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第826章 番外:安能辨我是雄雌?(41)

第826章番外:安能辨我是雄雌?(41)第826章番外:安能辨我是雄雌?(41)→:季臨送完凌昭回去之后,就開車準備去學校。

路上接到霍銘征打來的電話。

電話接通,季臨懶懶地說了一個字。

“說。”

即便是惜字如金的霍銘征,也極少有這樣說話的時候。

聰明如他,冷笑一聲:“以為我找你興師問罪來的?”

所以才懶得多跟他廢話一個字。

“鐘厲是鐘漾的堂弟,鐘漾是你朋友,他告到你面前,意料之中。”

季臨單手轉動方向盤,隨手將手機固定在支架上。

“你把人打成殘廢,你有理?”霍銘征見過很多種類型的刺頭。

包括他自己,少年時,父親就常說他是個不服管教的刺頭。

但沒見過季臨這一款的刺頭。

季臨冷哼,“他動了不該動的人。”

電話那頭沉吟了幾秒,“就是被胭胭拿來調侃你的那個男人?”

季臨默認。

即便他不認,霍銘征也會知道,況且沒什么不能認的。

他就是要給凌昭出頭。

昨天晚上,不論是男兒身的凌昭被鐘厲玷污,還是女兒身的凌昭被玷污,季臨不敢想象自己會有多瘋,會不會直接要了鐘厲的命。

只是打成殘廢而已,太便宜他了。

這時,電話那頭傳來霍銘征意味深長的三個字:“又是他。”

季臨握著方向盤,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什么叫又是他?”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打火機點燃的聲音,霍銘征緩緩說道:“你讀高中的時候跟鐘厲打過架,也是因為他?”

當年他壓根沒當一回事,知道季臨給自己的同桌的出氣,只當鐘厲罵人太難聽,血氣方剛的男孩釋放情緒的方式往往都是簡單粗暴的。

只是他沒想到,時隔這么多年,還是這三個人。

季臨沒想到霍銘征竟然知道那件事。

“誰告訴你的?”

“我老婆。”

季臨:“……”

他當然知道霍銘征已經跟付胭領證了。

只是這猝不及防的“老婆”二字,嚇了他一跳。

這還是那個高冷的霍銘征嗎?

“她怎么會跟你說起那件事?”

“當年胭胭擔心鐘家找你麻煩,所以請我出面幫忙警告鐘家。”

原來是這樣。

事后付胭根本沒跟他提起過這件事。

而鐘厲沒找過他麻煩,甚至還被調到其他班上。

他還以為鐘家的人真的是慫蛋。

“那今天也是她跟你……不對,她應該不知道我打了鐘厲。”

電話那頭的霍銘征撣了撣煙灰,“當時我對她有求必應,那是因為我沒有身份,而現在我是她法定認證的老公,我還需要她親自開口嗎?”

親疏有別,鐘漾只是他一個交情尚淺的朋友而已。

而季臨是胭胭的娘家人,他的大舅哥……

不過他絕對做不到當著季臨的面叫出來。

霍銘征說的太繞,要不是季臨腦子靈光,差點轉不過彎來。

他忍了忍,才忍無可忍,“你真秀。”

“鐘家不會找你麻煩。”

季臨將車子開往學校的方向。

聞言,他先說了聲謝謝,隨后無所謂道:“就算真的來找我,就叫他們盡管來找我就是了。”

臨掛電話之前,季臨忽然問道:“霍銘征?”

“嗯?”

“你是怎么學的煮飯?”

霍銘征:“……怎么,突然對烹飪感興趣了?”

季臨沒說想煮給凌昭吃的。

他現在想起來付胭的胃就是被霍銘征治得服服帖帖。

當然他沒想過要征服凌昭的胃,他只是單純地想讓凌昭吃他煮的東西。

他的臉頰發熱,嗯了聲。

結果霍銘征卻說:“我教不了你。”

“為什么?”

“你是胭胭最好的朋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的廚藝我很心里很有數,你絕對好不到哪里去。”M.23sk

他一說,季臨突然無法反駁。

因為他吃過付胭煮的東西,除了水果粥以外,不是難吃可以形容的。

掛了電話后,季臨加踩油門,開車進學校。

等他上完課之后,他給凌昭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

“凌昭。”

“嗯……怎么了……”

季臨皺眉。

電話那頭傳來凌昭沙啞低磁的聲音,“我,我在睡覺。”

季臨這才想到昨晚的凌昭真的太過疲憊了。

“好,你先乖乖睡覺。”

季臨不自覺地想哄她。

而發困的凌昭也沒有察覺到任何的不對勁。

電話剛掛,季臨的手機又進來一個電話。

是今天中午給凌昭抽血的那位醫生打來的。

“小季先生,檢查結果顯示,您朋友身上的藥物已經被清除干凈了。”

季臨禮貌說道:“多謝您了,醫生。”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

醫生停頓了一下,說:“我在您朋友的血液里查到了另外的東西。”

“什么東西?”

“是一種類似于激素藥的成分。”

季臨一愣。

激素藥。

凌昭身上?

“請問您知道這種藥是做什么用的嗎?”

醫生耐心地說:“可以改變人的聲音,而且我看他血液里的情況,應該是長期吃才會有這樣的血象”

季臨渾身一僵。

他想過凌昭聲音能以假亂真,讓人不會懷疑他其實是個女人的原因,卻沒想過是用藥物。

他捏緊拳頭,臉色沉重,“這種藥有什么副作用嗎?”

“副作用有很多,其中比較典型的是如果是女人使用的話,每個月的生理期都會生不如死……”

季臨已經聽不清醫生后面說的是什么了。

他想到之前有幾天他聯系凌昭,凌昭都以在家忙課業拒絕了他的邀約。

不止一次,而且時間相近。

想來一定是因為生理期要承受煎熬的疼痛,才無法出門。

季臨松開緊捏著不放的手指,又倏然攥緊。

凌昭絕對不是自愿吃這種藥。

而能逼迫凌昭乖乖吃下藥,又被強迫努力不被外界發現真實性別,一裝就是二十幾年。

這種事,只有身邊的至親才能做得出來。

能拿捏凌昭的軟肋,是凌昭昏迷不醒的母親。

而能掌握這些主動權的,是凌昭的父親。

凌灃。

凌昭睡得昏沉,隱約聽見手機響了。

她的手在床頭柜摸索,終于摸到手機,連來電顯示都沒看,便接了起來。

“嗯?”

她的聲音拖著尾音,聽得季臨又心疼又心軟。

“你起來,打開窗戶看看。”

凌昭聽到季臨的聲音,醒了一半,再一聽他說開窗,徹底清醒。

是她想的那樣嗎?

凌昭連拖鞋都顧不上床,光腳踩在地上,小跑著過去開窗。

夜幕降臨,季臨站在房子的庭院里,笑著沖她招手。

他在電話里說:“我想來看看你,凌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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