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第476章 今晚我能在三樓睡嗎

第476章今晚我能在三樓睡嗎第476章今晚我能在三樓睡嗎:、、、、、、、、、、

霍銘征不動聲色地站在付胭和霍淵時之間,居高臨下地看著輪椅上的男人。

沒有半點盛氣凌人的架勢,可與生俱來的威嚴還是令旁人感受到了震懾力。

“看來大哥身體是好多了。”他輕笑,唇角彎起的弧度沒有一絲嘲諷的意味。

他請程大夫來給霍淵時治療,是為了還一些恩情。

霍淵時身體好起來,也能算兩清了。

“嗯,”霍淵時挽著右手腕的袖口,“程大夫醫術果然高超,他給我開了幾服藥,喝了之后效果很顯著。”

“那就好。”

霍銘征看了一眼腕表,“時候不早了,大哥回郊區別墅還要一個小時的時間,回去太晚影響你休息,我就不留你了。”

羅叔悄悄在心里豎起了大拇指,果然還得是霍總。

這種話,他是說不出口的。

霍淵時本就打算要走的,要不是他回來,這會兒人估計已經離開銘玉府了。

霍淵時斂了斂笑意,吩咐東野,“走吧。”

隨后,他看了一眼付胭,溫聲道:“我回去了。”

“好。”付胭送他上車。

車子開拐了個彎,車窗緩緩降下,霍淵時如月輝般的面容漸漸清晰,他回頭看了一眼花園方向,霍銘征攥著付胭的手腕,付胭用力甩,卻甩不開,只好任由著男人拉著坐在秋千上。

直到,視線里已經看不見付胭的臉,霍淵時才將車窗升上來。

車子經過路燈時,光線掠過車窗,霍淵時的臉一半清晰,一半陰暗。

他的右手摩挲著左手腕上的一道疤,喑啞道:“胭胭不開心了。”

東野在副駕駛座聽見他說話,卻沒聽清內容,回頭問了一句:“霍先生,您說什么?”

霍淵時沒有回答他,而是看著車窗外的夜色。

濃稠的夜色仿佛有了生命力,鉆進他的眼底,原本那雙淡然如水的眸子漸漸變得幽深,漆黑一片。

其實霍銘征并沒有強行拉住付胭,只是付胭一面生他的氣,另一方面又擔心他的身體,所以沒有太抗拒,怕他情緒起伏太大,所以才順了他的意,坐在秋千上。

霍銘征摸了一下口袋里的煙盒,沒有拿出來。

此刻羅叔和曹方他們早就撤退了,園子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付胭轉頭看向東邊的月亮,“你回來這么急干什么?”

“你說呢?”霍銘征想也沒想。

不用想也知道,羅叔告訴他霍淵時在這里,他才著急趕回來的。

他的心眼又多又小,多的是用來欺瞞她真相,小的是只要是個男人靠近她,他就要吃莫名其妙的醋。

不對,不是莫名其妙。

他曾經說過,他吃霍淵時的醋是深思熟慮過的。

付胭這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真的無言以對了。

就在她出神之際,忽然一只溫熱干燥的手抓住她的腳踝。

她驚得回過神來,低頭就看見霍銘征蹲在她面前,脫開她一只腳上的高跟鞋。

“累不累?”霍銘征將那只黑色細高跟鞋放在一邊,動作熟練,力道剛好地揉捏著她的腳踝和腳掌。

付胭下意識想把腳抽回來。

她不是汗腳,不擔心腳上黏糊糊的,但她畢竟穿了一天的鞋,霍銘征這么有潔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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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是在哄她嗎?

很久以前她就知道,霍銘征仿佛能猜中她心中所想。

果然在她腦海里出現這個念頭之后,霍銘征低聲道:“上午送你花才是哄你,現在不是。”

付胭扭頭看向別處,在心里不斷告訴自己,不要因為他一句話就心軟。

可身體卻出現本能的反應,鼻腔微微泛酸。

霍銘征又脫掉她的另一只高跟鞋,給她按摩腳,“胭胭,今晚我能在三樓睡嗎?”

付胭的心尖像是瞬間有一道電流穿過,她攥緊手指,“隨你。”

霍銘征唇角彎起。

可下一秒,付胭卻說:“不準抱我,也不準偷偷靠近我,還有,別忘記吃藥。”

說著,她掙脫開霍銘征的手,光著腳跳下秋千,小跑著離開花園。

霍銘征提著她的高跟鞋站起來,看著她踉蹌一步,眉頭皺起,剛要追上前,看見付胭耳尖紅紅的,大步朝屋子走去。

他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笑意,邁開長腿走了進去。

羅叔看到付胭氣勢洶洶地上樓,剛要出去看看霍銘征,就見一身黑色襯衣的男人走進來,骨節分明的手提著一雙黑色細高跟。

只是他臉上的表情不是吃癟的,而是似笑非笑,看上去心情好了不少。

霍淵時回到郊區別墅已經將近十點了。

林嬸見他回來了,連忙說道:“大少爺,您吃晚飯了嗎?”

東野推著輪椅搖了搖頭。

林嬸蹙了蹙眉,“又沒胃口嗎?我這就去給您煮點開胃的東西吃。”

霍淵時搖了搖頭,他并沒有胃口吃什么東西,“時候不早了,林嬸去休息吧。”

林嬸誒的一聲,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轉身走了。

東野推著霍淵時的輪椅進浴室,將他扶起坐在浴缸旁邊,將一切都準備好之后,就出去了。

霍淵時即使雙腿不方便,也從來不讓人伺候他洗澡。

“霍先生,您有事叫我,我就在門口。”東野說完后,出了浴室。

不一會兒,浴室里頭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二十分鐘后,東野進浴室,扶著穿上浴袍的霍淵時坐在輪椅上,退出浴室,再扶著他坐到床邊,“霍先生,我去給您拿藥。”

東野轉身去廚房,林嬸已經將霍淵時要喝的中藥保溫著,端走就能給霍淵時喝。

走到門前,門是他剛才離開時虛掩著的,他習慣性地敲了三下門,隨后推門而入。

霍淵時坐在床邊,床頭的燈不知何時已經調節到了最低,整個房間幽幽暗暗的。

他低著頭,手指輕撫著床頭柜上的那盆仙人球盆栽。

尖銳的刺劃過他的指尖,他仿佛沒有半點感覺。

“霍先生……”

“嗯?”霍淵時抬頭看過來,整個人仿佛籠罩在一團冰冷的寒氣中。

對上那雙漆沉如墨的眼睛,東野愣了一下,隨即低下頭去,“您的藥,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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