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第256章 我馬上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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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說完后覺得很失禮,“今天倒是很客氣,沒有帶很多人來,對我也挺有禮貌的。”

付胭下意識去看桌上那兩碗沒吃完的砂鍋粥,其中一碗,沒有香菜,沒有蔥。

她垂下眼眸,眼底灑下一片陰影,拉著小夏的手往外走,“我還是請你吃燒烤吧。”

小夏一聽到燒烤就皺眉頭,“我好怕口腔潰瘍的。”

小夏抱怨的聲音在小巷子里顯得尤其明顯。

忽然一只有力的手從后按住付胭的肩膀,付胭渾身戒備,可那只手的力道卻反方向地按著她不讓她轉身。

獨屬于男人清冷低沉的嗓音灌入她的耳中,“我馬上就走了,你回店里吃。”

小夏猛地回頭,看著站在付胭身后高大挺拔的男人,瞪大了雙眼,磕磕巴巴:“霍……霍總……”

這才不到一個月不見,她怎么感覺霍總瘦了好多。

不知道是不是她對他的濾鏡太厚了,總覺得這樣的霍總比之前更迷人,更沉穩了。

連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都與之前有微妙的變化。

說不出來具體哪里變了,就是覺得更有韻味了。

不過之前霍總要她對付胭隱瞞季臨受傷的事,她還耿耿于懷,再加上他之前囚禁付胭,她下意識就扣住付胭的手臂,低著頭,手插進羽絨服口袋里,點開手機微信。

寒風吹起她的長發,不斷刮蹭著他的手背。

付胭抿著唇,昏暗的巷子里臉上神色未明,她擺了一下肩膀,霍銘征的手松開。

“霍總不是說以后都不會出現在我的面前嗎?”付胭的聲音混入寒風中,顯得格外的清冷。

說完后,她打了個噴嚏。

霍銘征不動聲色往側邊走了一步,擋住了寒風,放開手的瞬間,指尖無意間觸碰到付胭的發尾,垂在身側的手指反復摩挲著,他解釋道:“只是巧合。”

南城說小也不小,在這么偏僻的巷尾都能遇到,那也真的是太巧了。

然而還不等付胭開口,霍銘征邁開長腿與她面前經過,只留下一個清瘦的背影給她。

他的脖子上戴著一條圍巾。

付胭一眼就認出來,是她當年織給他的。

他從巷子的那一端消失,付胭才回過神來小夏提醒她電話響了。

她拿出手機一看是傅寒霖打來的,連忙接起來。

男人安定低沉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我馬上就到了,等我。”

等付胭和小夏從巷子出去,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在街邊的角落,不起眼的位置。

小夏雀躍地拽住付胭的手,激動道:“胭姐,傅總來的可真快。”

這可真是放在心上的人啊。

付胭看破就要說破,“不是你給他發定位的嗎?”

“這都被你發現了。”小夏露出賣乖的笑,她挽著付胭的胳膊走過去,驚魂未定地說,“我還不是怕霍總又要把你抓走了嘛,還好他自己先走了,否則我沒把你保護好,傅總把我炒魷魚了怎么辦?”

付胭可真服了她的腦洞,“他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那可不一定,雖然傅總現在是傅氏的總裁,沒時間管我們這些分公司的小嘍啰,但你的事是例外啊。”

兩人走到車邊,司機已經將傅寒霖的車門打開了,小夏見狀,推著付胭上車,“胭姐,我先走了。”

付胭腳步停下,“很遲了,我送你回去。”

小夏揚了揚手機,“我剛叫了車,很快就到了。”

她踮起腳尖向傅寒霖打招呼,“傅總,我就把胭姐交給您了啊。”

說著,她將付胭推上車,關上車門。

車子很快匯入到長街的車水馬龍里。

在不遠處的昏暗角落,霍銘征透過擋風玻璃看著那輛開走的車,眸底一片涌動的暗影,他往后一靠,手指摩挲著圍巾,將圍巾的一角翻了過來,上面赫然出現一個字母z

付胭一上車就聞到了濃烈的酒氣,傅寒霖的大衣里面是整齊的西裝套件,他應該是剛從應酬的酒桌離開的。

“是不是耽誤你談生意了?”

“沒有,本來酒局就要結束了。”傅寒霖喝了酒后,嗓音越發低沉,路燈掠過車廂,在他的臉上留下半明半昧的陰影。

他的酒味太大了,肯定喝了不少。

付胭過意不去,“給你添麻煩了。”

“不會麻煩。”他忽然一個側身靠近付胭,付胭渾身一僵,原來是車子過減速帶,傅寒霖沒坐穩。

“抱歉傅總。”司機緊張道。

“無礙。”傅寒霖上半身側過來,溫熱的氣息若有似無地拂過付胭的臉。

他撐著手坐直身子,和付胭保持距離,只低沉道:“慢點開。”

司機突然接到電話,付胭從他說的話里聽到好像是他母親把腿摔骨折了,他急得直喘氣。

“你前面打車去醫院吧,我來送傅總回去就可以了。”付胭出聲。

司機從內視鏡看傅寒霖的臉色,忐忑道:“我還是先送傅總回去吧,我媽那邊再等等……”

“你先去醫院。”傅寒霖打斷他,沒有半點不耐煩的神色。

車子停在江邊,司機下車,將車鑰匙交給付胭,“那就麻煩付小姐了,謝謝,謝謝您。”

付胭接過鑰匙,“你快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司機連連點頭,又道了一聲謝。

付胭坐進駕駛座,回頭看了一眼傅寒霖,他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大概是真的喝多了。

付胭對自己的車技已經有點自信了,但為了不讓傅寒霖難受,還是將車速開得比較慢。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路上,傅寒霖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車外的路況,這條路是開往傅家老宅的。

自從付胭住進傅家老宅陪傅老太爺以后,他已經很久沒回去過夜了,雖然她現在已經搬出來住了,他也一直住在外邊的別墅,付胭是知道地址的。

她沒送他回去那里,而是送回老宅。

他那房子沒有傭人,除了鐘點工會定時上門打掃衛生,只有他一個人住。

這些,付胭都是知道的。

傅寒霖解開襯衣最上面的一顆扣子,一向沉穩從容的男人,難得露出這樣一副消沉的模樣,“這么怕和我單獨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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