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第220章 不能給我一個好臉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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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早上,曹原不情不愿開車出門,他記憶力好,去過一次小夏家,將車子停在小區樓下,給小夏打了個電話。

五分鐘后,穿著毛茸茸連帽外套的小夏從玻璃門內飛奔出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保鏢哥哥,真的是你!”

曹原皺眉。

什么真的是他?

難道還能有假的他?

還有什么叫保鏢哥哥?

他二話不說拉開車門,惜字如金,“走。”

小夏愣住,“去哪?”

“見付胭。”曹原不想多說什么,主要解釋起來有點麻煩,他討厭麻煩。

小夏的表情從愣住到驚詫用了不到一秒鐘,“你說胭姐?她在哪呀?我都聯系不上她。”

“上車再說。”曹方眉頭皺得更深了。

她怎么那么多問題。

小夏想也不想地就上了他的車,對方是霍銘征的人嘛,肯定不會對她這種小嘍啰有什么歹心的,況且她也不值幾個錢。

“保鏢哥哥,胭姐到底在哪啊?”

曹原的任務就是把人帶到金陵名邸,既然把人帶上車了,安全送達就完事了,任憑小夏怎么問,他都沒再開口了。

到底還是他低估了小夏喋喋不休的能力。

直到前方紅燈,曹原腳踩剎車,他的眉間擰成的川字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了。

“閉嘴!”

小夏被他的語氣嚇得縮起脖子,再看到他的冰塊臉,小聲囁喏,“好兇……大年初一,不能罵人。”

曹原暗暗深吸了一口氣,出門前大哥叮囑過了,霍總說把人請過去的時候要客氣一點,他已經很客氣了,可這女人怎么話那么多?

綠燈亮了。

曹原腳踩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飛了出去,小夏嚇得臉色慘白,雙手緊緊抓著車門頂的抓手。

一路上,她都是閉著眼,生怕看到迎面開來一輛卡車,撞過去可怎么辦?

半個多小時后。

刷的一聲,車子停下。

副駕駛的車門猛地被人從里面推出來。

小夏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她一邊捂著嘴一邊解安全帶,下車時,差點腿軟跪在地上,扶著旁邊的花圃,喘了幾口氣才沒讓自己吐出來。

開玩笑,這里可是金陵名邸。

在這里打掃衛生的,工資都比她高。

大年初一想到這個,她就好悲傷,這都什么世道吧!

曹方迎面走來,見到這一幕,當即瞪了曹原一眼,隨后走到小夏面前,微微彎腰遷就她的身高,“夏小姐,辛苦你了。”

小夏下意識地擺擺手,想說沒事,結果看到曹方的臉,嚇得往后跳了一步,“我C……”

她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驚魂未定地看了看曹方又看了看曹原,驚詫道:“你們是雙胞胎?”

曹方微笑,“是,我是哥哥,他是弟弟。”

小夏恍然大悟,“保鏢哥哥是弟弟。”

曹原皺眉臉色沉了下來,連同一旁的保鏢都愣住了,除了曹方,可沒人敢當著原哥的面說他是弟弟,就連霍總都沒這樣說過。

這小丫頭片子,膽子挺大。

曹方笑著化解尷尬,“夏小姐,還沒對你說一聲新年好,里面請吧。”

小夏擺了擺手,“您別這么客氣,我是聽弟……聽保鏢哥哥說,要帶我來見胭姐,她人呢?我為什么一直聯系不上她?”

“先進屋再說,付小姐就在里面。”曹方抬手示意了一下。

小夏點了點頭,跟了進去,金陵名邸霍銘征的莊園太奢華,一時之間讓她有一種進入皇宮,即將面圣的錯覺。

但她不敢亂看,只敢偷瞄。

她小心翼翼又謹慎的表情,曹原看在眼里,又皺了皺眉。

小夏沒想到進屋后先看到的不是付胭,而是霍銘征。

活生生的霍銘征!

她心里狂叫,自己今天是什么運氣吧,為什么接二連三地看到帥哥,難道新的一年她要脫單了,這是老太爺在給她暗示?

“坐吧。”霍銘征朝她示意。

“誒,好嘞!”小夏連連點頭,如坐針氈地坐在霍銘征對面的沙發上。

管家羅叔親自端來牛乳茶,“夏小姐,不知道您的口味,這個大多數女孩會喜歡,您嘗嘗。”

小夏受寵若驚,又很好奇付胭到底怎么了?

她捧起牛乳茶喝了一口,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對面的霍銘征,深灰色的家居服,襯得他眉目如墨,一種獨有的清貴溫潤。

該死的,她又動搖了。

到底是傅付得正還是付霍相依啊?

太難選了吧這兩個男人!

不過今天,她堅決站付霍相依!

“你和胭胭的關系很好?”霍銘征聲線一貫的清冷。

小夏不僅是個顏控,她還是聲控,這霍總的聲線也太好了吧,不去配音真是太可惜了!

她連忙收起自己亂七八糟的心思,回答道:“我去年進新成實習,是胭姐帶我的,我現在……不對,她離職了,我之前是她的助理,她很照顧我。”

霍銘征嗯的一聲,“她最近發生了點事,心情不好,我請你過來陪她聊聊天,可以做到嗎?”

胭姐出事了?

難怪之前都聯系不上她。

“霍總您太客氣了,胭姐就像我的姐姐,她有事我肯定幫忙的,聊天嘛,我最在行了!”

站在旁邊的曹原皺眉,是在行,還很吵。

霍銘征起身上樓,推開主臥的房門,他以為付胭還沒醒,結果她睜著眼睛看天花板,一看到他,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他在床邊坐下,將她連同被子抱起來,擁在懷里,低聲問道:“大年初一都不能給我一個好臉色嗎?”

付胭沉默地看著床頭柜的方向。

昨晚她放在那的箱子不見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被誰丟開了。

霍銘征將她耳邊的發絲別到耳后,“起床洗漱一下,我帶你見一個人。”

付胭拒絕道:“不見。”

“是你前公司的小夏,你也不見?”

果然霍銘征的話說完,付胭眼底一亮,但很快光又熄滅了,霍銘征要軟禁她,又怎么可能隨便讓她接觸到外面的人呢?

這只不過是騙她起床的伎倆。

霍銘征猜到她心里想些什么,“沒騙你,以后都不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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