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宮璟的話說完后,南宮琛就覺得自己的眼眶在發熱,鼻頭也有些發酸。
她雖然早就知道南宮璟向來都是走一步算十步的性子,可每一次知道她為自己做的事,南宮琛還是覺得十分感動,同時又覺得自己有些沒用……
“你不知道你把所有的事都算得這么清楚會讓我們備受打擊,覺得自己蠢鈍如豬的嗎?”她吸了吸鼻子,佯裝不悅的嬌嗔道。
“等等,你可別把我跟阿玥算進去啊……我們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在阿璟面前,我們可不敢跟她比智商……
什么蠢鈍如豬!我們還不如一頭豬呢!豬還能煮來吃,我們能干嘛?
在阿璟面前,我們就沒有智商這東西好嗎?”
南宮玨直接就用貶低自己的話讓南宮琛接下去的話都沒辦法說出來,她頓時就憋得有些不上不下,只好一臉不悅的瞪著南宮玨了。
一旁被南宮玨拉下水,順帶貶低了智商的南宮玥也是一臉不悅的看著南宮玨。
“事實上,我覺得我和你相比起來,還是有點智商的!”畢竟她好歹也是學醫的,沒點智商還真達不到自身現在的水平!
南宮玥說話的時候順便從懷里掏出一根銀針,散發著凜冽的寒光,讓南宮玨下意識的就往后退了退。
只是她一個不察,就從床上直接摔了下去。
那模樣,讓南宮琛等人當即就都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
“阿玥,我不過是打個比喻,你怎么還跟我較真啊?”南宮玨摸了摸自己那被摔痛的屁股,一臉無奈的說道。
而她的話讓南宮玥當即就冷哼一聲,“那你打比喻干嘛要把我拉下水?還不如豬?你才不如豬呢!”
聽到她的話,南宮玨就一臉尷尬的笑了笑,“好吧,就智商方面,我絕對是咱們四個人里面墊底的存在……不過武力值方面嘛……你們三個人都加起來也絕不是我的對手!”
她說完就一把抓過了一旁的凳子,然后一用力,凳腳就碎成了一瓣瓣,那讓南宮琛的臉當即就黑了。
“南宮玨!誰讓你禍害我房間里的家具的?你不知道這些家具都是一套的嗎?”她叉著腰沒好氣的喊道,隨后就將手上的地契房契放到一旁,上前拎著那張壞掉的凳子就追著南宮玨。
而南宮玥和南宮璟看著她們兩個人那你追我趕的模樣,就忍不住捧腹大笑著,同時露出了幾分羨慕的神情。
想想,她們四個人里,好像就她們兩個人的身體情況最差……
這讓南宮璟看著南宮玨那上躥下跳,十分靈活的身影而陷入了沉思之中,一旁的南宮玥笑著笑著便察覺房間里的笑聲從原本的兩重奏變成她的獨奏,不禁也斂了斂笑聲。
“阿璟,怎么了?”
“嗯……就是突然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把鍛煉身體的事提上日程了……”南宮璟看著她說道。
要換成以前,南宮玥肯定會拒絕,畢竟她每天忙著治病跟研究病例,稍微放松一些的便是和她們的相處,但更多時候是累得回家連澡都懶得洗直接倒在沙發或地毯上就睡著了,哪里還有時間跟精力鍛煉啊!
而南宮璟則是要處理一堆公司的報告,飛往各地勘察,還要幫她們三個人處理家族里的紛爭跟生活上的一些雞毛蒜皮小事,別說鍛煉身體了,好好睡一覺對她來說都是一種奢侈,有的時候甚至連突如其來的生病都必須要在幾個小時內痊愈。
所以,當南宮璟提起這件事時,南宮玥就有一種很陌生的感覺,一時間也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得不說,她們兩個人現在,好像還真多了不少時間可以好好的鍛煉一下身體啊……
“你們在說什么?阿璟,你剛剛說你要把什么提上日程啊?”
另一邊,南宮玨一個側身,再一次閃過了南宮琛那向她揮來的凳子,讓前者差點閃到了腰,然后她就快速的跑到南宮璟面前,眼中發光的看著她說道。
和南宮琛那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相比,南宮玨卻連呼吸都沒有亂一下,只是臉頰顯得紅撲撲的,再加上眼睛里的光,那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透著一股生氣勃勃的感覺……
見狀,南宮玥和南宮璟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后就下定了決心,隨后南宮璟就認真的看著她說道:“從明天開始,阿玨你練功的時候叫上我跟阿玥,我們也要開始鍛煉身體了!”
不求能像南宮玨這樣,身手敏捷、武藝高超,但最起碼要能增強自己的身體素質,以及如果遇到事的話,她們還能拼命的跑,不拖別人的后腿!
聽到南宮璟的話,原本追著南宮玨打的南宮琛就停下了身子,她氣喘吁吁的將凳子放下,叉著腰大口的深呼吸,平復著自己氣促的呼吸,看著南宮玨那臉色紅潤,沒有半點不適的模樣,眼中就露出了幾分猶豫的神色。
她好像也應該好好的鍛煉一下……
“好啊!不過這事一旦開始,你們可就沒有回頭路啦……”南宮玨當即就點了點頭笑道,但她還是把丑話說在前頭。
“嗯,這一點你就放心吧!”南宮玥點了點頭說道,而南宮璟也點了點頭。
畢竟一旦牽扯到她們各自擅長的事上,她們都會像變了個人一般,不管是誰,都必須遵守規矩!
在這一點上,她們都十分尊重彼此,感情也才會變得越來越深厚。
一旁的南宮琛聞言,正想要不甘落后時,外面卻傳來歐陽基的聲音——
“馮娘子,馮娘子!”
被他打斷了自己的思緒,南宮琛就有些不悅的戴上口罩,轉身去開門。
而歐陽基開心興奮的跑過來,看到她那冰冷不滿的眼神時,當即就愣在了門口,手則保持著想要敲門的姿勢。
“馮……馮娘子。”歐陽基有些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就這么一晃神,他都忘了自己來找南宮琛的目的了。
“這么晚了,歐陽七公子是有什么急事嗎?”
看到他眼里的害怕,南宮琛心頭的不悅就稍減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