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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司王府,現在是初心每日最苦惱的事,特別是她昨天在街上碰到了梁懷天那對狗男女,她不確定她是不是看錯了,如果真的是那兩人怎么辦?心里有些煩亂。
“青羽,你知道那個九皇子是怎么傻的嗎?”初心想到昨日的北冥宸,不由的頭疼。
“聽說九皇子一開始并不是傻子,好像是他八歲那年,和其他皇子騎馬的時候不小心摔了,回來后發了一場高燒,就燒成傻子了,他的母妃是個宮女,生下他就被先皇處死了,所以九皇子是個可有可無的人,成了傻子,先皇就徹底不管他了,任由他自生自滅,不知為何,所有人都害怕司王爺,只有九皇子不怕,所以兩人就走近了一些。”
青羽在院子里陪寵兒摘葡萄,那顆葡萄樹結不少葡萄,已經八分熟,幾人每天都會摘些吃。
“噢,是這樣啊,那他挺可憐的,”初心想到昨天那一幕,心里的郁氣散了,有些心疼那個俊秀的少年。
從小沒娘疼愛,親爹也不愛,還生在帝王家,少不了那些陰謀詭計,想必他摔下馬也不單純。
“是啊,傻子肯定可憐,走到那里都會被人欺負,若不是司王爺罩著九王爺,九王爺現在在不在世上都不知道。”青羽不以為然。
初心點點頭,這么說來,司帝還有一絲人情味。
“心姐姐,你今天怎么還不去王府找銀子,去晚了小心司王爺生氣!”
“生個毛線!”初心一時嘴快,她夠憋屈了,她現在想起司帝那張欠扁的臉,就渾身不舒服。
“再等等我就去,我怕路上下雨,”初心看著天色暗沉,估計馬上就要下雨了。
“要去就現在去,如果下雨了,誰知道什么時候停,否則到時候大雨把你困到司王府,你今晚就不用回來了,”青羽眼里閃爍著壞壞的笑意。
初心一怔,在司王爺不用回來?她寧愿淋雨,也不想在司王府多待一分鐘。
“那你照顧好寵兒,我這就去!”初心趕緊換好衣服,她今日晚去一些,就是怕再遇到那個北冥宸,要是纏著她要鸚鵡,她要到那兒找去。
初心一到司王府,就去司帝的院子,發現冰一站在門口,頓時一喜:“冰一,你家王爺在忙吧!我就不打擾了,一會兒就勞煩冰大哥代為通傳一下,天快下雨了,我先去裝銀子了。”
冰一看著初心,嘴角抽了抽,冰大哥?這女人也太自來熟了吧!
初心看天空中烏云似乎更低了,臉上堆滿笑容:“那我先走了啊!”
“讓她進來,”沒容冰一說話,屋里就傳來一個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
冰一聽了,立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面無表情:“姑娘請!”
初心磨牙,這人一定是故意的。
“王爺,民女來找銀子,”初心直截了當的看著司帝,福了福身子,臉色有些不自然,明明是她應得的,卻搞得她像個要錢的似的。
“今日怎么晚了些?”司帝抿了一口茶,抬眸看了一眼初心,嘴角勾起一抹淡淡邪意。
初心一愣,這人在監視她?
“回王爺,怕下雨,所以晚了些。”話音剛落,外邊就開始電閃雷鳴,雨點開始落了下來。
初心朝外看了一眼,聽著嘩啦啦的雨聲,眼里閃爍著驚訝,這也太烏鴉了吧!
“你叫初心?”司帝聽著雨聲,眼里閃過一抹邪魅的笑意。
“嗯……”
“你與江逸是怎么認識的?”冰一告訴他,他在初心的家見過江逸。
江逸的事,是所有官宦之家茶飯之后的趣事,而今江逸從新回到江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這次得到了皇上的默許,當初對江逸落井下石的那些人都想除掉江逸,生怕江逸會再次翻身。
而且江逸在京都的名聲,幾乎家喻戶曉,對于初心和江逸走的近感到費解。
初心心頭猛震,抬頭望著司帝,他是想說五年前在雅倌的事嗎?
司帝一直不開口提五年前的事,是想等她先開口嗎?
眼里閃過無措,緊緊攥著手指頭,“我當年……”
“王爺,南宮小姐來了,”冰一進來打斷了初心的話。
司帝眼里一冷:“她來干什么?”
“南宮小姐的丫鬟說,她們去看首飾回來的路上遇到下雨,路過王府,就想著進來避一下雨……”
司帝聽了沒有說話,手指在桌上輕輕地扣著,眼里泛著冷意,冷峻的面容透著冷漠,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初心眼里閃過錯愕,冰一口里的南宮小姐,就是司帝的未婚妻南宮汐嗎?
那個與她交換圣旨的女子?
避雨!
心里有些佩服南宮汐的借口。
不知為何,心里有些慌亂,福了福身子:“王爺,民女下去領銀子了。”
她寧愿出去淋雨,也不愿意和司帝說五年前的事,人家未婚妻來了,她總不能當電燈泡吧!
“你就不想看看,與你交換圣旨的人長什么樣嗎?”司帝淡紫色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幽光,意味深長的看著初心。
“當初換東西,是她情我愿,沒什么好奇的,”初心不明白司帝為何對圣旨咬住不放。
“好一個她情你愿,”司帝走到初心身邊,冷冷的看著初心,有些不悅:“外面下著雨,你確定你要出去?”
“民女確定!”初心極力裝作鎮定,對于司帝的陰晴不定,她心臟有些受不了。
司帝瞳孔縮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初心,朝著門外走去。
冰一看了,趕緊拿了一把傘跟上,順便塞給初心一把傘。
初心看著司帝的背影,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看著手里的傘,心里微微一暖,暗道還是好人多,打著冰一給她的傘出去。
雙腳踩在雨水里,初心的腦袋瞬間清醒過來,她剛剛差點說出她是在雅倌認識的江逸。
說實話,她看不透司帝,但是總覺得司帝那里有些不對,比如司帝第一次在街上見到她,神情幾乎是陌生的,按理來說,不應該是這樣的。
她能一眼認出司帝,司帝沒道理對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可是她記得很清楚,司帝當時對她沒有表現出一絲熟悉的感覺。
說不定她把那里搞錯了?
她總覺得她把那個地方想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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