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兄,這是怎么回事?那首詩怎么可能是風清遙那個廢物所做的?一定是不知道從哪里剽竊來的,我們再問幾句他一定就露餡了。」
等走出紀府大門,劉小姐的夫婿陳淰就有些納悶的問道。
「你們知道那個小孩是誰么?」不等其他人回答宮正就接著說道:「是太保大人的孫子,那首詩估計是太保大人所做的,不過我們何必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得罪太保大人的孫子呢?等到了流觴詩會,我們有的是機會讓風清遙丟臉,到時候風聲傳到太保大人耳朵里,風清遙自然也就做不成太保大人孫子的老師了,到時候我們再奚落他風清遙也不遲。」
「太保大人的孫子?不是吧?風清遙有什么能耐能讓太保大人看上眼?」陳淰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不會錯的,我曾經遠遠的見過太保大人帶著那小孩出席過一次酒宴。」宮正搖頭說道。
「那流觴詩會上一定要讓這個姓風的狠狠丟一次人,這樣的好事怎么能落到他這么一個廢物身上。太保大人的孫子不能讓風清遙這樣的廢物給教壞了!」陳淰惡狠狠的說道。其他幾人也都連連點頭附和。
「夫君那流觴詩會你去不去?流觴詩會是京城最有名的才子聚會,如果夫君前去參加的話,對夫君的名望是有幫助的。」紀嫣然一邊收拾床榻一邊對風清遙說道。
風清遙淡淡一笑說道:「到時候再說吧,如果到時候有時間就去看看。」
對于參加這個什么流觴詩會,風清遙絲毫不放在心上。
「哦,那夫君今天去道閣結果怎么樣?找到你想要找的東西了么?」在紀嫣然心中,風清遙是不想讓自己暴露在眾人面前的。所以對風清遙不去參加流觴詩會也并不怎么意外,轉而開始詢問前去道閣的事了。
「還好,道閣的藏書確實是非常豐富,遠非其他地方可以相比,我找到了我想要看的內容。」風清遙一邊寬衣一邊淡淡的說道。
「嗯?這里好像發生過爭斗。有血跡,還有四個人的腳印和兩匹馬的馬蹄印,都向著京城去了。」
趙雪曼丟失了得到皇宮上次的機會心里非常不痛快,在山上逛游了一會覺得心情不是那么郁悶了才準備返回京城。走到風清遙殺死平西王王府侍衛的地方立馬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雖然天色已經有些昏暗了,但趙雪曼還是發現了地上的血跡,以及周圍所彌漫的死氣。再仔細一看就發現了李志奇和秋香,以及平西王府后面那一男一女的腳印。風清遙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先天巔峰,平時行走就算是不經意間也是踏雪無痕點塵不驚,腳下自然不可能有腳印留下。
「唔,京城外面發生兇殺案,而且尸體也被收拾的這么干凈,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看來我又有的忙了。」
趙雪曼一邊查看案發現場,一邊尋找可能出現的蛛絲馬跡。
「咦?這一片草皮和大樹怎么不見了?」
正在查看現場的趙雪曼看到不遠處消失的草皮和大樹卻是一陣奇怪。
「算了,四個人能殺死二三十個人,而且還把尸體處理的這么干凈,我一個人想要解決這件案子恐怕有些困難。還是回去找人幫忙吧。」
說完趙雪曼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情形,縱身向京城行去。
六扇門作為刑部直屬的部門,總部自然是設在京城的。趙雪曼回到京城之后很快就回到了六扇門總部,想到今天所發生的事趙雪曼心里依舊是有些不痛快。連飯都沒有吃在后院涼亭之中長吁短嘆。
「雪曼,你今天看起來好像有些不怎么高興,是遇到什么棘手的案子了么?我們四大名捕榮辱與共,如果有什么比較麻煩的案子可以說出來,我和大哥、四弟都會幫你的。」
蔣正榮在趙雪曼剛回來的時候就覺得趙雪曼有些不對勁,現在看到趙雪曼在這里長吁短嘆,還以為趙雪曼遇到了什么棘手的案子解決不了所以在煩惱。
蔣正榮在四大名捕之中排名第二,也是一位先天高手,為人辣手無情鐵血冷面人稱鐵面追魂。不過蔣正榮對趙雪曼卻有一種超出同事的好感。看到趙雪曼長吁短嘆自然忍不住想要詢問。
「二哥,不是因為案子的事。是有人搶了我的生意。」趙雪曼咬牙切齒氣鼓鼓的說道。
「有人搶了你的生意?」蔣正榮一臉困惑的說道。
「是啊,我好不容易查到元蠻在我大齊的密探總頭目,和大內的兩位高手前去緝捕,可誰料到在最后關頭竟然被別人給摘了桃子。那格爾木在我眼皮子底下被別人給抓住了。大內上次的財物也都歸了那人,與我沒有一點關系了。」
「是哪里的不捕快竟然敢搶我們四大名捕的生意?」蔣正榮皺眉說道。京城六扇門可以說是大齊頂尖捕快的聚合地,而四大名捕則是大齊所有捕快之中最強大的,也可以說是大齊所有捕快的偶像。趙雪曼更是所有捕快偶像之中的偶像,就算是不認識其他三人,蔣正榮也覺得不可能沒有捕快不認識趙雪曼的。怎么可能有人搶趙雪曼的生意。
「他不是捕快。」
「不是捕快?」
「嗯,他不是捕快,只不過是一個湊巧撞上的路人。什么時候京城之中不在我們掌握之中的先天高手竟然這么多了,還湊巧就在我干活的時候被我給撞上了。」趙雪曼越想越是生氣。
看到趙雪曼這么生氣蔣正榮自然是高興不起來,他很清楚趙雪曼的性子,對于錢財有著一種超乎常人的熱愛,一筆眼看著就要到手的財富被別人當著自己的面給劫走,趙雪曼的卻會非常郁悶。
「敢從我們四大名捕手中搶人,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蔣正榮眼中閃過一片寒光沉聲說道。