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琛小心的箱底的幾張紙拿了出來,他原本還希望,剩下的那幅藏寶圖就藏在這些紙張里面,不過一看之下,他有就有些失望,這幾張紙上只是寫著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應該和藏寶圖沒有什么關系。
“好事多磨啊!”
楚琛暗自一嘆,隨后就仔細的把紙上所寫的看了一遍,只是,他根本想不到,這幾張紙上面記載的內容是那么的驚人,他越看越是驚訝,越看越難以想象,到最后,他震驚的雙眼圓睜,眼中更是充滿了難以置信之色。
說起來,紙上寫的東西,不過是張火泥一家的歷史,但這個歷史,卻隱藏著一個千百年來的驚天迷團,而這個迷團中的主角,正是大名鼎鼎的“傳國玉璽”。
“傳國玉璽”在我國可謂是家喻戶曉,這枚就材于“和氏璧”的帝王印章,一直被歷代帝王奉為國之重器。得之則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則表現其“氣數已盡”。
凡登大位而無此璽者,則被譏為“白版皇帝”,顯得底氣不足而為世人所輕蔑。由此便促使欲謀大寶之輩你爭我奪,致使該傳國玉璽屢易其主,輾轉于神州2000余年,忽隱忽現,終于銷聲匿跡,至今杳無蹤影,可謂是令人扼腕嘆息。
說起來,“傳國玉璽”一直到唐代時,一直就掌握在正統帝王的手中,直到唐末,天下大亂,群雄四起。唐天佑四年,朱全忠廢唐哀帝,奪傳國玉璽。建后梁。十六年后,李存勗滅后梁,建后唐,傳國璽轉歸后唐。
又過了十三年后,石敬塘引契丹軍至雒陽。末帝李從珂懷抱傳國玉璽登玄武樓,傳國玉璽就此失蹤。
后周太祖郭威時,遍索傳國璽不得,無奈鐫“皇帝神寶”等印璽兩方,一直傳至北宋。
到了北宋哲宗時,有農夫名段義者于耕田時發現傳國玉璽。送至朝廷。經十三位大學士依據前朝記載多方考證,認定乃始皇帝所制傳國玉璽。而朝野有識之士多疑其為偽作。
至北宋末年,徽宗好風雅,增刻印璽十方,時人有畫蛇添足之譏。其實是徽宗似有淡化傳國璽地位之深意在其中,由此,也更讓人懷疑傳國玉璽的真實性。
等到宋靖康元年,金兵破汴梁,徽欽二帝被掠,傳國玉璽被金國掠走,此后便又銷聲匿跡。
至元明清時,時有傳國玉璽現身。不過全都是偽作,以至于到了現在,傳國玉璽一直不知何蹤。
而現在。楚琛手中的這幾張紙中,居然就記載著傳國玉璽,而且還點明所藏的地點,就在他的那幅藏寶圖所藏之物,這讓他如何不驚喜莫名?
原來,事情還要說到李從珂。當時,他見契丹軍至雒陽。知道自己的王朝已經是回天乏術,于是連忙讓他的兒子李重美化妝之后。帶著傳國玉璽從地道中逃亡,而史料記載中和李從珂、劉皇后一起而死的李重美,其實是個替身。
李重美幼年時就明敏如成人,逃亡后,他雖然還想東山在起,但看到后面的局勢,也知道自己基本不可能會成功,于是就帶著傳國玉璽隱姓埋名。
說到這里,想必大家也明白,這李重美改姓了張,正是張火泥的祖輩。
自從得了傳國玉璽后,改姓之后的張家,一直都居不定所,不管局勢如何,到了第三代無論如何,必定要變換一處住所,而且兵荒馬亂之際,他們為了保證玉璽的安全,干脆就藏于深山老林之中了。
不過,到了晚宋那時,張家人見帶著玉璽實在不安全,于是就藏到隱秘的地方,而且每隔一段時間,還會變換一下位置。
講到這里,可能有人不明白了,為什么張家就不把傳國玉璽送給當局,這樣也可以換得一個富貴。
其實,這也是因為張家一直把玉璽當成是他家之物,李重美逝世之前,也留下遺訓,說是除了子孫斷絕,不然無論如何都不能用玉璽換取富貴。
張家一直恪守著祖訓,再加上張家人經商又很有頭腦,從來都不會為金錢發愁,于是就一直把秘密藏到了張火泥那一輩。
張火泥那時,張家就只有他一個子弟了,而且因為家族的衰敗,家里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富裕,不過,就算如此,張火泥還是憑借著他仿制瓷器方面的天賦,賺了個盆滿缽滿。
如果,張火泥能夠娶妻生子的話,現在也沒有楚琛什么事了,不過,也許是老天想要傳世玉璽重見天日,張火泥居然是個天閹,娶妻生子當然是不可能了。
于是,他就把藏寶圖分成了好幾份,都放入自己制作的瓷器和機關之中,讓人收集。
其實,按照正常情況,收集滿藏寶圖的機率,可以說是比中彩票大獎的機率都低的多。張火泥那么做,也只是為了滿足他的惡趣味而已,事實上,他其實并不怎么想傳國玉璽重見天日,之所以留下一個虛無縹緲的機會,也只是為了不違背祖訓。
不過,張火泥根本沒想到,因為他偶然之下制作成功的一件唐三彩,會讓世界上出現楚琛這個怪才,而且楚琛的運氣之旺盛,居然在短短一年都不到的時間里,居然只剩下一塊就可以把藏寶圖收集完全。
如果張火泥知道這個情況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又從棺材里跳出來。
“我為什么有時候感覺張火泥很變態,原來這家伙居然先天那方面有問題啊!”
楚琛看著那幾張紙,表情有些無語,現在他就算已經收集了大部分藏寶圖了,但那唯一的一塊,可是記錄著非常重要的消息,因為,上面不但記錄著藏寶圖的確切地點,而且還記錄著開啟的口訣。
口訣?對,就是口訣,那只裝著傳國玉璽的東西,其實是一只八相機關盒。
之前,楚琛看到裝著傳國玉璽的盒子,居然是八相機關盒時,直接是一陣無語。要知道,八相機關盒可是要經過九千多的步驟才能夠打得開來,而且,這么多步驟,沒有口訣的話,是根本不可能推算的出來的。
這也意味著,就算楚琛讓人排查藏寶圖現在顯示出來的地點,并幸運的找到了那只八相機關盒,他也不可能把箱子打開來,從而得到里面的傳國玉璽。
或許,有朋友會說,就憑現代的方法,就算沒有口訣,應該也可以把玉璽取的出來,但張家可是把玉璽傳了上千年,在這方面怎么可能沒有預案,這只機關盒,可是有著層層毀滅性機關,如果硬來的話,就算玉璽被取出來,估計也只是廢品了。
所以說,楚琛也只能想盡辦法,把筆記上的那座燭臺給找到,但話又說回來了,世界這么大,誰又知道那座燭臺現在在哪里,對楚琛來說,這個任務不比大海撈針來的簡單,說不定,等他走到生命的盡頭,這只燭臺還都是杳無音信。
反正不管怎么說,楚琛也一定要找到那座燭臺,當然,他也想過,如果長時間找不到的話,他也只能做另一手準備,組織人先把箱子找到再說,也許憑借著將來的科技,就算不用口訣,也可以計算出盒子的開啟方法。
“呼!”
楚琛長舒了一口氣,把那幾張紙又小心的收起來,自從知道張火泥有可能是變態之后,他就覺得必須要謹慎的對待張火泥留下來的線索,就像這幾張紙,也許就留有張火泥以獨特的方式留下的關鍵信息,到時他把紙給丟了,那真是悔之晚矣了。
接著,楚琛又把底板和面葉裝好,現在,這只箱子看上去已經沒什么用處了,但就像剛才說的那樣,他還是只能把箱子收藏起來,以防哪天有用到的時候。
隨后,楚琛又去洗漱了一番,和吳可發了幾條短信后,就心事重重的躺到了床上。今天得到了信息量實在夠多的,他要好好想想,剛才那幾張紙記載的消息,是不是還有什么隱藏在里面的信息。
轉眼間,公盤已經到了最后一天,上午,楚琛等人和往常一樣,坐著大巴來到交易中心,隨后就拿著入場證,進入拍賣大廳。
這兩天,楚琛在暗標上的收獲確實和他之前想象的那樣,情況很不樂觀,到目前為止,一共才花出了1.2億多rmb,但最后一天的毛料,他的投的并不多,就算全中也不到四千萬,以現在的行情,能夠中兩千萬,已經很好了。
這樣一來,暗標上的收獲,他連后來預測的都沒達到。好在,這其中一些他特別看中的毛料,大部分都得手了,不然,如果沒中標的是這些毛料,那真是夠郁悶了。
另外,楚琛在這兩天的明標拍賣上,到是斬獲頗豐,如果今天運氣好的話,估計差不多可以把這次帶來的資金都換成毛料,當然,收益肯定沒有預想的那么高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楚琛也沒想到本次公盤居然這么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