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風清遙的話兩個道童才回過神來,這才想起火烈道人被風清遙給打傷了,要馬上帶著火烈道人去療傷,手忙腳亂的抬起火烈道人向山上跑去。
「現在沒有人礙事擋路了,我們可以去闖關了,我們進去吧。」
說完風清遙施施然抬腳向道閣走去。李志奇和秋香呆了一呆連忙跟在風清遙身后走進道閣。
「師叔!師叔!不好了,火烈真人被人打傷了,快救命啊!「
兩個小道童抬著火烈真人一路不停的沖到山頂上,還沒走進紫霄閣就大聲呼喊道。
紫霄閣中,一群老道士、大道士、小道士都盤膝坐在蒲團上,最上層的法壇上一個眉清目秀一臉俊秀的青年道士正在那里講法傳道,下面所有的老道士、大道士、小道士都聽的如癡如醉。
道閣每隔一個月都會有這么一次傳發大會,講法傳道的則都是道門有名的道德之士,每次傳法講道都會有一些非常新穎的東西,不管是講道的還是聽課的都會有一些觸動,對大家都會有好處。這也是道門之所以長盛不衰的一個原因。
每個月的講法傳道大會對于道閣中的道門眾人都是非常重視的,也是非常緊要的一件事,沒有什么特別的大事是絕對不會中斷的。
守門的兩個小道童在紫霄閣外面大呼小叫惹得所有道士都一陣生氣,可是當他們聽清楚兩個小道童所喊的內容之后卻是勃然色變。
道源正在法壇上講自己這段時間的體悟,突然聽到紫霄閣外面傳來一陣惶急、凌亂的腳步聲心中頓時有些不高興。每月一次的道門講法大會都是非常重要的事,竟然有人這么不知輕重打擾自己,道源心中很是不高興。
可是當道源聽到外面所喊的話之后,也不由得刷的一聲站了起來,一臉震驚的說道:「外面是誰?速速進來回話!」
兩個小道童也知道每月一次的講法大會的重要性,所以雖然急匆匆的沖到了紫霄閣外,但并不敢冒然沖進去。可是火烈真人嘴里不停的涌出鮮血來,顯然輕視非常危急,兩個小道童也顧不上打斷講法大會之后可能會受到的責罰了,抬著火烈真人在外面大聲喊叫。
聽到里面招呼自己兩人進去的聲音,兩個小道童急忙就沖了進去,抬著火烈真人來到道源面前,把火烈真人放下說道:「參見道源真人,火烈真人剛才在山門外被人給打傷了。」
「是誰打傷了火烈師叔?竟然敢再道閣外面撒野,難道是魔教的余孽又死灰復燃了?」
道源一邊掏出一顆救命的丹藥喂到火烈真人嘴里一邊向兩個小道童問道。
聽到道源嘴里說出魔教這兩個字來,下面正在聽講的一群老道士、大道士、小道士都一陣嘩然,齊刷刷的站起來準備下山除魔衛道。
「不……不……不是魔教的人,是一個儒生。」
兩個小道童也知道傳錯了訊息可能會帶來的結果,連忙擺手否認。
「啊!」
「咦?」
「嘶!」
本來準備沖下山除魔衛道的一群老道士、大道士、小道士聽到兩個小道童的話頓時又是一陣嘩然,一個個瞠目結舌的看著道源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儒門的人?儒門的人怎么來道閣打傷了火烈師叔?我道門和儒門并沒有什么沖突啊?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儒門準備向我道門開戰?沒道理啊!」
道源也被兩個小道童的話給搞愣住了,半天回不過神來,心中一陣胡思亂想。
「肅靜!今日的講法大會就到這里了,你們都散去吧。」看到下面交頭接耳一片混亂,道源輕喝一聲說道。
下面的一群道人雖然都有些莫名其妙,為什么火烈真人會被儒門的人打傷,但這里道源的地位是最高的,既然道源讓他們離開,他們也就只能把疑問壓在心底。
「敲鐘,請諸位未曾閉關的師叔和師兄弟前來紫霄閣。」
等所有人都離開紫霄閣之后,道源對兩個小道童說了一聲便扶著火烈真人盤膝坐好開始給火烈真人療傷。
兩個小道童留下一個在這里看著道源和火烈真人,另外一個則去敲鐘,請沒有閉關的真人前來議事。
「當!當!當!當!當!」
五聲鐘響回蕩在整個紫霄閣中,沒有多長時間八個大小道人走進紫霄閣中,為首的是兩男一女三個中年道士玄機子、玄元子、玄英子,剩下的五個卻都是不足三十歲的青年道士。一走進紫霄閣就看到道源正在給火烈真人療傷,年紀最大的兩個中年道人玄機子、玄元子忙上前幫忙。
霸主印是風清遙的最強絕學,竄入火烈真人體內的那一股霸道絕倫的先天真氣自然不是輕易就能驅逐的,費了好長的時間,玄機子、玄元子、道源三人才將火烈真人體內的這一道先天真氣逼出。
隨著這一道先天真氣被逼出,一股霸道絕倫的氣勢撲面而來,所有人都忍不住驚咦出聲。
「道源,怎么回事?火烈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
驅逐出火烈真人體內的異種真氣之后,玄英子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回師叔,弟子也不是很清楚。方才弟子正在主持講法大會,青松、青柏就抬著火烈師叔到了紫霄閣。」道源起身稽首說道。
玄英子、玄機子、玄元子以及其他五位和道源同輩的道字輩道人隨之都轉頭看向兩個守門的小道童青松、青柏。
青松、青柏還從來沒有單獨面對過這么多真人,見九雙眼睛都直愣愣的看著自己,雖然這件事與自己無關,不過還是感覺到一陣心慌,咽了一口唾沫青松才上前說道:「回稟各位真人,火烈真人是被一個前來闖關的儒生給打傷的。」
「前來闖關的儒生?哪里來的儒生竟然這么放肆,竟然在我道閣打傷我道門中人,未免有些太狂妄了。」玄元子聞言皺眉說道,心中很是有些不爽。
儒釋道三家同為大齊柱梁,一個儒家弟子找上門來打傷道門弟子,簡直就是故意在落道門的面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