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夏看著氣定神閑的簡知知,無奈的同時心底那悶氣是蹭蹭蹭的往上升。
杜清夏:“我們再不努力的話,這前十就徹底沒希望了。
你不急嗎?”
然這句話剛說完,都還沒來得及看簡知知的回應,她就看到了柳臨給她發的信息。
柳臨:「你家的附屬……你是怎么培養的?」
杜清夏這會心情不美麗,看到柳臨這不清不楚的話一臉的嫌棄。
杜清夏沒好氣地說道:「不就是那么培養嗎?」
還能怎么培養?
然后,杜清夏就看到柳臨給她發了一張截圖。
截圖上的內容,全是簡知知在湖邊說的話。
為了表明自己的來意,柳臨特地將簡知知叫囂著要讓所有人都重生的話都圈了出來。
杜清夏視線上下一掃,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臉上的表情更是精彩萬分。
杜清夏:……
厲害了,我的附屬。
你怎么這么暴力了?
杜清夏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柳臨:「你還是多管管吧,這一直被罰也不是個事啊。」
杜清夏心中的怒氣在看到簡知知的那些話之后消散不少。
這會看到柳臨的信息,杜清夏只剩下復雜。
杜清夏:「已經被罰了,一天。」
柳臨:「……」
又被罰了。
這才剛出來吧,又被罰一天。
柳臨不解:「怎么又被罰了?」
總不能是因為那一腳吧,如果這也要被罰的話,這還玩什么?
游戲這是縱容附屬破壞別人的東西嗎?
那地里的東西都是簡知知和季學辛辛苦苦移植過去的。
杜清夏嘆息一聲:「可能就是因為知知踹了小四一腳吧。」
杜清夏無奈極了。
柳臨眉頭也跟著皺起。
從這幾天地里的收獲來看,他們的收益還是蠻不錯的。
如果他們選擇以牙還牙的話,對面就那么一塊地破壞了也沒什么太大的影響,根本不劃算,純屬浪費時間。
簡知知:“現在急也沒有用,已經被處罰了。”
簡知知:“你放心,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杜清夏:……
杜清夏看到簡知知這兩句話,很想問:
讓她怎么放心得下來?
杜清夏沉默了片刻,然后問道:
“你有什么辦法?”
不會真的是想要將那些人全部都送去重生吧。
這動作可就太大了,游戲公司怕是會恨死她了。
簡知知聽到杜清夏聲音都變得沉默了許多,還有些驚訝。
簡知知:“也不是什么特別好的辦法,全看那些人是不是識趣。”
杜清夏試探性地追問:“看那些人識不識趣?”
簡知知:“如果他們還要來惡心我們的話,我就大開殺戒。”
杜清夏抿了抿唇,就聽到簡知知繼續說道:
“到時候就只剩下少數幾個沒有去重生,排名還不是手到擒來。”
杜清夏直接沉默,聽上去她還很得意。
不是,她真的有這樣的想法!
不是說說而已嗎?
杜清夏:“……這不好吧。”
簡知知聽出杜清夏的緊張,安撫道:
“你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這么做的。”
杜清夏還是沉默。
這下,她擔心的不是簡知知會不會動手,而是擔心那些人會整幺蛾子。
看簡知知這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就知道她已經是徹底放開了。
此時的簡知知就像是一顆炸彈,稍微碰一下都得炸。
杜清夏也不知道該和簡知知說什么,只好先結束話題:
“那你今天就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什么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事情,有,那就多睡一會。
一覺睡醒她可能就不會這么想了。
杜清夏心里抱有期待,她也沒什么好的辦法。
希望那些人能把簡知知說的話放在心上,不然就遭了。
這次游戲真的讓人頭疼。
簡知知點了點,跟杜清夏說道:
“你先去忙吧,我這會也做不了什么事情,只能待在這里。”
杜清夏帶著滿心的憂慮關掉了游戲,看了看通訊里游戲公司的客服,最后還是放棄了。
直播間里。
看到簡知知又被罰,一群人全都在幸災樂禍。
[你該慶幸這是網絡上,不然我搶了你的房子,你最好也別出聲。
不僅不能出聲,還不可以動手哦,不然的話,就是暴力分子。]
彈幕上吵吵鬧鬧,好不熱鬧。
此時游戲公司卻頭疼了起來,簡知知再次給他們出了個難題。
他們現在是罰也不是,不罰也不是。
好半響,總算是有人說了話。
不過這話卻是指責自己人的。
“我說,這種游戲規則到底是誰想出來的?”
被一個數據這么拿捏,連都被丟盡了。
“現在討論這個已經沒什么用了吧。”
“那討論什么?賭簡知知做不到她說的那些話?”
“不是賭,而是她根本就不可能會做到,也沒有機會能做到。”
“你是說……”
這人的話一出來,辦公室所有人都沉默了。
有少數幾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人,則是不明所以的看看著說話的那人。
“簡知知身上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我們不能繼續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既然你有辦法,那簡知知這邊的情況就交給你來處理,我不想在看到關于她的問題。”
“行。”
“散會吧。”
簡知知被關禁閉的時候,再次進了農場。
被小農提醒出來的時候,感覺身體尤為不對勁。
簡知知皺了皺眉,心底升起不好的預感。
簡知知動了動自己的手腳,發現完全不如自己的身體靈活。
就好像,有人幫她換了個不屬于她的身體。
簡知知想不明白的事情,直接問腦子里的小農,在數據方面,小農應該不必這里的任何人差。
簡知知問:“小農,我這是怎么了?”
小農聽到簡知知的聲音,倒是好心的探出腦袋看了一眼。
這一看玩,整個人都不好了。
小農問:“你身體呢?”
簡知知:……
小農沒等簡知知回答,便又繼續說道:“這破玩意是哪來的?”
簡知知這會可沒有心思和小農瞎扯,聽小農這話的意思:
現在這具身體不是她的。
那么她的身體呢?
簡知知心底我去了一聲,來做一躺任務,不會把自己的身體都給丟了吧。
簡知知:“我出來就是這個樣子……”
潛意識就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哪去了。
小農:……
小農安撫了簡知知一聲,“你先等等,我幫你找找。”
好歹是目前最順利的一個合作伙伴,加上農場里還有一大堆能量,根本不愁能量的小農稍微對簡知知上了點心。
簡知知嗯了一聲,“你幫忙看看。”
簡知知又試了試這具身體,手指什么的都是僵硬的,連動彈一下都比較難。
杜清夏:“知知,你怎么了?”
怎么坐在床上動也不動。
就在簡知知嘗試自己新身體的時候,頭頂上又想起了杜清夏的聲音。
簡知知抬了抬頭,然后才回答:
“我動彈不了了,這具身體不聽我的使喚。”
連動一下手指都費勁,就更不用說其他的動作了。
杜清夏:???
杜清夏頭頂閃過問號,再次朝簡知知確認道:
“動不了了?”
簡知知嗯了一聲,然后試著動動自己的手指,“你看。”
杜清夏看到簡知知手都抬不起來,眉頭皺得更緊。
簡知知提醒:“你也可以動用那些卡片,看看效果。”
杜清夏聞言,心里那個氣,瞬間就涌了上來。
杜清夏沒好氣地低咒了一聲:“這破游戲公司,專門針對我們是吧。”
太惡心了。
杜清夏:“你稍等,我開個直播。”
她沒有什么實力,只能接住輿論攻擊。
簡知知嗯了一聲,這身體,真跟小農說的一樣,簡直沒眼看。
杜清夏將直播打開之后,三言兩句將目前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后示弱。
杜清夏:“這游戲,如果已經內定了玩家的話,直說好了,沒必要這么耍著我們這些人玩。”
[她還不乖嗎?杜清夏說的任務她都有在認真完成啊。
至于其他的,你們摸著良心問問,一開始是不是那些來惹她的?
都是那些人挑起來的事情,她憑什么不能反擊?]
杜清夏沒有理會彈幕上的消息,而是再次嘗試支使簡知知。
然杜清夏在眾目睽睽之下給簡知知用了一張勞作卡,簡知知卻連動都沒動彈一下。
這……
據說主人對附屬使用勞作卡,附屬會無條件勞作一個小時才會停下來。
杜清夏又用了其他的主人懲罰附屬的卡,簡知知都沒有任何反應。
簡知知倒是看到了游戲的提示,
你的主人對你使用了勞作卡,你將進行一個小時不停歇的勞作。
你的罪人對你使用了唱歌卡,你將會進行一個小時不停歇的唱跳。
你的主人對你使用了跳舞卡,你將……
你的主人對你使用了放屁卡,你……
你的主人對你……
簡知知面前閃過各種各樣的提示,她卻像是一個看客一般,沒有任何動作。
當人,這也是她頭一次看到這游戲還有這么多屬性的搗鼓卡片。
杜清夏在使用卡片的時候,心里還有些緊張。
可看到簡知知對這些卡片全都免疫之后,就無語了。
不過,她還是秉著展示效果的想法,將所有卡片都展示了一遍。
杜清夏看了眼彈幕,然后說道:“你們也看到了,這情況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簡知知提醒:“要不,你就將號上的這些東西都賣掉算了,收一筆錢再說。”
現在是真的沒辦法玩下去了。
別說前十,她還在這里就已經不錯了。
杜清夏需要錢,他們收集到的這些東西賣出去的話,應該能賣不少。
就是可惜了她的任務。
小農聽到簡知知交代遺言的聲音,連忙提醒:
“你可不能放棄任務,不然的話是沒辦法回去。”
簡知知不解:“農場里面那些能量還不夠嗎?”
小農:“那不一樣。”
簡知知也不知道為什么不一樣,但是不能放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