯了一秒的跳動,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再精致的妝容都遮擋不住她毫無血色的臉。
這一巴掌打得太響,太疼。
她低垂著眉眼,點了點頭。
霍銘征抿著唇,目光深沉地看著她的臉,猛地丟開勺子朝她大步走去,扣住她的后脖頸逼迫她抬頭。
“你這是干什么?”
當看到她發紅的眼睛,他的胸腔劇烈起伏,目光落在她的紅唇上,吻了下去。
男人的氣息越來越粗重,付胭被吻得頭昏腦漲,心里有一根弦差點崩斷,卻沒忘記黎沁和她說的霍銘征想要孩子,也沒忘記現如今和霍銘征的關系。
她往旁邊一躲。
霍銘征濕熱的唇擦過她的臉頰,唇齒咬上她的耳珠,氣息滾燙,喑啞道:“不愿意?”
付胭自然沒忘記自己和霍銘征之間的交易。
他幫她救母親,她成為他的情人。
他想要她,是交易內合理的要求。
“嗯?”蠱惑的聲音劃過她的耳膜。
付胭的眼眸潮濕明亮,可那天深夜黎沁一句‘男朋友’徹徹底底將她打醒,她在道德和倫理間苦苦掙扎。
她唾棄這樣的自己,可同時也避免不了。
她只能解釋:“你受傷了,不方便。”
“我傷的只是肩膀。”男人目光緊凝著她的紅唇,虎口鉗住她的下頜,再次低頭吻上她,蠻橫挑開她的貝齒。
鉗住下頜的手游移著往后,手指探進披肩,他溫熱粗糲的大手撫上她光滑細膩的背脊。
付胭的蝴蝶骨右下側又一顆紅痣,被她粉白的肌膚襯得猶如一顆漂亮的瑪瑙,惹人憐愛。
每次情到濃時,霍銘征從后疾馳地要她,都會忍不住咬上去,他欣賞著,她疼得戰栗沖入巔峰,身子控制不住地痙攣的樣子。
她不擅長偽裝,或者說她在霍銘征面前的演技太差。
身子的戰栗和攥緊的拳頭出賣了她的不情愿,霍銘征吻了一會兒,睜開眼睛看著她緊閉的雙眸顫動的睫毛,完全在狀況之外。
他意興闌珊,松開她,冷笑一聲起身走到窗邊點了一支煙。
桌上的那碗粥也沒再碰了。
霍銘征受傷的事外界都傳遍了,傷了霍銘征,陳家這次是徹底完了。
再加上有傅家老爺子的警告,南城沒有人敢為陳家求情,只是每天都有人以探病的由頭到霍銘征跟前來刷存在感,趁著這個機會巴結霍銘征。
可霍銘征是出了名的難搞。
至今為止除了他身邊親近的人之外,沒人進得來病房。
所以到了晚上,病房格外的安靜。
他開了窗抽煙,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病號服,風灌入衣服內,前胸緊貼著勾勒出胸膛的壁壘輪廓,清俊的面容愈發顯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霍銘征從窗戶玻璃上看到付胭靠近的身影,不聲不響地抽煙,直到她距離他只有兩三步的距離。
“你對所有人都這樣嗎?”他背對著她,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口煙霧。
她拿著外套的手一頓,腳步停了下來。
霍銘征自嘲地笑了笑,“還是說我替你擋了一刀,你才愿意放下一切來關心我一下?”
“我……”付胭心頭陡然一酸,“不只是因為你替我擋了一刀。”
他以為她給他熬粥,拿外套給他是為了感恩。
“對,還因為我救了你媽。”霍銘征用力吸了一口煙,肺管沖入喉管鼓脹收縮,帶著一股難消的澀然,飄蕩在空氣中。
付胭緊緊攥了攥手指,嗯的一聲。
沒必要解釋太多,反正他答應過,他幫她救母親,她在他身邊兩年后就可以離開。
霍老太爺視她如眼中釘。
她早晚是要離開霍家,和他,還有黎沁,其他的霍家人再無瓜葛。
霍銘征掐了煙,煙頭呲的一聲熄滅了,一如他暗無邊際的眼眸。
“好,你記得我們之間的交易關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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