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你要不要嘗嘗看是什么酒?第457章你要不要嘗嘗看是什么酒?→:車門關上后,付胭正大光明地打量起霍銘征的臉。
他說要自己開車,也沒見他坐到駕駛座。
這醋勁是夠夠的了。
付胭心里嘆了一口氣,老男人真是越來越難伺候了。
她盯著他的臉,本來是想看他吃醋的表情,結果越看越喜歡,之前喝的酒仿佛在這一刻上頭了,腦子里暈乎乎的,好想抱他。
是她喝醉了嗎?
怎么這個男人連吃醋都這么……迷人?
這么想著,她也的確這么做了。
撲過去抱住霍銘征,她嗓音柔軟地撒著嬌,“別生氣了,我沒喝多。”
霍銘征猛地掐緊了她的腰,將她往懷里帶,她坐在他的腿上,兩人的臉離得近,氣息糾纏在一起。
男人嗓音喑啞低沉:“我怎么叮囑你的?”
靠太近了,付胭都快看不清霍銘征臉上的表情了,想先往后退一點,霍銘征不由分說將她扣緊,兩人的上半身幾乎嚴絲合縫貼在一起。
付胭被迫趴在他的肩頭上,軟著聲音說:“你說一杯酒從頭喝到尾……可能是我臉皮太薄了,做不來這種事。”
霍銘征冷笑,“說我臉皮厚?”
忽然,“啪”的一聲,霍銘征一巴掌拍在付胭的屁股上!
付胭的臉頓時燒紅。
“你!”
“我什么?”霍銘征話音落下,又朝著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你不聽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要接受什么懲罰?”M.ßĨQÚbu
其實霍銘征拍的力道并不重,一點痛感都沒有,付胭臉紅只是因為覺得羞恥。
自從她有記憶以來,從來沒有被人打過屁股。
在床上做那種事的時候霍銘征也不會這么對她。
沒想到二十五歲了,居然被霍銘征扣在懷里,毫無招架之力地被他連打了兩下屁股!
付胭惱羞成怒,偏偏又拿他沒辦法,他力氣太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此刻她已經分不清,他是吃醋更多,要是氣她喝酒更多了。
“總共喝了幾杯?”霍銘征的手還放在她的腰背以下,尾椎骨的地方。
不輕不重地揉搓著,蓄勢待發的樣子,好像她敢說出幾杯,他就往她屁股打多少下。
付胭是腦子進水了才會告訴他自己喝了幾杯。
她要去捧霍銘征的臉,霍銘征偏偏不讓她碰,冷著一張臉。
“霍銘征!”付胭忍無可忍,連名帶姓地叫他大名!
男人垂眸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嬌媚的臉,板著臉,“喝酒還敢兇我?”
說著,又朝著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
付胭穿著職業裝,又因為是夏裝薄薄的一層,這種布料貼著皮肉,拍下去的聲音格外清脆響亮。
付胭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個透。
她是覺得太羞恥了,眼睛噙著細碎的光,仔細一看,像淚,帶著幾分乞求的意味。
霍銘征放在她翹臀上的手頓了一下,猛地攥起手指。
本來想給她一個教訓,以后再也不敢在外面喝那么多酒,可她這個樣子……
他抿著薄唇,一瞬不眨地看著她的紅臉。
付胭也看著他,瞪著一雙含水的杏眼,兩人誰也沒說話。
就在霍銘征緊繃的嘴角稍微松動了一剎那,付胭抓準機會,終于捧住了霍銘征的臉。
她往他的面前湊了湊,目光從他的眉眼往下,凝了一眼他的薄唇,輕咬著自己下唇,視線再次往上,看著他的眼睛,“我喝的酒度數不高。”
她哄人的意味太過明顯。
“什么酒?”霍銘征聲線發緊。
“你要不要嘗嘗看?”
男人凝了一下她的紅唇,聲音更低了幾分,“你沒帶出來,我怎么嘗?”
她一寸寸地貼近他的唇,柔軟的紅唇貼在他微涼的唇瓣上,一字一句,“你嘗嘗?”
霍銘征掐緊她的細腰,氣笑了。
然而就在付胭以為他不吃這一套時,他像一只猛獸一般,用力封住她的紅唇,將她到嘴邊的罵罵咧咧給堵了回去。
付胭肺里的空氣幾乎被掠奪一空,呼吸不上來時,霍銘征朝她渡了一口氣,輕咬她的下唇,“誰說度數不高的?”
“你醉了嗎?”
霍銘征低沉地嗯了一聲,“今晚是回不去銘玉府了。”
付胭還沒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只見他快速推開車門下車,坐進駕駛室,一邊啟動車子,一邊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付胭聽不到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么。
“開一間房,五分鐘后到。”
不等電話那頭的人回答,霍銘征掛了電話,將手機隨手丟在一邊。
車子開出停車位的瞬間,霍銘征的嗓音啞到了極點,“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喝酒!”
直到車子開進希爾頓酒店的車庫,付胭徹底反應過來,覺得霍銘征真是太瘋狂了。
他連回銘玉府的這段時間都等不及了。
希爾頓總統套房內,女士的白色襯衣和男士的黑色襯衣交疊在一起,凌亂地散落在門口的地上,撕扯得變形了的墨綠色半杯bra掉在玄關鏡下。
房間內的喘息聲相互交融,付胭幾乎要招架不住,身體被霍銘征撞到床邊,又被他用力扯了回去,按在枕頭上,“到底喝了幾杯?”
“十……十杯……唔!”
“一次頂你一杯,嗯?”
“一次……什……么?”付胭的聲音被他撞得破碎。
霍銘征貼著她的耳廓,啞聲說了兩個字。
付胭只聽清楚第一字是高,后面那個字直接被他撞碎了,在一陣陣的浪潮后,她終于拼湊出了完整的兩個字。
霍銘征太過兇猛,他帶她共赴的云雨是直擊靈魂的,這種浪潮一次就足夠她小死一回,十次……
“不要了……”
她哭著求饒。
霍銘征將她攬進懷里,吻著她濕漉漉的眼睛,“還敢不敢?”
付胭一陣陣地顫抖著,喘著氣的嘴根本說不出話來,她渾身都是汗水,濕漉漉的像被人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
她這樣一副被人欺負的模樣,霍銘征又起了反應,但最終還是忍了又忍。
他一點一點地吻掉她的眼淚,如獲至寶般地將她摟緊在懷里,望著她的眼睛,眼神里有炙熱的火焰般。
付胭忽仿佛能看穿他眼底的火熱和未消融的醋意,摟住他的脖子往她壓過來,貼著他的耳朵說:“二哥,你是我的,我僅有的。”
墨玉色的眼瞳深處有什么東西驟然龜裂開,砰的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霍銘征啞聲一笑,“永遠都是你的。”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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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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