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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九抓住真相的小尾巴
“雞哥您好……。”
“雞哥好。”
“雞哥您來了……”
老遠的躲在暗處的錢戴,在盯著這個大碼頭等人的時候,聽到接連不斷的招呼聲響起,抬眼就看到個穿著黑色開衫,梳著中分頭,左手叉腰,右手叼著香煙的男人晃悠著走來。
那男人自傲的很,瞄了眼跟他打招呼的人,揚了揚抬的比天高的下巴,卻并未張嘴應和,把手中的香煙送回嘴中,人便耀武揚威的走到碼頭邊的棚子里,一屁股坐下。
坐下后,這叫雞哥的中分頭,右手拿出嘴里剩下的小半截香煙,吐出幾個煙圈,又把手里剩下的煙塞回嘴中,狠狠的吸了兩口后,才取下煙屁股把煙頭彈了出去。
錢戴與卓一虎根據自己收集到的信息,順藤摸瓜的最終摸到了這個大港口來,找王猛子最后上工的頭頭。
經過打探,錢戴從別人的口中了解知,王猛子就是在個叫雞哥的手底下扛活,所以錢戴這才帶著卓一虎到這兒來探查。
中午的時候兩人就到了這雞哥坐班的港口,結果私下問詢了得知,這雞哥根本不在,正常情況下這愛偷懶的雞哥,每每都是下午才來監工的。
沒有辦法,為了搞清楚對方到底是哪一個,錢戴耐著性子,在碼頭找個個僻靜又視線好的地方等待了下來。
剛剛聽到動靜,錢戴探頭望去,便看到了那個雞哥。
只是這人有些眼熟……
身邊的卓一虎好像不明白小老大為何疑惑,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不確定的問:“小老大,小老大你怎么啦”
“哦,沒事。”
這個雞哥,光聽外號自己并不知曉,可看到了本人,錢戴卻覺得莫名的熟悉。
這個人這個人……他不是跟在維旭身邊的時候,就有看到過么
只不過這人在維旭身邊說不上話,出現過幾次也只是在外圍混,自己之所以印象深刻,無非是這老幾不要臉,兼拍馬屁的功力特別出眾罷了!
難道說,猛子的死亡跟青幫有關
這個懷疑對錢戴來說,無疑是個壞消息!
壓下心里的驚懼,錢戴狀似不經意的又開口:“一虎我們別著急,先盯緊了這個雞哥,呆會我們跟著他,看看能不能得到有用的線索。”
好兄弟死的莫名其妙,他們對于兇手的猜測也毫無頭緒,眼下只能用最笨的辦法,希望通過他們的努力,能夠最終找到真兇。
向來對錢戴的話唯命是從的卓一虎,聽錢戴這么說,他哪里會有別的意見忙就點頭應承,“好的,小老大,聽你的.”
就這樣,兩人一直從下午等到傍晚,傍晚的時候這叫雞哥的家伙,終于拍拍屁股,騎上自行車走人了。
錢戴見狀忙跟卓一虎兩人跟上,幸虧了錢戴最近這段時間,遭受到了小師姐與大師傅的非人折磨,所以你還真別說,這錢戴追逐起自行車來,那是毫不費力。
錢戴跟著雞哥到了一家酒樓前停下了,見這人進了酒樓后,錢戴找了個能看到里頭動靜的位置蹲點了下來,足足等了快十來分鐘,卓一虎才氣喘吁吁的跟了上來。
兩人碰頭說了一陣話,里頭的雞哥又有了動靜。
吃飽喝足的雞哥一抹嘴出了酒樓,騎上車又蹬蹬蹬的走了,錢戴二人再次跟上。
直跟到雞哥回了家,等他和衣睡下,屋里頭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外頭再也聽不到屋里的任何動靜后,身邊的卓一虎都忍不住抱怨了,卻只有錢戴依然堅持。
也不知道為什么,錢戴心里就是覺得,自己跟著這個什么雞哥,就一定會得到真相!
眼瞧著過了午夜,錢戴看著身邊又累又餓的卓一虎,他有些不忍的勸說:“一虎,不然你先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這邊有我呢。”
“不行,我怎么能讓小老大你一個人等,我陪……”
就在錢戴與卓一虎兩人說話的同時,對面雞哥的家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卓一虎的話說了一半,便被這聲響硬生生的打斷,錢戴見狀忙捂住卓一虎的嘴,拉著他閃入陰影中,雙眼緊盯著前頭,那懶洋洋的關上門又欲騎車走人的雞哥。
等那人蹬著自行車出發,錢戴忙招呼著卓一虎跟上。
跑了一路越跟越偏僻,錢戴追逐著雞哥,來到了個比較偏僻的小碼頭,等前頭的人終于停了下來,錢戴這才找了個便于監視偷聽的位置躲了起來。
“雞哥好。”
“雞哥來了……”
梳著中分頭的雞哥,對著跟他打招呼的人點點頭,然后看著眼前站成一排,同樣身穿黑衣扎著黑腰帶的幾個人訓話。
“等會船就到了,你們給老子把皮繃緊點!這回可沒有那些苦力幫著搬運了,你們都給老子上點心!這貨很重要,今天是最后一批,咱們自己使把力氣,等結束了攀哥自會有賞,一個個的都給老子加點緊!告訴你們,如果干不好出了紕漏,小心我雞哥扒了你們的皮!”
隨著雞哥話音的落下,那站成一排的幾人齊聲應是,而后雞哥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散了,自己則走到碼頭邊零散的墩子上,準備坐著等船進港。
而他坐的這個位置,恰好隔著錢戴不遠。
那散了的幾個人中,有個微胖的男人,舔著臉走到雞哥身邊,半蹲在雞哥面前,掏出一根煙遞到雞哥嘴邊,等對方叼了煙,他忙又取出洋火劃了根給對方點上。
吧嗒了口香煙,吐出煙圈,雞哥倪看了眼這微胖的男人,懶洋洋的問話,“二蛋子,就你老幾會獻殷勤,說吧,有什么事”
那叫二蛋子的微胖男人,忙呵呵呵的笑,嘴里更是殷勤的開口,“嘿嘿嘿,還是雞哥知我心。”
“你他娘的別磨唧,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那個雞哥,你說前兩天才出了那檔子事情,這風聲都還沒有過去,咱們今天又來卸貨了,你說這是不是是不是……”
雞哥聞言,立刻丟了手里的香煙,不客氣是給了那二蛋子腦門一巴掌,嘴里不客氣的訓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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