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人生最怕是別離
“好吧,那你要去多久”
經歷過末世的末末,其實內心還是很堅強的,雖然在這異世被嬌養了,但骨子里的性格還在,明白馬爹話中意思的小家伙,最后只能忍痛答應了下來。
見到孩子還是這么乖,馬有龍欣慰的笑了,摸摸末末的臉蛋,馬有龍開口道:“你放心,不會分開很長時間的,馬爹悄悄告訴你,我的異能回來了!所以安全的問題你別擔心,在這里無人是你與我的對手!一有時間我就回來看你,馬爹保證!”
聽到馬有龍這么一說,末末瞬間安心了。
想了想就從馬有龍身上溜下來,拉著馬有龍又往前頭的暗處走了走,直到確定身后的那群人看不到這邊的動靜后,末末才用了隱蔽異能,兜頭把自己與馬有龍蓋住。
在馬有龍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末末甩出從徐有利那收來的一箱子金條,并從錦州收來的幾箱子槍支彈藥,統統都擺在馬有龍面前,豪氣的對馬有龍開口。
“馬爹,這些你拿去用。”
馬有龍知道自家閨女的尿性,也知道她空間里必然有好東西,可萬萬沒想到,這小家伙居然連金條、槍械都有,并且還能這么大方的給自己。
看來,自己的地位雖然比不過李世杰那丫的,但好歹也能排第二了呀!這個認知,讓馬有龍心里燙貼的不行。
但想到自己眼下要跟著去參加人民的隊伍,加上自己的本事也不需要這些個,馬有龍對末末搖頭,堅決讓孩子把這些都收了起來。
父女倆僵持了半天,兩人都不是會輕易妥協的人,最后擰不過末末的馬有龍,只從箱子里拿了兩塊大黃魚藏在身上,其他的說什么也不要了,說是帶著不方便。
馬有龍被抓,先前末末送他的勃朗寧也被收繳了,這會他身上可是什么武器都沒有,末末見他不要這些漢陽造,想了想,把剛剛自己收刮到的勃朗寧并兩盒子彈,一股腦的塞到馬有龍手中。
見到是短槍,馬有龍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收了下來。
看到馬爹收了槍末末笑了,想了想又把傍晚時錢戴買的那些包子燒餅都用包袱包了,再取了兩筒大洋塞進去,這才把包袱遞給了馬有龍。
她是知道的,很多地方大黃魚難兌換,大家也不怎么認可紙票紙,但是大洋的認可度高到哪都能用,所以給馬爹兩百大洋,他一路上也能過的好一些。
這些熱乎乎的吃食,一會他們也能墊墊肚子,至于怎么跟人解釋的問題,那就交給馬爹了,反正他辣么能說會道,自己完全不操心!
在黑漆漆的夜色里,在1936年的冬天,末末送別了剛剛相認的隊長。
直到前頭的人都不見了蹤影,錢戴拉了拉身邊的末末:“小師姐我們回吧。”
“好。”應答著話,末末還念念不舍的看了看馬有龍離去的方向,抬手揉了揉眼眶轉身離開。
錢戴看著眼眶紅紅,明顯哭過了的小家伙,他的心里也沉甸甸的不好受,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小家伙掉眼淚,原來,她也只是一個會哭會笑的小家伙呀!
想著大師傅離去前對自己的叮嚀,錢戴握拳,他在心底暗暗保證:“大師傅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小師姐的,我以性命起誓!”
馬有龍這邊是走的瀟灑利索了,可憐那接連遭受襲擊的大院內卻亂了套。
本來還在外頭圍捕赤黨的特務們,在大夜里聽到兩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后,發現聲音的來源正是自己的老巢,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們亂了陣腳,哪里還有心思拘捕埋伏一個個都拼了老命的往老巢趕。
爆炸聲響起的時候,局座大人還窩在家享受的很,坐在皮椅上聽著留聲機里的歌聲,右手端著一只高腳杯品著紅酒,左手擱在椅子扶手上,跟著歌聲一點一點的打著節拍,背后還有漂亮的小妾在給他按摩著,一副悠哉愜意的模樣。
轟隆連續兩聲,局座大人立刻被驚的站起身來,擱下手中的紅酒杯,兩步竄到窗口張望,想搞清楚到底是哪里發生了變故。
聽爆炸聲音傳來的方向,他大驚,那個方向有很多機要部門,自己所在的軍統局,不也正好處于個方位么
心底隱隱的有些慌,局座大人顧不上身后小妾的喊話,自顧自的去換了衣服,準備親自去查看查看,才套上大衣準備開門出去,家里的電話就叮鈴鈴的響了。
快速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毫無意外的讓這位局座大人黑了臉。
啪的一聲掛上電話,局座大人不顧小妾嘴里說著害怕,怒氣沖沖的出了門,上了自己的座駕,直奔局里去了。
轎車才開進大院的門,這位局座一眼便看到了,大院內手底下的人都跟沒頭蒼蠅似的,來來回回奔跑著,也不知道是在忙碌些什么
人雖多,可出事的地方卻還在燃燒著熊熊烈火,氣急敗壞的局座一把扯過身前奔過來的人,拎著這人脖頸處的衣領怒罵。
“救火呀,趕緊救火!你們他媽的都是干什么吃的沒看到那邊的大火嗎跑,跑什么跑……”
“局座大人。”
“局座大人您來了。”
就在這時,也趕到了院內的肖主任等人,忙上前問候局座,打斷了這位局座的訓斥。
看到得力干將都趕來了,局座不客氣把手里的家伙狠狠的往地上一慣,怒氣飆升到了頂點的他,對身邊的手下下令:“肖勝,你帶人去看看,地牢中的那些人還在不在。”
肖主任得了命令,嘴里回答道:“是。”同時給局座敬了個禮,人便利落的轉身前去查驗去了。
看著手下遠去的背影,局座心里祈禱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樣,那些要犯還在原地才好……
安排另外的人手加緊去救火后,局座一馬當先的,一邊訓斥著身邊的手下,一邊往二樓走去。
才走到辦公室門口,肖勝帶著人匆匆趕來,有些氣喘吁吁又有些心驚膽戰的回稟道:“報告局座,那些赤黨份子……那些赤黨份子全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