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第187章 離開蘇黎世

第187章離開蘇黎世第187章離開蘇黎世→:霍銘征眺望著遠處的云海,眉目清寒。

“整個南城,除了他和霍淵時,沒人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人藏這么深,霍淵時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只能是他。”

“你故意透露出風聲給他的人發現了我們的行蹤,他一向沉穩,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打亂了節奏,這個原因只會是付胭。”

因為傅寒霖喜歡付胭。

感情才會讓一個無堅不摧的人有了軟肋。

傅寒霖照樣不能免俗。

當初他第一次見到傅寒霖和付胭在一起的時候,便察覺出來了,那個男人居然覬覦他的女人。

曹方蹙眉,“那傅寒霖是將付小姐藏在巴黎了?”

霍銘征收回視線,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他冷冷地開口:“傅寒霖肯定也猜到我們的人盯著他,他雖然亂了節奏,卻還是很謹慎,付胭絕不是在巴黎,既然他這么緊張我的這次行程,付胭大概率在蘇黎世。”

曹方心下駭然,這兩個人的心眼,蜂窩煤都自嘆不如。

傅寒霖這招用得妙,他差一點就要被迷惑了。

霍銘征眸色掠過一絲鋒芒,“通知羅蒙特家族的人,找到付胭。”

“是。”

下午付胭午覺剛醒來,聽見衣帽間里傳出動靜,疑惑地皺了皺眉頭,起床走過去,看見是盧娜正在收拾行李。

“怎么了?”

盧娜一轉頭,見她睡醒了,連忙說道:“付小姐您醒了,傅先生說要我們去一趟里昂,和您母親一起過年。”

付胭立馬精神起來,“真的嗎?”

她和母親一個去了里昂,一個來蘇黎世,二十天,至今沒有團聚,只有通過一次電話。

宋清霜已經察覺到了什么,逼問她逃出國外來、母女還要分開的原因。

付胭知道瞞不住,就坦白自己懷孕的事。

當時宋清霜在電話里怒斥她糊涂,追問孩子的父親是誰,強烈要求她把孩子打掉,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

她是堅決不同意付胭把孩子留下來。

付胭知道母親是為了自己好,畢竟一個年輕女人帶了一個孩子,將來不論到哪都會被貼上一個單親媽媽的標簽,一樁好的婚姻基本上是無望了。

但她堅持道:“我要生下這個孩子,與他的父親是誰無關,他只是我的孩子。”

無論宋清霜怎么、說,罵也好,苦口婆心地勸也好,都動搖不了付胭的心。

付胭的脾氣太倔,再加上女人一旦懷孕,很容易產生護犢心理,宋清霜知道自己勸不動。

但她追問孩子的親生父親,她說什么都要知道和付胭有關系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是霍銘征。”

當她說出那三個字的時候,明顯聽到母親倒抽了一口氣的聲音。

“你瘋了!”

“霍銘征是你名義上堂哥,他一個男人可以隨便從這段感情脫離出去,你呢,一旦這件事曝光出去,你要背負一個勾引堂哥的罵名,你懂不懂!”

猜到母親會是這樣的反應,付胭語氣如常地說:“我沒瘋,我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媽,我不奢求你理解我,但你不能剝奪我想要留下這個孩子的權利。”

“造孽啊……”

冗長的沉默后,宋清霜發出一聲懊悔的嘆息,“原來是他,原來你一直不肯透露的那個男人是他!我應該早該猜到的,就不會讓你……”

宋清霜越說越悔,想起之前霍銘征無故幫付胭出頭的幾件事,她如今恍然大悟卻為時已晚。

“因為他要結婚了,你才決定逃出來嗎?”她突然心疼自己的女兒。

原來她心思藏得這么深,霍銘征豈是她能降服得住的?

付胭如鯁在喉,“是也不全是。”ßĨQÚbu

盧娜拖動行李箱的聲音將付胭的思緒拉了回來。

“您需要換一件衣服嗎?外面天有點涼。“

“現在就走嗎?”看盧娜基本上已經收拾好了。

盧娜點頭,“傅先生已經安排好車和飛機票了。”

付胭心里閃過一絲疑云,怎么會這么急,事先一點消息都沒有,這也太突然了。

但很快就被要和母親團聚的喜悅給沖淡了,再加上她目前還在躲避霍銘征的追蹤,夜晚出行更容易掩人耳目。

盧娜提醒她,“您還是再檢查一下需要帶的東西吧,傅先生說以后不回來了。”

付胭心臟猛地一跳,不回來了?

不過很快她的心情就平復了下來,這對她沒有多大的影響,傅總應該是要安排她和母親住在一起了,去了里昂的確沒有再回來的必要。

收拾完東西后已經傍晚了,今天蘇黎世是個陰天,傍晚時間天色就暗了下來,路邊的燈光陸續亮起來。

兩輛車停在外面,一輛車坐了保鏢,付胭和盧娜坐另一輛車。

正準備上車時,盧娜見付胭翻找隨身背的包,像在找什么東西。

“付小姐,您的東西落下了嗎?”

付胭將包里的東西翻了個遍,皺著眉頭嘀咕道:“一個穿著紅繩的吊墜,你見過嗎?”

她一邊問,一邊返回房子里,回頭吩咐保鏢稍等一下。

她記得自己前兩天還拿在手上過,應該是掉在房間里了。

她沿著旋轉樓梯上樓,盧娜跟在她后面。

盧娜努力回想,比了比大小,“是這么大的翠綠色的吊墜嗎?”

付胭點頭,“你看見了嗎?”

盧娜忽然想起來,“早上我在給你整理床鋪的時候在枕頭底下看到的,我怕掉床底下去,就順手放床頭柜的抽屜里了,很重要嗎?”

“是我爸爸留給我的東西,我一直帶在身邊,習慣了,沒在身邊覺得不踏實。”

對她來說那個吊墜就像護身符一樣重要,來蘇黎世的前幾個晚上她總睡不好,后來是攥著吊墜心里安定了不少,孕反也減輕了,睡眠才逐漸好起來。

“那的確很重要。”盧娜緊跟著她的步伐,推開臥室門。

她記得自己放在哪邊的床頭柜,快步走過去拉開抽屜,將那枚翠綠的吊墜拿出來給了付胭。

“是這個嗎?”

“是,還好……”付胭松了一口氣。

突然樓下傳來打斗聲。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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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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