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第147章 霍銘征親自懲罰她

第147章霍銘征親自懲罰她第147章霍銘征親自懲罰她→:然而下一秒,霍靜淑忽然捂住肚子,痛苦地叫道:“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啊!”

她蜷縮著身子,疼痛仿佛要將她貫穿。

“靜靜!”杜心蕊連忙過去扶住女兒,嚇得不知道雙手要往哪碰,“你怎么了?媽媽在這里。”

付胭只是當下一瞬間腦海空白,可立馬就感覺到血不是從她身上流出來的,她的肚子只有剛才一下輕微的悶痛感,現在已經沒有了。

那這個血……

“好痛!”霍靜淑表情猙獰扭曲,額頭已經布滿了一層汗,“我好痛啊,媽!”

黎沁疾步走過來,看見地上一灘血,臉色變了變,焦急道:“四嬸,靜淑她懷孕了。”

“什么!”杜心蕊臉色大變,她看了看地上的一灘血,腦海里閃過不好的念頭,她生過孩子怎么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這時,一道年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你們在鬧什么!”

“老太爺!”傭人嚇得屏退左右。

祭祖的事宜已經結束了,霍家的男丁陸續都回來了。

霍老太爺拄著拐杖走進來,他的右邊是大房長子,現任燕京城一把手的霍淵時的父親,他的左邊是霍銘征。

霍銘征是一家之主,即便是有傷在身,祭祖的事他必須出面。

黑色的西裝襯得他愈發的肅穆清貴,胸針是象征地位的家徽,他如高高在上的王者,和這鬧哄哄的后廚格格不入。

清冷的目光掃過跌坐在地上的人,他不露聲色地皺了一下眉頭。

霍靜淑疼得幾乎要暈過去了。

“救命啊!”杜心蕊嚇得六神無主,慌忙間眼淚止不住地掉,哆嗦著說,“靜靜懷孕了,爸,您要救她和孩子啊。”

霍老太爺的臉色當即一變,“快送醫院!”

從后面跟上來的傅景看見這一幕,疾步上前,眼神復雜地掃過跌坐在旁邊的付胭,隨后將霍靜淑抱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霍靜淑從疼痛中努力回過神來,緊緊拽住傅景的衣領,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傅景,我好怕啊。”

“別怕。”

杜心蕊連忙追上去,黎沁也跟了上去,霍銘征扣住她的手臂,低沉道:“怎么回事?”

黎沁掃了一眼身后的付胭和地上的血跡,只覺得觸目驚心。

霍老太爺臉色不好地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她搖了搖頭,表情凝重,“我是追著靜淑過來的,一到這里她就被推倒在地了,我沒看清楚事情是怎么發生的。”

跑出幾步的杜心蕊回過頭來,咬牙切齒,“是付胭!是她推靜靜的!在場的人都看見了,爸,您要為靜靜做主!那是您的曾孫,您不心疼嗎?”

付胭剛被宋清霜攙扶著站起來,就聽見杜心蕊歇斯底里的控訴。

她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當時雖然混亂,但她知道自己沒有推霍靜淑,而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被誰推倒在地的。

但是后廚沒有裝監控,霍家上下本來就不喜歡他們母女,出了這么大的事,沒有人愿意出來替她說話。

她現在是徹底百口莫辯了。

可是她現在想的不是要怎么替自己開脫,而是……

腳邊是已經開始干涸的血,霍靜淑流了這么多血,孩子還能保住嗎?

她的臉色越發蒼白,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你先陪靜靜去醫院,家里的事我會處理。”霍老太爺吩咐杜心蕊。

黎沁回頭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付胭,也跟了出去。

霍老太爺拄著拐杖的手,青筋鼓脹,指節捏得咯吱作響。

他氣得唇色發白,“付胭,又是你!我的孫兒一個兩個都因你受傷,你是專門來克我霍家的嗎!”

“爸!”霍承曜皺眉,不滿地說,“您說這話,過了。”

他是家中長子,雖然走了仕途,家里的事一概不過問,但付胭是他五弟房里的孩子,兒子霍淵時在出國前也打點過,叫他在家的時候多照顧著付胭一點。

付胭除了長得太耀眼引人注目外,其實這些年在霍家無功無過,像個透明人,活得很低調。

但霍靜淑確實傷到了。

女人之間的爭論,他的身份和年齡不適合調解。

“阿征,你是家主,這件事你來處理。”他將問題拋給了霍銘征。

霍老太爺偏心霍靜淑,但霍銘征不會,他向來是家里最公正的。

霍老太爺稍稍將怒氣壓下,“你大伯說得對,這件事你作為家主,你來處理。“

他提醒道:“靜淑是你的親堂妹,她肚子里的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她受這么大的委屈,你這個做哥哥,要給她一個交代才是。”

“老爺子,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我們胭胭沒推靜淑,當時場面那么亂,也許是靜淑自己不小心絆倒的。”

宋清霜急得團團轉,她記得族譜里有規定,霍家人傷害本家族的人,罪名可大可小。

“這里沒你說話的份!”霍老太爺冷聲呵斥她。

付胭拉住宋清霜,不想母親為她遭這樣的白眼,“媽,你別說了。”

無論她說得再多,霍老太爺也不會相信的,他對她們娘倆一直戴著有色眼鏡,這么多年已經摘不掉了。

宋清霜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她就不嘴杜心蕊,就不會有后面的鬧劇,事情就不會發展成這樣了。

霍銘征目光幽深地看著付胭,低沉道:“你推靜淑了嗎?”

這是兩人自那晚在醫院病房不歡而散后的第一次見面,他在祭祖前理了頭發,有點短,五官顯得更加凌厲立體。

隔著數米遠,付胭心臟怦跳,腦海里是早上躺在床上做b超的畫面。

她啞聲道:“我沒有。”

“你問她,她當然說沒有了。”霍老太爺冷哼一聲。

他叫了幾個傭人過去,問了他們,他們有的說沒看清楚,有的說看見是付胭推霍靜淑的。

只是當霍銘征親自問了一遍,她們的口徑又一致說當時太亂了沒看清楚。

只有一個穿著工人服裝的男人堅持自己看到是付胭推了霍靜淑。

“你是做什么的?”ŴŴŴ.ßĨQÚbu

霍銘征掃過對方的臉,是眼熟的,在霍家應該干了有五年以上。

“我是園丁。”

霍銘征如鷹隼般的眼睛審視著對方,“你不在花園,來后廚做什么?”

園丁語氣如常地說:“后廚外邊的花圃明年要換新植物,我今天趁著霍公館人不多,就過來整理腐爛壞了的樹根,聽見這邊有爭論聲,就過來看了一眼。”

他一口咬定親眼看見付胭推了霍靜淑一把,隨后自己也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如果是撒謊,他未免太淡定,一個普通的園丁,沒有這份心理素質。

“阿征,你問了這么久,是想問到什么答案才肯滿意?”霍老太爺摩挲著佛珠,眼眸微瞇。

“爸,現在阿征才是家主,您少說兩句。”霍承曜低聲提醒他。

霍老太爺意味深長道:“我是提醒他,別為了偏袒付胭而委屈了靜淑,也別忘了霍家的家規是怎么寫的。”

“爺爺多慮了。”霍銘征語氣清冷,“曹方,帶她去祠堂。”

付胭怔愣在原地。

曹方的身形稍稍一頓,邁開腳步走到付胭面前,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付小姐,請您跟我走一趟。”

“胭胭沒推她……”宋清霜啞然開口。

“五太太,這是家規,您別壞了規矩。”

曹方沒對她動手,只是言語上警告她。

“媽,我沒事,你回去吧。”付胭撇開宋清霜的手,跟在了曹方身后。

在與霍銘征擦肩而過的瞬間,她的腳步停了下來,然而她仿佛只是稍作停頓,一句話也沒說,往外走了出去。

像一根羽毛飄過,霍銘征的眉頭微微一蹙,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在心頭盤旋。

“慢著。”霍老太爺開口,指了指自己的生活助理,“你也一起去。”

“爺爺這是什么意思?”霍銘征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句。

霍老太爺解釋道:“看守祠堂的是他父親,他們父子倆溝通起來比曹方更方便。”

霍銘征周身的氣壓冷了下來,“這話您自己信嗎?”

時至今日,霍銘征身為家主的氣勢愈發凌厲,霍老太爺在他的注視下敗下陣來。

霍老太爺輕哼一聲,拄著拐杖,在生活助理的攙扶下離開了后廚。

走到沒人的地方,曹方為難道:“付小姐,可能要委屈您了。”

付胭面無表情地搖頭。

祠堂是什么地方,付胭很清楚。

早在幾年前,霍靜淑欺負她,她反了回去,霍靜淑一不小心受了傷,她被罰跪祠堂半天。

只是沒想到,如今罰她跪祠堂的人是霍銘征。

祠堂的大門關上,付胭在看守人的注視下,記得自己有孩子,動作緩緩地跪在了木地板上。

她低著頭,左手撫過右手的手背。

她的血管細,早上醫護人員在她的手肘窩找不到合適扎針的位置,就往她的手背扎了一針抽血。

針孔不明顯了,只是附近有一點點淤青能看得見。

明明已經不痛了,可是她卻止不住地顫抖,咬緊牙關,眼淚啪嗒一聲砸在地板上。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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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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