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第867章 番外:染指(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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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霖皺眉。

吃藥?

花顏沒等他說什么,就要往外走。

忽然她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等她反應過來,手腕已經被傅寒霖扣住。

心臟驟然停了一瞬。

昨晚的畫面再次浮現在腦海中,疼痛和絕望席卷而來,花顏本能地喊出:“不要……”

“我沒讓你吃藥。”

男人的嗓音低沉悅耳,撫慰了她一瞬間驚慌的情緒。

下一秒,她的手心里多了個東西。

花顏低頭看了一眼,是她剛才看到的那張燙金的名片。

傅寒霖已經松開她的手腕,“不要吃藥,那東西傷身體。到時候有問題,隨時找我。”

有問題……

花顏雖然還沒畢業,但也早就成年了。

這句話代表了什么,她很清楚。

只是……

她堅持道:“傅先生,我不會讓自己有問題的,藥是我自愿吃的,與您沒有關系。”

她的眼底有盈盈淚光閃動,仿佛下一秒就要掉眼淚。

可她的眼神里有堅定的光。

“更何況,我有男朋友,我們很親密。”

傅寒霖眉頭皺得更深了,語氣低沉道:“我已經知道你有男朋友了。”

不必一再敲打他。

花顏走出房間,已經離開傅寒霖的視線,她的腳步突然停下來,一只手撐著墻,另一只手攥緊襯衣。

擰緊的秀眉下一雙眼睛霧蒙蒙的,額頭布了一層冷汗。

太疼了……

大腿根火辣辣的灼痛感,讓她每走一步路都十分困難。

剛才在傅寒霖面前她不敢表現出來。

她怕傅寒霖會送她去醫院——他的人品她略有耳聞,知道他是正人君子絕不會不管不顧。

可到時候萬一被人發現,事情鬧開,她想和傅寒霖撇清關系都不可能了。

花顏稍稍停了一會兒,咬緊牙關進了電梯。

回到輪船提供給他們暫時休息的地方。

距離輪船靠岸還有一個多小時。

花顏打開放衣服的柜子,從里面拿出自己上船時穿的衣服。

這會兒其他人還沒來。

她獨自坐在更衣室的凳子上,緊緊抱著懷里自己的衣服。

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之前所有的故作堅強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花顏的眼圈倏然一紅,眼淚一顆顆地落入衣服中,她再也忍不住,將臉埋進衣服里,壓抑著痛哭聲。

花顏走后,傅寒霖轉身回到床邊,拿起手機看時間。

余光瞥見床單上干涸的印記。

他握緊手機,目光落在那些印記附近,一小塊如紅梅般的血跡,已經周圍星星點點的血斑。

初次,會出這么多血嗎?

傅寒霖打了個電話出去,“查一下,昨晚是誰給我下的藥。”

掛了電話之后,他又拿起床頭柜座機。

一分鐘后,輪船的經理到傅寒霖的面前。

“昨晚給九號房間送酒的服務員叫什么名字?”

經理一愣。

這問題可把他給難住了。

他昨晚有那么多事情要處理,怎么可能記得住什么人送酒。

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是傅寒霖。

他沒膽子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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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就將領班叫來。

領班思忖了幾秒鐘,才想起來,“她叫花顏。”

花顏。

傅寒霖的菱唇微微一抿。

領班還以為是花顏做錯了什么得罪了傅寒霖,連忙找借口開脫,“傅總,這小姑娘不是我們這培訓出來的服務生,是來兼職的大學生。”

領班越想就越覺得大禍臨頭,千萬別怪罪到他的頭上才好啊。

“實不相瞞的傅總,本來我們不打算讓她當服務員的,但小姑娘好像挺缺錢,外在條件又很好,我們才勉為其難答應她,早知道她那么不懂事得罪了您,我們是一定不會讓她出現在這艘船上的。”

他越說,傅寒霖的眉頭皺得越深。

領班就差給傅寒霖跪下了,抹著額頭的熱汗:“傅總……”

“出去!”

輪船靠岸。

花顏排在隊伍的中間,跟著大部隊下船。

因為人多,下船的速度慢,倒叫她異常的步態沒那么容易被人察覺出來什么。

六樓的甲板上,傅寒霖站在圍欄邊上,俯瞰著下船的隊伍。

目光精準無誤地落在那道纖細的背影上。

她略微有些瘸的腳步,令他不由皺起了眉頭。

花顏跟著其他人上了一輛大巴車。

大家落座后,手機陸續收到昨天兼職的酬勞。

看著轉賬金額上顯示的數字,花顏心頭驀地一酸。

車子開進南城的市區,到輪船上兼職的基本上都是在校大學生,所以車子朝著大學城方向開去。

“前面有人下車嗎?”司機問道。

花顏看向窗外不遠處的人民醫院,舉手說:“師傅,我下車。”

車子停在站點。

花顏下車往人民醫院走,卻沒注意到,她剛才下來的那輛車后面,跟著一輛黑色的轎車。

此刻那輛車跟在她的身后。

花顏擔心被人認出來,在醫院外面的商店買了一次性口罩戴上,這才進了門診大樓,去了婦科。

雖然南城很大,認識她的人也很少,距離大學城更是有一段距離,但她還是很謹慎小心。

周末婦科醫生很少,看病的人也不是很多。

花顏坐在凳子上等待了十幾分鐘,護士便叫她進去。

“哪里不舒服?”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語氣平和地問道。

花顏攥緊衣角,難為情地開口說了四個字。

“陰裂。”

“什么?”

她說得太小聲,醫生沒聽清。

花顏吸了一口氣,沙啞地重復了一遍。

醫生聽清了的同時皺眉,見怪不怪地說:“年輕人也要節制,別玩得太過火了,進去躺著吧。”

花顏走進藍色的簾子的另一邊,有一張高度到她腰間的床。

“褲腿脫一腳,躺上去。”醫生一邊拿器具,一邊開口催促她。

花顏強忍著屈辱感,按照醫生說的做,踩上兩級腳踏,躺上去,分開雙腿。

醫生走過來,拉了一把凳子坐在她的雙腿間,忽然臉色一沉。

“小姑娘,你是不是被侵犯了?”

這哪是簡單的撕裂。

簡直是畜生所為!

醫生這會兒化身正義之師,義正言辭道:“我幫你報警!”

花顏連忙掙扎著起身,抓住醫生的衣袖,“不是的醫生,是……是我男朋友第一次沒經驗太激動了,失了分寸。”

走廊里沒什么人,導診臺的護士剛好有事走開。

傅寒霖站定在診室外邊,隔著簾子,正好聽見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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