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笙

第七百五十二章:游園

南墨離:、、、、、、、、、

溫泉莊子坐落在京郊,占地頗大,雖然只是個莊子,但是顯然并不一般。

安笙來之前聽說過,這個莊子似乎是御賜之物,普通莊子自然不能相比。

扶冬和青葙先下了馬車,然后又將林氏和安笙扶下了馬車,陸錚和陸文已經下了馬,分別等在馬車前面,見到她們二人下來,紛紛叫人。

林氏和安笙應了,一行人一同往莊子里走去。

莊子門口站著十來個奴仆,最前面的中年男女穿著略富貴些,看著應該是莊子上的管事。

待他們走過去,那管事模樣的中年男人忙笑著應了上來,朝他們行禮:“夫人,世子,文少爺。”

然后,視線又轉向安笙,笑容更殷切了些,問道:“想必這位就是安笙小姐了吧?奴才陸源,見過安笙小姐。”

陸源話音剛落,就聽陸錚道:“這是莊子上的管事,源叔,”說著,又小崢地解釋了一句,“源叔是我爹的舊部,與常人不同,待我們更親近些。”

安笙聞言,便明白了,忙笑著頷首回禮,“源叔。”

陸源聽到安笙的稱呼,笑得一臉和氣安慰,然后忙招呼著眾人進去。

林氏看到陸錚小聲靠近安笙說話,也沒生氣,反倒含笑看著,十分高興的樣子。

一行人在源叔的陪同下往里面走,路過的奴仆俱都躬身行禮,十分規矩。

陸源指著方才跟他站在一起的中年女人給安笙介紹:“這是拙荊越氏,承蒙夫人世子信任,在內莊管些事情,安笙小姐有什么吩咐,盡可找她。”

陸源語畢,那越氏忙上前來向安笙行禮。

越氏是個白白的,略有些胖的婦人,笑起來十分和氣,她朝安笙行了禮,便被安笙扶起來了。

一行人繼續往里面走。

陸家的莊子大門朝南開,是典型的坐北朝南格局,一進到院子里,就見兩排松柏郁郁蔥蔥地矗立在兩旁,給這寒冷的冬日添了些許生機。

院子兩旁是回字形的游廊,正中央又一道廊門,門上雕著瑞獸,古樸厚重。

入了廊門,進入外莊,是一座小院,院中種著一棵大樹,因為花葉全部落光,安笙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數,只覺得枝干粗大,想來若是繁盛時候,應該十分茂盛才是。

院子兩旁有兩排房屋,房門都關著,并不知道做什么用,只瞧著應該是住人的。

自那課大樹下穿行而過,又來到一道房門,一行人走進去后,安笙才發現,只怕是進了這道門,才算是真進了內莊。

這時候,就聽陸源在一旁介紹說:“從這里進去,就是內莊了,照夫人的安排,讓安笙小姐跟著夫人住在梅園,世子和文少爺還住松濤苑,昨兒院子就都收拾好了,地龍也特地燒的暖了些,奴才讓越氏帶著夫人和安笙小姐往里頭去,奴才就不進去了,夫人有什么吩咐,便叫越氏知會奴才。”

林氏含笑點點頭,讓陸源自去忙,他們自己逛逛。

陸源走后,安笙隨著林氏繼續往前走,繞過幾處回廊,穿過一道月洞門,便到了梅園。

梅園坐落于莊子正中央,是整個莊子里景致最好的院落,也是最安全,最暖和的,林氏考慮到安笙第一次來,又畏寒,便叫陸源收拾了梅園來住。

梅園只所以取名梅園,自然是因為里面種滿了梅花,如今已進臘月,梅園中的梅花早就開了。

按說梅花這樣清雅高潔的花,看起來可能多是淡雅的,但是,若是許多梅花競相開放的時候,卻也是有幾分艷麗的。

那或粉或白,或含苞或盛放的花朵,為這素淡已久的氣候添了些許艷色,但是,卻艷而不妖,反而很有些冰清玉潔的意味。

這樣的景致,沒人會不喜歡。

林氏轉頭看見安笙看著滿園的梅花眸光閃動的樣子,就覺得自己的安排果真沒有錯。

轉頭再見自己兒子一直盯著安笙的側臉,一副無心欣賞滿園美景的樣子,又不由好笑。

想著也要給年輕人多點兒相處的機會,林氏便道:“我先帶安笙將行禮什么的放下,然后錚兒和文兒,你們倆帶安笙好好逛逛這莊子。”

陸錚聽了這話,自然是十分樂意的,于是趕緊頷首應是。

陸文卻苦了臉,心道干娘這叫什么安排,他可不想打擾他們家將軍跟未婚妻相處,于是趕緊就道:“孩兒就先不陪著了,奕衡他們興許也到了,孩兒先過去看看。”

林氏哪能不明白陸文這是在找借口,便也沒戳破,只點頭應道:“也好,那你先過去看看,叫錚兒自己帶著安笙逛逛。”

沒人打攪,只有他跟安笙兩個人,陸錚自然是巴不得的,于是趕緊繃著臉應了聲是。

那一張略顯面癱的面孔下,隱藏的是一顆略顯躁動的心。

可以說是十分雀躍了。

林氏帶著安笙將行李什么的先放下,便叫陸錚帶著安笙出去逛莊子了。

陸家的溫泉莊子很大,不愧是于御賜的莊子,光是大小園子就不下十來個,要是全都逛完,怕是一日工夫都不夠,所以,陸錚便先帶安笙逛他覺得還算有些意趣的地方。

今日天氣很好,陽光很充足,但是也架不住如今天氣寒冷,雖說陸錚覺得這樣的天兒他連棉衣都不用穿,但是,安笙跟他這樣的糙人不能比,安笙嬌弱,受不得寒。

所以,每走一會兒,陸錚便要問安笙,冷不冷,有沒有覺得風太大,手爐還熱不熱了,要不要喝點兒熱茶諸如此類的話。

青葙倒是習慣了陸錚對安笙這副無微不至的樣子,可是司契就不習慣了。

對于打小伺候陸錚的他來說,今日的陸錚,簡直像是被什么東西給附身了似的,簡直就是變了一個人!

讓他覺得十分驚悚。

沒錯,就是驚悚。

試問,一個萬年冰山面癱臉的人,忽然間面如春花,殷勤備至,怎能不叫人覺得驚悚呢?

最讓司契無語的是,在這驚悚之下,他竟然還感受到了些許甜蜜,他想自己可能真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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