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寵冬官

第二百六十五章 離開

袁寶兒心里盤算著,把來人打發走。

她安下心來在這里養傷。

不知不覺便過了七天,她的傷口重又結痂。

清早,她收拾好行李,踏著晨光離開客舍。

小丫頭依照平常的時間端了水和飯過來,看到空空的房間,她愣了下,便急急跑去樓下。

很快,管著客舍的父女兩便四處尋找起來。

結果當然的找不到的。

此時的袁寶兒正腳步輕快的往夏國邁進。

土曼如今的正在內亂,不論最終獲勝的是誰,都對大夏有力。

當然,她之所以放心離開,也是因為篤定了接手土曼的會是左大王。

她一路腳下不停,就連吃飯都舍不得浪費時間,只在路上邊走邊啃胡餅。

如此走了近十天,她終于看到人煙。

她欣喜非常的奔了過去,以她蹩腳的口音請求牧民給她些水和胡餅,作為代價,她可以給他一些銀子。

牧民很痛快的給了她,還賣給她一匹老馬。

這很大程度的緩解了袁寶兒的傷,也加快了她的進程。

如此又過幾天,終于看到了個不算小的集市,袁寶兒高興的策馬奔了過去。

正要進去,就聽有人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在王城看到的景象。

“那場面,真是誰見了都得嚇得腿軟,”那人道:“不過我膽子大,那么多的兵把王城團團圍住,可是咱們右大王有天神庇佑,竟然進去了。”

“庫哈特地頒了旨意,賜了塊封地,以獎勵他的孝心。”

眾人嗟嘆,那人得意洋洋,“這可是機密,要不是我有人,根本都不能知道。”

袁寶兒瞥了眼周圍,都是土曼裝扮的人,她扯著韁繩,不動聲色的動了。

本以為右大王會在入城那一關就被拿下,現在看來,她倒是看輕他了。

她尋了個客舍,安頓下來,打算靜觀其變。

不想在吃飯時,她隨口一打聽,頓時驚呆了。

原來她從一開始方向就走錯了,她以為自己是往夏國方向去,但其實她一直都在往土曼的王城來。

她本就路癡,根本分辨不出方向,只能憑著旁人指點行走。

奈何這里地廣人稀,經常走十幾天都見不到人,這也就造成她完全偏離方向,卻半點也不知情的情形。

她氣的很不能錘自己幾下,本來還算不錯的胃口頓時敗了。

她把吃食包了,回去房間。

關上門,她都用力揍了自己幾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當下,右大王已經進入王城,雖然王妃和左大王還占據上峰,但從庫哈的表現來看,右大王在他心里還是有分量的。

右大王大抵也是知曉這點,所以才會冒著生命危險,回去賭一賭。

現在看來,他賭對了,庫哈確實還不想這個兒子死。

接下來,右大王必定會跟那對母子爭斗,這其實也是夏國的機會。

袁寶兒摩挲著下巴,覺得自己應該找個向導,帶她返回夏國。

若她回去的及時,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情報,打土曼個措手不及。

她重又振作起精神,收拾好東西,下去樓下。

才剛要出門,就跟老兵對上。

袁寶兒瞪大了眼,沒等說話就察覺不對,她急忙轉身,然而還是晚了。

扎馬笑呵呵的過來,“原來你在這兒,這倒是巧了。”

袁寶兒笑得訕訕,“是啊,你們怎么也在?”

扎馬瞪她,“還不是你,沒打招呼就走了,可把那小丫頭嚇壞了,趕緊報上來。”

“這不,主子就讓我來尋你來了?”

“早知道你自己過來,我還不如就在城門口等你了。”

袁寶兒挑眉,老兵低聲道:“這里距離王城差不多兩天路程。”

袁寶兒抽了抽嘴角,她倒是會跑,哪兒都不去,偏偏就往王城奔。

“你這是要去哪兒?”

扎馬瞧見她拎著的包袱問。

“我歇夠了,打算啟程,”袁寶兒胡說八道。

“那正好,”扎馬也不放心右大王一個人在王城里,他扯了嗓門讓店家準備吃的,然后拉著老兵,“咱們路上邊走邊吃。”

老兵端量袁寶兒。

雖然養了些時日,但她傷的太重,氣血失得太多,臉色還是很難看。

他負責袁寶兒上了馬車,坐去車轅上。

扎馬騎著馬,跟在旁邊,喜滋滋的甩著鞭子。

袁寶兒心里有話想問老兵,但顧忌扎馬,只能閉口不言。

老兵車技不錯,一路上走得都很穩當。

待到三人停下來休息,老兵趁著扎馬離開,才道:“大人,您怎么過來王城這里了?”

袁寶兒扯了下嘴角,她倒是不想來,可事與愿違呀,她也沒有辦法。

“如今兩位大王的情形如何?”

她轉移話題。

“右大王入了朝,聽說管了些事情,手底下有一些人。”

老兵到底是在底下廝混,好些事情他了解得并不多。

扎馬只以為他是袁寶兒的親爹,這些公事他都是單獨交代手下去做的。

袁寶兒點了點頭,“如今看來,你我都得留在這里,你且穩住,若是時機適合,我會把你送走。”

“那大人你呢?”

袁寶兒笑了下,她是右大王貼身丫鬟,想要離開看似容易,其實十分的難。

而今兩王鼎力,她也不介意添一把火,讓兩人斗得更起勁。

萬一真引起大規模兵變,那么不用大夏如何,他們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了。

袁寶兒心里盤算著,面上笑吟吟。

“我你不用擔心,倒是我會想辦法離開。”

老兵抿著嘴看她,沒有言語。

袁寶兒笑,轉眸見扎馬回來,忙轉移話題。

扎馬在知曉袁寶兒舍身救主和刺激他過來救右大王就斷定她是個忠心之人,因此半點都沒有懷疑過她。

他把柴火堆在地上,熟練的點了火。

“你這傷怎么樣了?”

扎馬隨意的問。

“好多了,”袁寶兒笑著回答。

扎馬不方便看她的傷,只笑著點頭,“好了就好,主子知道你離開,急得不成,一個勁的叮囑我出來尋你。”

“都是我的不是,讓主子惦記了。”

袁寶兒似真似假的道歉。

扎馬笑著擺手,“你也是想要跟主子匯合,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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