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他仔細凝視著江暮曉片刻后,臉上的笑容淡去,眼里閃過一絲驚愕。
“你是葉遠深的對象?”
江暮曉,“……”
這男人明明想要搞她了,后來良心發現,知道她不是葉遠深的對象了?
“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跟葉遠深沒關系,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問問我的同學朋友。”
傅淮君靜靜地盯著江暮曉的臉,那雙眼毒的像是要穿透她。
讓江暮曉覺得心里毛毛的。
是了,越跟這個傅淮君接觸,越讓江暮曉覺得心里面毛毛的。
她覺得他很詭異,因為他身上,總讓她感覺到跟她認知有點違和的東西。
比如前不久,她在山上,他卻能第一時間鎖定她。
比如剛剛,她心里面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想到這里,江暮曉頓住,此時,傅淮君又笑了,上前一步,捏住江暮曉的下頷,“你心里面一定很疑惑吧,其實我也很疑惑,那天在山上,你是怎么跑這么快的?”
怎么跑這么快?
江暮曉回憶起來,好像是,每次她遇見危險的時候,都跑得特別快啊。
如果是上輩子,她要是有這樣的速度,也不至于被害死了。
“你是不是也有超能力啊?”
“超能力?你以為你是在看電影嗎?”江暮曉冷笑,趁傅淮君不注意,一腳踹向傅淮君的下身。
好巧不巧,好真被她踹中了。
傅淮君疼得彎下身,江暮曉趁機跑了。
一出門立馬喊保鏢過來去抓傅淮君。
可是等保鏢進門時,哪里有看見傅淮君的影子。
將整棟樓都搜了一遍,也沒有看見傅淮君。
這人,明明剛剛疼得要命,怎么這么快就跑了?
此時,傅淮君出現在了一樓室內,他靠在墻壁上,此時疼痛緩解了,但是臉色還是蒼白的。
江暮曉還真是用了全力踹他那最脆弱的地方。
其實在此之前,他感覺到江暮曉要踹他了,在她動作的前一刻他就躲開了。
誰能想到,她動作比他還要更快。
他能感覺得出來,江暮曉根本沒有受到過專業訓練的,這個丫頭,好詭異!
不過,更讓傅淮君詫異的還是江暮曉臉。
之前他從來沒有仔細看過江暮曉,現在一看才發現,她竟然跟葉錫長的很像,跟葉遠深也是像的。
傅淮君像是發現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來。
要是讓他們都死了,葉錫會不會發瘋啊。
不過,葉錫本來就是一個瘋子。
傅淮君伸手摸了摸自己眼角上的傷疤,這是拜他所賜的,因為他,他差點兒死掉了。
而葉錫還殺了從小護著他長大的大哥。
所以,他也要讓葉錫知道,失去親人的滋味。
不選擇葉錫的妻子孩子下手,也是因為他不太忍心對付婦女跟兒童。
但是葉遠深,葉家繼承人,也是葉家這一代的希望,如果真的死了,到時候他再留下線索是葉錫指使的,到時候,葉家肯定不會放過葉錫吧。
如今警察都沒辦法找到葉錫的下落,但是只要葉家想,砸多點錢,想知道葉錫在哪兒,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江暮曉路過葉家的時候,將傅淮君的肖像畫給了葉遠深,她實在是盡力了。
傅淮君那個人簡直跟鬼一樣,神出鬼沒的,感覺葉遠深要能抓到他,肯定也是要耗費一番功夫的。
同樣的,江暮曉也把畫給了陸慎北。
陸慎北接過畫,望著那個男人的樣子,他眉心擰的緊緊的,好一會兒,他嗤笑一聲,“我想起來是誰了,原來他叫傅淮君啊。”
江暮曉疑惑的問,“是誰?”
兩年前,陸慎北跟著陳山水去東南亞那邊的時候,曾經碰見過傅淮君。
當時傅淮君站在那邊把手著,冷漠的臉,沒有一絲表情,跟現在這樣,一模一樣。
那個時候,他也知道傅淮君其實是華國人,但據說是從小被父母拋棄,后來被他們撿來養,也是當成了童子軍養大的。
能力突出,所以成為了大佬的左右護手。
后來,那個大佬死了,手下的人被抓的被抓,四處逃亡的也有。
他卻沒想到,傅淮君竟然來到國內了。
感受到江暮曉疑惑的目光,陸慎北將事情經過簡單的跟江暮曉說了。
江暮曉倒是沒想到,傅淮君竟然從小在東南亞長大的。
而且還沒有正常的童年,難怪性格這么古怪。
江暮曉將今天遇見傅淮君的事情跟陸慎北說了,還道,“我覺得他好詭異啊,好像會讀心術一樣,知道我心里面在想什么,而且,他逃的也很快。”
再結合那天在山上輕易就知道她的藏身地點,江暮曉覺得很不妙。
剛說完,陸慎北面色立馬冷了下去,“你又遇見他了?”
江暮曉點點頭。
“該死的葉遠深,將你陷入這樣的險境之中。”
陸慎北說著一邊盯著面前的肖像畫,似乎要將他刻進腦海中。
江暮曉縮了縮脖子,其實也是昨天她的惡作劇讓傅淮君猜出來了。
“不過,他也沒有對我怎么樣,他好像知道我不是葉遠深的對象了。”
“怎么知道的?”
江暮曉仔細回想著,一面摸了摸自己的臉蛋,“他好像是,盯著我的臉看了看,隨后問我是不是葉遠深的對象。”
陸慎北聞言,再結合傅淮君做的一些事情,抿著唇,對江暮曉道,“有件事情,我得去處理下,你先一邊玩去,別擔心。”
陸慎北摸了摸江暮曉的臉,隨后出門了。
留下江暮曉有點茫然。
雖然陸慎北剛剛表現出來的樣子很鎮定,但江暮曉還是感覺到了陸慎北的焦急。
好像是有什么大事情發生一般。
她茫然的坐在了沙發上。
好一會兒,紀寶蘭跟陸忠誠從外面散步回來,看見江暮曉回來了,笑了起來,“暮曉,在外面吃的好嗎?要不阿姨再給你下一碗面?”
“謝謝阿姨,我剛剛在朋友家吃的挺飽的。”江暮曉彎著唇笑。
但心里面卻藏著事情。
軍區大院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陸慎北的父親因為年紀大了,早就退休了。
而他的頂頭上司,此時就在距離他家五十米的地方。
陸慎北敲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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