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第818章 番外:安能辨我是雄雌?(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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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昭剛才在一心找藥箱,根本沒注意到季臨是什么時候進廚房的。

直到季臨站在他身后。

季臨抬手拿東西的時候,身體會不自覺地往前傾。

上半身若有似無地貼著他。

說不出是曖昧多一點,還是熱多一點。

凌昭的耳根子發燙。

幸好他的短發遮住了耳朵,看不清楚,否則又要抓著這個問題問他。

可饒是如此,當季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忽然失去了反應能力了一樣,磕磕巴巴地半晌也說不清楚。

應該是季臨靠得太近,湊近了聞他。

以至于他有一種被季臨包裹著的錯覺。

凌昭根本不敢轉頭去看季臨。

而季臨靠得這么近,雖然看不見他漲紅的臉,但還是能看到他原本那截細白的脖子,紅了個透。

在他看來,就是心虛的表現。

從小到大,他都不是個貪吃的人,也沒有什么東西特別喜歡吃,唯獨心心念念的就是凌昭口中所說的奶糖。

他倒要看看到底什么什么樣的奶糖,能讓他魂牽夢繞的,明明沒吃過,光聞著味,就能讓他上癮。

季臨佯裝不高興,“凌昭,我問你個事,你老實回答我。”

“嗯。”凌昭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

“在你心里,把我當什么了?”

凌昭雙手抱著季臨剛才遞給他的醫藥箱,卻如同抱著個炸彈,他的心跳就是定時炸彈的計時器,越到后面,越跳越快,馬上就要爆炸了。

“怎,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

季臨低沉道:“你回答我就是了。”

凌昭臉皮薄,沒被人這樣堵著回答問題,現在他的身前是料理臺,身后是季臨,退無可退的地步。

他斂了斂心神,“是朋友。”

話音剛落,他感覺到身后男人的氣息陡然一沉,“只是朋友?”

凌昭心里想著:當然不只是朋友。

然而,那些話他又怎么能對季臨說出口。

時機還沒到。

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這樣的時機了。

“那你還想當我什么?”凌昭小心翼翼地反問他。

季臨反復被氣笑了,“兄弟啊,你就不能當我是兄弟?”

只是當凌昭當朋友,怎么可能夠?

他想當凌昭的兄弟,想當凌昭身邊最獨一無二的存在。

就像現在這樣,維持在這樣的關系。

他可以守在凌昭身邊,父母那邊又不會讓他們傷心失望。

凌昭反應慢了半拍,松了一口氣,心里卻又隱約有些失落,他干笑了兩聲以化解自己的窘迫,“當然,當然是兄弟了。”

“是兄弟,你幾顆奶糖舍不得給我吃?明知道我心心念念,你包里有也不給我留著?”

季臨看著凌昭隱在短發下的脖子和若隱若現的耳朵,控訴著凌昭的“罪行”,語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凌昭:“……”他還惦記著奶糖!

他緊了緊手里的醫藥箱,眼眶微微發燙,“以后,以后如果有機會,給你吃。”

“不是說停產了嗎?人家因為你喜歡吃,把獨家配方送你了?”季臨的嘴有點不受控制,忍不住想懟人,但語氣卻又是含笑的。

凌昭垂下眼眸,沒讓季臨看到他眼底的掙扎,“我是說有機會的話,真到了那時候,沒準你就不想吃了。”

“我想不想吃,你不清楚?”季臨扣住他的手腕,把人轉過身來。

當看到凌昭的臉紅得像是煮熟的蝦一樣,愣了一下。

他只當凌昭臉皮薄,受不住他的幾句埋怨。

不由懷疑自己說話的語氣是不是太重了點,他軟下聲來,“不是罵你。”

凌昭低垂著眉眼,嗯了聲,“我知道。”

他這樣不吵不鬧,乖巧安靜的樣子,季臨心里更難受了,“不是非得吃,但我很喜歡,雖然我沒吃過,就是很喜歡,做夢都想吃。”

誰知凌昭的臉比剛才更紅了。

季臨又懷疑自己是不是觸碰了什么開關?

怎么他說一句話,凌昭就臉紅成這樣?

“疼嗎?”

凌昭小心翼翼地用棉簽處理著季臨的傷口。

季臨根本沒把心思放在傷口,疼不疼的,他怎么會知道?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凌昭專注的臉上。

凌昭沒有得到他的回答,疑惑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季臨反應神速,移開視線,清了清嗓子,說:“沒那么疼,不過越靠近傷口的時候越疼,沒事,你隨便弄,我忍著點就是了。”

如果付胭在這里,肯定要嘖嘖他兩聲,他一向最瞧不起茶言茶語的人,怎么事到如今,自己運用得爐火純青?

凌昭抿了抿唇,說:“我會輕一點的。”

他拿著棉簽,沾了碘伏,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傷口邊緣。

忽然聽見季臨倒吸一口氣。

“很疼嗎?”凌昭緊張問道。

季臨一臉“云淡風輕”,“沒事的。”

凌昭皺了皺眉頭,更加小心地擦拭著,并松開抿著的唇,朝季臨手背的傷口輕輕吹了幾口氣。

他忽然意識到什么,連忙停下動作,“對不起,我想讓你好受一些,可我忘記了,人的口腔里是有細菌的,容易造成傷口感染。”

眼見他又不吹了,季臨可不樂意。

“空氣里都有細菌,那空氣也不干凈了?況且,”季臨有些難為情地移開視線,不自然道,“你不吹,我又疼了。”

他可做不到霍銘征那樣面不改色的不要臉,哄得付胭一愣一愣的。

凌昭點了點頭,處理傷口的時候,但凡聽見季臨吸氣的聲音,都會輕輕吹幾口氣,起到舒緩的作用。

到后面,季臨吸氣吸得口干舌燥的,根本沒停過。

凌昭給他處理完傷口,掌根的幾個水泡也上了燙傷藥,收拾好藥箱,看向季臨的時候愣了一下。

季臨紅著一張臉。

“很熱嗎?”凌昭覺得屋里挺涼快的。

季臨點了點頭,紅著臉,說:“是有點。”

他不好意思說,是被自己不要臉的行為臊紅的,為了感受凌昭的溫柔,他能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

到底是年輕,這方面他是技不如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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