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楚琛這么說,萬俟俊就問道:“小琛,這塊毛料你到底看上了什么?”
楚琛微微一笑道:“現在時間緊,我別的就先不說了,你們看看這處松花有什么特點。章節”
“松花?”
大家連忙湊了上去,不過仔細觀察下來,大部分人還是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來。
最后,還是萬俟俊皺著眉頭,有些遲疑的說道:“小琛,我好像看到松花左邊的角落有些泛紫,難道你覺得這塊毛料很可能出春帶彩?”
楚琛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有這個可能,現在我就準備擦這處松花,看看我的判斷到底正不正確……”
說著,楚琛就換上了砂輪,開始擦石。
“呵呵,這樣的毛料還擦什么,干脆直接切完不就得了,浪費什么時間嘛!”
“你這話說的到輕松,萬一里面真有翡翠,切壞了難道你負責啊?”
“切!這樣的毛料還會解出翡翠,除非是太陽打西邊出來,怎么,難道你還覺得有翻盤的機會?”
“這到不是,只是覺得,年紀輕輕的有這樣的名氣也不容易,就這么糟蹋了實在可惜啊!”
“他自己不珍惜,那有什么辦法……”
看到楚琛的動作,周圍又有人開始冷嘲熱諷起來,這些人到不是和楚琛有什么深仇大恨,主要是嫉妒楚琛這么年輕就有高的賭石能力,因而犯了紅眼病。如果換成冷沙明和羅啟明的話,他們同樣也會有這樣的表現。
此時。冷沙明和羅啟明那邊的好消息不斷,兩人的窗面。差不多都擦到了成人手掌那般大小,讓眾人震驚的是。顯露出來的地方,居然都是玉肉。
這么大的面積,如果深入個三四公分,就能制作出一副手鐲,外加不少的飾品了。而且,這兩塊翡翠,品質都是頂級的,以現在的市場行來算,一幅手鐲的成本價都得上千萬。
看到這里時。周圍的觀眾眼中不禁冒出了星星,要不是考慮到眾目睽睽,而且不遠處還有荷槍實彈的士兵,有些人都差點會出手把翡翠搶下來。
“之前吧,我覺得五十萬rb的對賭,實在不算什么,不過現在一看才知道,自己是坐井觀天啊!”
“怎么不是!我原先還覺得解出來的翡翠,最多五六百萬就不得了了。哪想到會是這樣,這么貴的賭注可真是夠刺激的!”
“哎!你們說,那楚琛之所以拿一塊那么差勁的毛料出來比試,是不是覺得賭不贏。所以就故意拿了塊那么差勁的毛料出來?”
“你這么說到是有可能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楚琛的品性可是夠差勁的!”
旁邊一位有些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馬上就點頭道:“是啊!是啊!這種人以后還是少打交道的比較好!”
“得了吧,你想打交道。別人還不想跟你打呢!你知道楚琛旁邊的那位穿著格子襯衫的中年人是誰嗎?”
“是誰?”
“這是京城的趙齊瑞趙總,我可是親耳聽過。楚琛稱趙總為舅舅。”
“趙齊瑞趙總?難道是趙仁強老將軍家的那位?”
“怎么不是!”
“嘶!”周圍人聽說趙齊瑞是這樣的身份,全都倒吸一口涼氣。再想到楚琛是趙齊瑞的外甥,頓時就好像明白了什么。
過了半響,剛才說楚琛品性差的那人,馬上就一臉尷尬的說道:“這個,剛才是我口誤了!”
“是是是!我也一樣……”一時間,剛才跟著說的那幾位,全都改了口,一時間真是好不尷尬。
“楚老板,加油啊!我相信你一定會贏的!”
突然,剛才那位有些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朝著楚琛大喊了一句,這讓周圍人一臉無語的同時,楚琛嚇得手都差點打了滑。
劉思哲惡狠狠的朝著中年男子瞪了一眼:“這丫是誰啊,關鍵時候喊這么大聲,這到底是要加油,還是要搗亂啊!”
董胖子也點頭道:“就是,要是讓楚哥有……咦!我沒眼花吧,好像出綠啦!”
“出綠了?好像真得出綠啦!”劉思哲連忙湊過去一看,現還真是如此,這頓時就讓他高興的手舞足蹈。
楚琛并沒有馬上停下來,而是再擦了一會,才關了砂輪機,隨后旁邊的胡勇就用清水把窗面清洗干凈。
“綠色艷麗純正、飽滿不邪、不含任何絲絲的其他顏色,也沒有偏色,這是極品艷綠啊!和羅啟明祖母綠是一個級別的!”
“不是吧,居然出了這樣品質的艷綠!而且還是出在這種毛料身上,我都覺得我的眼睛都要瞎了!”
“別說你了,現場的有哪個能看得懂這樣的毛料?”
“哈哈,我說楚老板會贏的吧!”那位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此時歡呼雀躍不已,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塊翡翠是他的。
“對了,種水怎么樣啊!”
“是玻璃種!”
“不是老坑玻璃種嗎?”
“不是,到不了老坑玻璃種!”
“這樣啊!那真是可惜了!”周圍人聽說不是老坑玻璃種,全都搖頭一嘆。
畢竟玻璃種和老坑玻璃種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的,真要算起來,老坑玻璃種是高檔翡翠,而玻璃種只能算是中高檔翡翠,兩者價值相差可不少。
“玻璃種又怎么樣,別忘記了,楚老板的這塊毛料可比他們兩塊大多了,我到不相信,他們的毛料一整塊都是翡翠。”中年男子馬上又反駁了起來,那上竄下跳的模樣,看得周圍人全都暗笑不已。
當然,中年男子說的也是實情,如果楚琛解出來的翡翠足夠大的話,確實還是有可能會勝出的,但一般情況下,出現一大塊玻璃種的情況,少之又少,所以說,楚琛獲勝的機率還是非常渺茫的。
此時,司馬嘿嘿一笑道:“不管楚琛會不會贏,老毛你的賭都輸了吧?”
老毛馬上狡辯道:“我輸了嗎?我之前明明是說,楚琛的毛料會有驚喜,我才吃解石機的吧,現在他都還沒贏,算什么驚喜嘛!”
司馬搖頭失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會耍賴,行,咱們就等到最后,看看楚琛到底會不會贏,到時你如果還耍賴的話,那我也只能鄙視你了!”
“放心!”老毛拍著胸口保證道:“我老毛說話算話,肯定不會食言的!”
話雖這么說,其實他心里現在一點底都沒有,他現在已經想著,等一會如果他真輸了,到底應該怎么遁走了。
雖說擦出了翡翠,讓劉思哲等人很驚喜,不過看到居然只是玻璃種,大家還是很失望,不過楚琛當然不可能在意,他還是打開砂輪機,接著在剩余的松花那擦了起來。
此時,冷沙明和羅啟明已經換了位置重新擦石。
冷沙明的情況到是不錯,又擦出的綠,不過顏色方面卻要淺一些,這樣一來,肯定是會影響翡翠的價值,不過一塊5o萬rb都不到的毛料,已經擦出了如此好的表現,那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與冷沙明相比,羅啟明的情況可就有些糟糕了,他隨后選擇的擦石部位,還是一處格子綹的位置,如果這里的格子綹對翡翠沒有影響的話,剩下的格子綹問題就不大了。
只是,擦到一半的時候,羅啟明就沮喪的現,格子綹有向下展的架勢,這讓他的心里多少有些著急,等到翡翠露出了全貌,看到上面露出的幾絲絲綹裂,他當即就明白,這次的比試,他是輸定了。
此時的羅啟明到還沒有心灰意冷,因為他覺得,既然楚琛那邊只是出了玻璃種,自己還有可能會贏,對他來說,只要贏得過楚琛,就是一大勝利,于是他馬上就開始下刀解石。
不過,還沒等他下刀,旁邊就傳來了一個對他來說比較糟糕的消息,楚琛居然又擦出了紫翡!
萬俟俊拍著楚琛的肩膀,大笑道:“春帶彩!確實是春帶彩,小琛,你這次肯定能贏!”
如果說,玻璃種艷綠只是中高檔翡翠的話,那么春帶彩因為稀少,就被歸于高檔的翡翠料了,而且楚琛擦出來的紫翡顏色還非常正,同樣也是玻璃種,這種情況,就算翡翠的個頭和冷沙明那邊的一樣大,也輸不了。
楚琛笑道:“現在還不好說,擦漲不叫漲,翡翠沒解出來之前,一切皆有可能嘛!”
劉思哲眉開眼笑的說道:“琛哥,你的這塊毛料這么大,我到不相信解出來的翡翠會比冷沙明他們的小,我現在已經等著你的慶功酒了。”
趙齊瑞笑著擺了擺手道:“好了,現在還沒有決出勝負,咱們還不能放松警惕,慶祝的事情,還是等會再說吧!”
大家點頭稱是,畢竟賭石這行不確定性太多,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生,不過大家對楚琛還是充滿了信心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靠近楚琛解石機前的一位觀從,突然擦了擦眼睛,有些目瞪口呆的說道:“這……這……我的眼睛沒花吧,怎么又出現紅色了,難道還有紅翡?”
“什么,又出現紅翡了?”
“真的是紅翡!而且還是極品紅翡!”
“等等,居然也是玻璃種!這也太……太不可思議了吧?”
“天哪!那不是極品福祿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